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明,乔立业,王十渠三个人一起在教堂查找线索,整整捣鼓了一个下午,也没有一点发现,哪怕是蛛丝马迹也没有。真是奇怪了,人就是在这里失踪,怎么会不留下一点线索呢?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刘宏明决定扩大范围查找线索,他对王十渠说:“你到教堂的顶子上去,注意观察一下,教堂四周,有没有特别的建筑或者有特殊的地点什么的,”
“到教堂顶上去?”
“嗯,看看和别的地方有没有联系。”
王十渠应声就走了,到了教堂外面,顺着墙面,就像猴子一样,爬上了教堂顶,
刘宏明又让乔立业:“乔连长,你给我仔细观察教堂的讲台,我总觉得,这个讲台有问题,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你给我一寸一寸地观察,敲打,特别是讲桌和椅子,千万不能马虎,我到院子里走走观察一下。”
刘宏明刚到院子里,王十渠就从教堂顶上下来了。
“发现什么了吗?”
“在高处看,教堂的南面能看到城南的墓地,教堂的东面能看到一个荒宅,荒宅的东面约二百米就是鬼子宪兵队。好像是一个直角三角形。”
教堂——墓地,教堂——荒宅——宪兵队,刘宏明又念叨了一遍,然后说:“我上去看看。”
刘宏明又展开轻功上了教堂顶。
奇怪,教堂为什么能和墓地,荒宅连在一起呢,再一看荒宅,应该就是十年前闹鬼的那个宅子吧?
宪兵队所在地,又是当年洋行所在地,这说明了什么呢?
刘宏明还没有理出头绪来,乔立业又喊他下去。
刘宏明跳下了教堂,问乔立业:“乔连长有什么发现吗?”
乔立业说:“椅子下面有问题。”
“小王,我们一起去看看。”
乔立业敲了敲椅子的周围的地板:“你们听听,声音很实吧。”
刘宏明和王十渠一起点点头,
乔立业又敲了敲椅子底下:“你们听听有没有空洞的声响。”
“有,椅子下面有问题,搬开椅子,”王十渠说着就弯腰想把椅子搬开,居然没有搬起来,又想把椅子扳倒,椅子就像生了根一样,结果还是没弄动。
魏加锡走过来,看到他们在弄椅子,就问:“怎么啦?椅子下面有问题。”
刘宏明说:“有异样,似有空空的感觉,这个椅子好像被固定在地板上了。”
“凿开它,离开椅子远一点,一尺许,再开始凿,不会是整个地板都是整体一块,。”
魏加锡的话提醒了刘宏明,他让乔立业叫来几个士兵从四面开始凿,时间不大,椅子四周全部凿开了,魏加锡试了试,还是没有扳倒椅子,:“真奇怪这个椅子怎么这么牢啊,被焊在什么东西上面了。”
刘宏明又让士兵往下挖,大家挖了二尺许才能看清楚,椅子下面全是水泥块,大家一起用力,才把水泥块掀起来,
这时才能看清楚,这是一个正方形的洞,椅子正好盖住洞口,这是一个从里面才能打开的洞口,但是洞已经被填死了。
王十渠弯腰抽开了插销,椅子就能往靠背方向掀过去,后面仍有铰链把椅子和水泥块连在一起,就在掀开椅子的一刹那,魏加锡发现洞壁上有点发亮的东西,用手一扣,掉下来了。
刘宏明拾起来一看是表盖,有些奇怪:“表盖怎么会衔在洞口壁上呢?”
“表盖,什么表盖?”魏加锡从刘宏明手里接过来,看了一眼:“真的是表盖。”
“是不是有人下洞口时故意按进去的?”刘宏明看着魏加锡
“这还是夜光表的表盖,咦,这表盖怎么有些眼熟啊。”魏加锡又翻过来看看,调过去看看:“是二叔夜光表的表盖!”
“你确定?”刘宏明乔立业几乎同声问。
“确定,确定是二叔的表盖。”
“这么说,大队长就是从这里被带下暗道的?”
“挖,挖开洞口。”王十渠立即指挥士兵往下挖。
挖开了一层土,一锹铲下去,火星直冒,虎口被震得发麻:“警卫队长,挖不动了,下面全是石头。”
“算了吧,入口被完全堵死了,还是另想办法吧。”刘宏明要士兵们停止挖掘。
“怎么办呀?二叔肯定是从这里被带下去的,这表盖就是二叔给我们留下的标记。”魏加锡有些不甘心,看看有了一点线索,又没法进行下去了。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缺憾?
刘宏明对魏加锡说:“这个地方无法进行下去了。”
“我们可以用炸药炸开他呀。”
“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寻找二叔,”
“我们的对手费尽心机地绑架了大队长,说明他目前还没有生命危险,如果贸然使用炸药,能不能炸开暗道口不敢说,但势必惊动对手,大队长就有危险了,”
“你说肿么办?”
“把这里恢复原样,把那把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