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营长进了院子,敲响了堂屋的门。
“谁呀?”小寡**妇在屋里问:“这天还黑漆漆的,有什么话,天亮再说吧。”
“妹子,是我。”帮主营长在门外说:“开一下门吧。”
门开了,小寡**妇一下子扑进帮主营长的怀里,呜呜地哭了:“我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呢,呜呜——”
“放心吧,一切都过去了。”帮主营长安慰小寡**妇说。
帮主营长抱着小寡**妇进了屋,随手又关了门,小声地说:“我在这儿被抓的事,什么时候都不能露出半个字,明白吗?”
“嗯,我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说起半个字的。”小寡**妇把脸贴在帮主营长的胸前:“快说说,他们怎么把你放了?他们真的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啊。”
“你忘了?我的手里也有部队啊,,他们也怕我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啊,是啊,手里有枪杆子就好,”
“你的问题,我也解决了,从今天起,没有人再敢来欺负你了。”
“是吗?这么说,我真的该谢谢你了,要不,我去炒几个菜,陪你喝两杯吧。”
“喝酒就免了,我得回营部了,让他们发觉就麻烦了,我会正式向领导申请,娶你为妻的。我这里有二十块大洋,给你贴补家用吧。”
“我不要这么多,那几块就行了,你留着用吧。”
“我在部队是供给制,缺什么,部队会发的,不需要用大洋的。以后我每月都会给你一点,家里的日子就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谢谢了,谢谢了,你叫我怎么感谢你呀。”
“看看,又来了不是,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还用得着这样客气吗?”
“让我吻吻你吧,我们好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有真正吻你呢。”
“那就好,我给你吻吧。”帮主营长微微低下了头,小寡**妇踮起了脚尖,双手搂着帮主营长的脖子,两片嘴唇,慢慢的,慢慢的贴近着,贴近着,终于,两个人的嘴唇贴到了一起,两个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似有一股暖流,迅速地传遍全身,身子热乎起来了,一种激情在两个人的体内膨胀着,膨胀着······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我想了,”小寡**妇喃喃地央求着。
“那好吧,我也有点想来了。”帮主营长说着就抱起了小寡**妇,放到了床上,尽情地享受着,也许他们从没有这样激情过,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
秦荣堂看看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天就要亮了,营长还没有出门,知道他们又纠缠在一起了,不得不进了院子,轻轻地敲了一下门,压低嗓音喊:“营长,营长,天快亮了。”
“马快就好,马快就好。”帮主营长在床上应道。
小寡**妇悄悄地问道:“他是谁呀?”
“我的贴身警卫,一个非常忠诚的警卫。”
门外的秦荣堂听到帮主营长这句话,在心里冷笑道:我对你忠诚?去你妈的,我是对特工处忠诚,保护你,就是保护特工处的情报线,要不,我当你的电灯泡呀?想得美?说不定哪天我还会嘣了你。
秦荣堂听到了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知道是帮主营长下了床,就轻轻地退回到院子外面。在院子外面等他,就少了几分尴尬。
帮主营长下了床,小寡**妇又调下床来,抱住帮主营长的腰:“我多么想你再多呆一会呀,”
“不行了,我真的得走了。”
“你一走,这么大屋子,又剩下我一个人了,好怕好怕呀。”小寡**妇娇滴滴的说着。
“现在,不用怕了,没有人敢来欺负你了。”帮主营长一边瓣着小寡**妇的手,一边安慰说。
“你是怎么降服了他们,我听别人说过,被特工处抓走的人,没有一个好好回来的,要么是半死不活的,要么是被扣了眼的,你却能好好地回来了,你真的有本事。”
帮主营长立即拉下了脸,刚才我对你说,今晚的事不许再提了,你怎么又提?”
一看到帮主营长不高兴了,小寡**妇赶紧说:“就是我们两个人也不能提吗?”
“不能提,永远不能提!”帮主营长斩钉截铁地说,小寡**妇哪里知道,今晚的事,是帮主营长极不光彩的一页,当陪审那会,真想一死了之,那个场面,谁经历了,谁就一辈子不会忘记,现在想起来就想吐的三鲜汤,现在想起来就浑身颤抖的血淋淋的双眼,还有那拽出快二尺长的眼神经,谁想经历哪个场面呀?
现在的帮主营长,真的害怕睡着了就做噩梦,所以,他不想提起今晚的事。
小寡**妇一看帮主营长的脸色都变了,连忙陪着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不要这样嘛,不要这样嘛,你这样了,我的心里就没底了,又害怕了。好了好了,亲爱的,以后再提这个话,就割掉我的舌头。好不好吗?”
帮主营长不得不缓和一下气氛,抚摸着小寡**妇的脸蛋,用温和的口气说:“提起今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