时间不大,刚刚出去的五个便衣士兵又回来了,而且抱了四坛酒回来了。
魏加锡清楚地知道,这五个便衣已经换成了自己的人了,这样,在这个礼堂里,四营长安排的三十个便衣,已经被魏加锡换掉了二十五个了,
十一连连长身边还有四个人了,魏加锡估计,这四个人不好换了,只有动手抓捕了,而且,魏加锡知道,十一连连长的功夫还是有两下子的。
而且,他身边的四个人肯定是十一连连长的核心骨干了,想让他们离开他们的连长,实施抓捕是很不容易的。只能强行抓捕了,
这是一个硬碰硬的搏斗,要想把十一连连长抓住,让他没有反抗的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把杠子叫进礼堂。
他悄悄地跟一个警卫说:“你出去一趟,传我的命令:杠子立即进入礼堂,将十一连连长置于死地,另外告诉一连长,如果发现有个别便衣逃出了礼堂,立即实施抓捕,如果,抓捕失败了,就开枪将其击毙,决不能让一个便衣逃回他们的连队去。”
警卫点点头:“我马上出去,”
这个警卫刚走,有一个兄弟来找魏加锡,魏加锡认得此人是哥哥魏加铁的警卫。
看其神色有些慌张,魏加锡便问:“有情况?”
警卫小声告诉魏加锡:“营长得到密报,五营长正在悄悄地调动部队。”
“我们曾估计五营会掺和进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蠢蠢欲动了,你赶快回去,告诉你们营长,立即启动第二套方案。”
“好,我立即向营长汇报。”这个警卫转身走了。
魏加锡知道,这才是真正考验自己的时刻到了,在这个关键时刻,必须步步为营,不能走错一步棋,走错一步满盘皆输。
同时,自己也不能纠缠在礼堂这里,自己想脱身,抓捕十一连连长就是迫在眉睫了。不能再拖了。
魏加锡抬起头,对大家打了个手势,然后自己就迈开坚定的步伐,朝十一连连长跟前走去。转移他的视线,掩护杠子兄弟,进入礼堂。
这时候,十一连连长的贴身也发现了异常情况,他悄悄地告诉十一连连长:“连长,我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头啊?”
“什么不对头?别疑神疑鬼的行不行?”十一连连长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连长,我不是疑神疑鬼的,我发现出去的兄弟,再回来了,总是对我们躲躲闪闪的。我觉得有点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呀?在十一连谁不知道,连里的兄弟谁不怕我?”
“不对,连长,我去了一趟厨房,发现哪里打杂的便衣不是我们的人。”
“那,我们的人呢?”十一连连长也吃惊了,“你是说,出去的是咱们的兄弟,进来的就不是咱们的兄弟?”
这个贴身小心翼翼地告诉他的连长:“连长,我想,兄弟们是不是已经被他们抓起来了吧?”
“不会吧,既没有枪响,也没有打斗之声,怎么就会被抓了呢?除了我们这五虎上将,其他二十五人也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也不是豆腐做的,怎么能一声不响就被人······哎,婚礼现场谁让你们带枪进来的,望什么望,我说你呢——”
魏加锡抬头望去,原来杠子走进礼堂来了,负责保护他的一个班皇协军兄弟,也就跟了进来。十一连连长一见进来了这么多人带枪进了礼堂,就连忙喝问。
杠子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十一连连长气坏了:“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欠揍啊。你给我站住!”
杠子还是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又往前走了几步,十一连连长伸手要掏枪,
魏加锡见到抓捕十一连连长的时机已经成熟了,连忙下令:“把十一连连长给我抓起来。”
杠子连忙打出暗器,直奔十一连连长而去,
十一连连长见到有人向他打暗器,不禁讥笑一声:“小儿科,也想在大爷面前逞能?”
这个十一连连长也善用暗器,而且善接暗器,一般的暗器,飞镖匕首之类的暗器,伸手就能接住。这就需要眼快手快,否则,你就接不了暗器,眼下一见有人向他使暗器,便冷笑一声伸手去接。
须知,刚才在仓库那边,一连长已经告诉杠子:“十一连连长也会暗器,最擅长的是接暗器。”
“会接暗器?”杠子一愣,他知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能接下他的暗器。
“如果对付他,就要打出一种他接不住的暗器。”
“接不住的暗器?”杠子一时还想不到什么暗器,不好接的暗器:“什么暗器,他才能接不住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会使暗器。”
杠子低头一想:有了!杠子想到了妇女做针线活用的针,这么小的暗器肯定难接,如果再把暗器加热,他就无法接到了。
杠子连忙把自己的想法跟一连长说了,一连长立即派人找来了几根针,交给杠子,杠子又叫人打着了火纸捻,杠子捏住针孔,把针尖放到火上烧,直到针尖烧红了,杠子才对一连长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