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营长率领战士们很快就冲到了敌人的阵地上,敌人已经全部撤退了,阵地上空无一人,但是,敌我二者相距不是太远,战士们奋勇向前追去,应该能追上,二营长却叫住了部队:“停下,停下——”
四营也赶到了敌人的阵地,见到二营不追敌人了,有些奇怪。
为战士报仇心切的四营长,连忙问二营长:“你们不追了,敌人已经败了,乘势追击,完全可以消灭这股敌人?”
让四营长一说,二营长有些不好意思了,说:“要不,我们再合力追上去,歼灭他们?”
刘宏明赶到,听了二位营长的对话,连忙说:“二位营长,我们还处在危险之中,敌人的主力距离我们也就是二三里路,一旦让敌人咬上来,我们再想撤就来不及了,我们应赶紧撤退,不能追赶,”
二营长说:“刘连长分析地有道理,四营长,我们还是撤退吧。”
“便宜这批龟孙子了。”四营长还有些不死心:“我们已经突出包围圈了,还怕他什么?”
恰在这时候,负责监视红花庄村东敌人的十三连,派了一个战士匆匆地赶来了:“报告二位营长,代理连长命我向首长报告:村东的敌人已经开始迂回了,估计想包抄我们。”
四营长说:“我们知道了,你快回去,告诉代理连长,继续监视敌人的动向。”
这个战士给二位营长敬了礼,跑步回去了。
刘宏明说:“二位营长,我建议立即向东打过去。击溃东面的敌人,方可脱离险境。”
二营长说:“我同意刘连长的建议,四营长,我们营打头阵,,你们营断后。”
四营长说:“我不同意,还是让我们打头阵,反正我们营已经伤亡过半了,你们营还没有什么损失,为抗日支队保存实力,也该我们上了。二营断后吧。”
二营长更不同意了:“不行,你们已经打了这么长时间,轮也轮到我们营上了,而且你们的弹药消耗肯定严重,对付东面的这股敌人,必须一举击溃,万一一击不能奏效,我们就有麻烦了。”
四营长还是不同意:“二营长,你们分明是看不起我们四营。”
“四营长,这是哪里话?我什么时候说过看不起你们的?”
四营长还想说什么,刘宏明拉了他一把:“四营长,二营长分析地有道理,就按照二营长意思办吧,眼下不是争论的时候,我们必须马上撤退!”
四营长点点头:“好吧,你刘连长是我们四营的大恩人,我听你的,我们断后。”
刘宏明又跟二营长协商:“二营长,我的意见是,对村东这股敌人,只求击溃,不求全歼,你的意见如何?”
“刘连长,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眼下的目的是尽快离开红花庄,甩开敌人。我会见机行事的。”二营长说着,又叫过二营的四个连长,命令道:“五连沿左侧突击,八连沿右侧突击,六连从中间突破,七连作为预备队,随我行动,你们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四个连长异口同声地说
“出——发——”二营长手一挥,各个连长跑步前进。
村田的指挥部设在红花庄西二里左右。部队攻克红花庄时,村田是欣喜若狂,以为这回一定打掉了抗日支队的司令部了,抗日支队就群龙无首了,便于各个击破了。
没想到,后来接到的汇报,令他万分沮丧,一个俘虏也没有抓到,怎么回事,难道他们都插翅飞了不成?不会的,他们一定躲藏在村子的某个角落,村田立即下令:“给我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给我搜出来!”
正在搜索时间,村田忽然听到村北方向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枪声,出了什么情况,是抗日支队向北撤退了吗?这个情况怎么没有人汇报?
他问身边的人:“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村北发生了什么事?”
指挥部里的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不知道村北发生了什么事。
时间不大,村北日军少佐的通信员赶到:“报告大佐,抗日支队已经从村北突围。”
“说清楚,是正在突围,还是已经突出去了。”
“已经突出去了,”
“那突围之前,我怎么没有听到枪声?”
“报告大佐,突围之前没打一枪。”
“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没打一枪就让人家冲出去了?”
“不是,他们一部分人化妆成皇军,押着俘虏,骗过了少佐,把他们放出去的。”
“混蛋,笨蛋,蠢蛋,指挥部在红花庄西边,怎么会把俘虏往北押送呢?”村田真不知道该骂什么好了,能想起来的词都用上了,村田气得呼吸都加粗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叹了口气:“我怎么养了这个笨蛋。”
“大佐阁下,容我把话说完,少佐阁下也不是笨,主要是抗日支队太狡猾了,是一时犯迷糊了,抗日支队刚刚过了我们的阵地,他就意识到上当,马上命令部队追击。”
“马后炮,围歼的机会已经失去,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