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营长非常感激秦荣堂,以为他真的是在帮自己时,秦荣堂已经在一个深夜返回了特工处。
此时的秦荣堂又是一身夜行服,出现在周扣眼的办公室,别人是认不出他是谁的。
“快坐下,快坐下!”周扣眼一边扣着纽扣,一边打着哈欠,从里面的房间走了出来,连忙给秦荣堂拖过来一张椅子,客气地说:“兄弟,深夜造访,必有要事吧?不然,你不会来的。”
“不好意思,我打扰了处座了。”秦荣堂又点点头说:“是的,这个事确实很重要,你知道吗?处座,我钓到了一条大鱼。”
“大鱼?什么职务?”周扣眼立即兴奋起来,也不再打哈欠了,还给秦荣堂戴了高帽子:“兄弟的办事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我没有看错你。”
“他是个营长,就是原来的丐帮帮主,说起来,也真可笑,一个要饭花子居然能当上营长,哄他不就跟哄小孩一样?”秦荣堂讥笑道。
“不管他原来是什么人,现在是营长,对我们就有用处。对于这个营长,你觉得有把握控制他吗?”周扣眼仔细地寻问秦荣堂。
“他呀,已经在我的控制之下了。”秦荣堂说到这些,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了,他说:“因为他在偷嘴时,被我逮住了。”
“被你发现了?”周扣眼惊喜地问。
“无巧不成书,无意中让我碰上的。”秦荣堂告诉周扣眼说:“抗日支队绝对禁止这种生活作风。被发现了肯定要严肃处理的。”
“所以,你就以此来要挟他?控制他?”周扣眼笑着说:“我知道兄弟肯定有办法把他拿下。”
“不不不,处座,我没有要挟他,反而是帮他想办法瞒过领导,帮他想办法如何经常去偷嘴,而且不被别人发现。”秦荣堂简单地介绍了怎么控制他的过程。
“以他的知心朋友出现,更具有诱惑性,人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控制了,这个办法妙!”周扣眼夸赞说。
“可是,平常帮他掩盖事实,偷嘴时,我还替他望风,我的心里也不好受。”
“当别人的灯泡,是不好受,兄弟日后归队,我给你多找几个好的。”
“谢谢处座想着在下。”秦荣堂说:“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已经完全依赖我了。完全把我当成了他自己的知己了,做什么事都跟我商量。”
“你准备怎么利用他?还是把他拉下水,发展成我们的人?”周扣眼询问秦荣堂有什么打算。
“把他发展成我们的人,恐怕有难度,我也不敢试验一下,弄不好,他翻眼了,就前功尽弃了,我不想这个冒险。”秦荣堂担心地说。
“那怎么办?这到手的鸭子不能让他飞了,一定要彻底控制他。”周扣眼指示说。
“我的想法是:咱们能不能秘密抓捕他,逼他就范,我想像他这样的人或许就是个软骨头。”秦荣堂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今天晚上来,就是看看处座有什么意见。如果能定下来,我们就按这个计划行事?”
“我明白了,咱们悄悄地抓了他。然后秘密审讯!是这样吗?”周扣眼问秦荣堂
“对呀,处座,你觉得这个办法如何?”秦荣堂又问周扣眼。
“这个办法我同意。”周扣眼点头同意,“就是要秘密行事,”
“对,既然处座同意了,在这段时间里,那就派几个便衣尾随抗日支队,随时准备动手抓人。一旦有了合适的时间,就是方便动手的时候,我就立即通知他们动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抓了他,想办法逼他就范。”
“好。就这么办,事情就这样定下来。我让行动组组长掼三庄具体安排一下。”周扣眼告诉秦荣堂说。
“处座,我有些担心,掼三庄这个人行事一向鲁莽,这样机密的事让他插手,会不会出现意外?”秦荣堂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掼三庄的鲁莽,在特工处是出了名的。
“掼三庄是有些鲁莽,但抓人的事,就非他莫属,论力量有力量,论武功有武功。秘密抓个人应该没有问题的。像这个事,刘半死是干不来的,审讯的事就不让掼三庄经手了,由我和刘半死来办,刘半死肯定有办法制服他,他的鬼点子是一套一套的。”周扣眼实事求是地分析了自己的一文一武两个助手,
“好吧,既然处座这么安排了,我听处座安排,尽量配合掼三庄就是了。我建议:抓帮主营长的地点就定在雀儿庄小寡**妇家,只有在雀儿庄,他才避开警卫单独行动。只要有合适的时间,我就立即通知行动组行动。”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发出通知时,你不要出村,你就在村内发信号,并在村内负责接应,你认为怎么样?”周扣眼也在征求秦荣堂的意见。
“怎么联络?”秦荣堂问周扣眼:“这个事情一定要定好计划,以防出差错。”
“这样吧,”周扣眼说,“我给你一个手电筒,发信号时用红布包上手电筒,这样可以避免因光线太强,引起别人的注意。”
“还是处座想的周到。”秦荣堂又开始拍马屁了,:“具体联络方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