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人虽然不是很多,来来去去的人,还是不少的,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看到几个人在追打着一个人,开始还以为是抓小偷呢。纷纷围拢过来,人越距越多,
特务们一看对自己不利,反而对侦察员有利,这不是好兆头,侦察员要逃了?,万一抗日分子,跑进人群,你怎么追?说不定就让他剩乱给逃走,不好,不能让他们逃掉。跑在最前面的那个连忙掏出了手枪,快速地举起了枪,瞄准侦察员。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一声枪响,侦察员毛发无损,特务自己却倒下了,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赶来增援的两个侦察员,距离那个追赶侦察员的四个特务尚有五十米左右,无法一下子救出侦察员,,又看到四个特务紧紧追赶自己的战友,离自己战友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抓住自己的战友了,就掏出了枪瞄准了最前面的那个特务。
那个特务也掏出了枪,瞄准了面前的侦察员,他们没有注意到前方不远处,也有两个侦察员赶来增援,就在他要搂响扳机的一刹那,侦察员的枪先响了,已经举起枪的特务就中枪倒下了,别人不知道啊,还以为这个特务自己开枪打死了自己呢?
其他三个特务一见情况不好,一起举起了枪,对准侦察员开了枪,这个侦察员距离他们也就五六步远吧,三支手枪一齐响了,侦察员就噗通一声栽倒在街道上,
三个特务暗自庆幸,终于没有让侦察员跑掉,正准备上前看看侦察员死了没有,他们对面的侦察员同时开枪了,两个特务应声倒下,剩下的一个特务,一看自己的同伙全倒下去,早就吓破了胆,赶紧扭头往粮油店跑了。
街道上的人们,一见双方都开枪了,这才知道,是抗日支队进入余乐了。这些人赶紧连忙四下逃散,哪里还敢在街道上停留呀?
两个侦察员冲到自己的战友跟前,也不管是死是活,一个人拉一只胳膊,拉起了侦察员,架起来就跑,转进了小巷子,
哪个折回头跑进屋的哪个特务,一进门就大喊大叫:“不好了,头,又来了两个。”
“放屁,老子不是好好的吗?”
“不是,我说错了,应该是头,不好了。”特务越急越容易说错。
“还不是一样吗?慢慢说,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呢?”
这个特务这才看清楚,粮油店里打斗,仍在激烈地对抗着,几个人还没有制伏侦察员呢。
本来,这屋子里有十个特务,却被侦察员打伤四个,余下的六个特务已经将侦察员团团围住了。
侦察员已经多处受伤,浑身血迹,移动也有些缓慢了,完全是处于下风的状态,但他没有放弃抵抗,继续挥动拳头,小心翼翼地和六个特务周旋着。,
就在跑进来的这个特务大喊大叫之时,侦察员对面的特务转了一下脸,被侦察员逮住了一个机会,一个箭步,左胳膊就锁住了特务的脖子,右手按住了特务的头顶,一拧,甩了出去,动作虽然干脆利落,但是后背已经完全暴露给特务了,一个特务急忙窜了上来也勒住了侦察员的脖子,
侦察员试图扳开特务的胳膊,试了两次没有成功。
领头的特务就冲到跟前了,甩起了盒子枪,拼命狠敲侦察员的脑门,还气呼呼的说:“今天我到要看看,是你的脑壳硬,还是我的枪硬。”
其他三个特务也冲到了跟前猛击侦察员的****,腹部,
侦察员倒下了,几个特务也气喘吁吁地坐到了地上。
到这时,领头的特务才问刚才进门的那个特务:“你刚才想说什么?现在说清楚。”
“我想告诉头,街道还有侦察员的同伙,”
“还有?情报上没说呀?还有几个同伙?”
“还有两个,他们冲上来把他们的同伙给救走了。”
“你们不是有四个吗?怎么被两个人救走了同伙?笨蛋,一群笨蛋。”
“头,他们三个已经被侦察员的同伙给打死了。我一个人无力回天呀!”
“起来,起来,都他妈起来给我追去。”
领头的特务又率领其他特务追赶街道上的侦察员去了,
他们出了粮油店,已经不见侦察员的踪影了,领头的特务连忙吹响了哨子,接着,哨子就接二连三地响了起来,顿时,余乐县城的大街小巷,都响起了哨子声,全城戒严了,四个城门紧急关闭,
宪兵队,黑狗队,特工处的特务们全部出动,全城搜捕侦察员,街道上一下子冷清了,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余乐虽说是个县城,也就只有巴掌的地方,谅你抗日支队侦察员就是长出翅膀来,也飞不出余乐县城去。特务暗自庆幸。
特务们清理了粮油店,搬走了粮食,豆油等全部物品,然后封了粮油店的门,才扬长而去。他们虽然打死交通站的两名交通员,打死了一名侦察员,自己却死了四个特务,还伤了四个。
领头的特务自然免不了上司的一顿臭骂:“饭桶,饭桶,有道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养你们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