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村田一起进了宪兵队,齐如尘忽然见到一个陌生人坐在酒桌旁边,他有点吃惊,这个人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佐藤,村田能请的人,应该不是一般人啊?能成为宪兵队座上宾的人,我居然不认识这个人,真是奇了,连忙问道:“大佐阁下,这位朋友是谁呀?面生的很呀。”
村田笑了笑:“你要是不面生,那才奇怪呢?”
这是什么意思?齐如尘完全没有听明白大佐的话,有些糊涂了,不知道大佐说的是什么意思,自己又不好问,
村田知道齐如尘有疑问,就直接告诉他说:“他是抗日支队副司令的警卫员,”
“什么?”齐如尘本能地后退一步,他怎么会在这儿?
“参谋长误会了,他是特工处的人,秦荣堂君,是在两年前接受周处长的派遣,潜伏到抗日支队去的。今天晚上,如果没有荣堂君的帮助,我恐怕已经命丧雀儿庄了。”
“哦,原来大佐阁下的恩人,幸会幸会。”齐如尘抱拳作揖。
“齐参谋长客气了,荣堂今后还得向参谋长求罩。”秦荣堂连忙回礼
村田刚想介绍,秦荣堂说出了参谋长的姓来,不免有些吃惊:“荣堂君,你早就认识参谋长?”
“大名鼎鼎的皇协军参谋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我也是进了茅厕没拉屎,枉占了这个位置。哪里称得起大名鼎鼎呀,果酱果酱。”
村田见两人已经客气起来了,就与佐藤相视一笑,然后说:“你们既然都是熟人了,也就不用我介绍了,诸位入席吧,我们边喝边聊。”
“就我们四人?”齐如尘看到没有别人了,简直有点儿受惊若宠了,能与将军同席,真是三生有幸啊,连忙弯下腰,双手一抄:“将军阁下,请上席——”
“好吧,我就不客气,先入座了吧。我知道你们华人就喜欢客气,该做就做,”佐藤先入座了,其他三人依次入座,村田坐了佐藤的对席,齐如尘秦荣堂就坐陪席。
三杯酒下肚,村田开始说话了:“今晚请参谋长来,确有要事相商。”
“大佐阁下,还是什么相商啊?尽管吩咐就是了。”
“真的是与参谋长相商,是要征得参谋长同意,我们的事才能成功呢。我记得上次曾与参谋长谈过合作之事。参谋长好像一直不怎么愿意嘛!”村田一边说,一边阴沉了脸,刚才的嬉笑之色,一扫而光。
齐如尘有点儿提心吊胆了,大佐是不是怀疑他什么了?齐如尘忙不迭地站了起来:“大佐阁下言重了,借我一个胆,也不敢不听大佐阁下呀。”
佐藤连忙打个圆场说:“如尘君,坐下坐下,大佐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如果大佐对你不满了,不信任了,今晚还有必要请你吗?你说是不是呀?”
说的也是啊,大佐既然找了我,说明对我还是信任的。
“刚才我和将军已经议定了,准备起用你担任皇协军大队长。”
“那大队长呢?”齐如尘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村田是在考验他,还是在······齐如尘不敢往下想,连忙推辞:“不行,不行,我哪能镇得住皇协军呀,尤其那两个团长,根本不听我的。”
“如果我们把魏得时,两个团长一起做了呢?”
“做了?”齐如尘摇摇头:“做了也不行,魏家那么多人身居要职,我哪里能令得动他们呀。我真的不是那块料。”
“如果你做了魏家的女婿呢?”
做了魏家的女婿?这是我齐如尘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魏玲那丫头不同意呀,总不能绑了她成亲吧。大佐村田的这句话,齐如尘不知如何回答。
此时此刻村田已经看透齐如尘的心思,他缓慢地说:“只要你肯和我们合作,我们能让魏玲那个丫头心甘情愿地嫁给你。”
如果魏玲能心甘情愿地嫁给我,魏家兄弟当然得听我的,齐如尘没有急于表态,而是打听:“大佐阁下,皇军准备杀了大队长和两个团长吗?”
齐如尘知道,大队长魏得时没有去营救村田,引来了杀身之祸,当时,皇协军到达姜沟,没有遇到抗日支队,而雀儿庄方向却传来了激烈的枪声。
齐如尘就提议:“大队长,我们去雀儿庄增援吧。”
魏得时立即反问:“你接到增援的命令了?”
“大队长,我哪能接到命令,不过是提出我的个人意见而已,没有其他意思。”
“一,我们的任务是进攻姜沟,没有遇到抗日支队,这是我们走了****运;二,我们没有接到任何命令去增援姜沟,擅自增援,可能落得个违反军令的下场;得不偿失的事情,谁愿意做?”
“只是我们遇到抗日支队,我估计抗日支队全部在雀儿庄,村田的部队估计会吃亏的,事后,如果村田怪罪下来,恐怕不好吧?”
“如果你想讨好鬼子,我给你一个营,你去增援吧。”
齐如尘慌了:“大队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