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七人,刘宏明,魏加锡,魏玲,还有四个战士一边走,一边聊:
刘宏明说:“魏嫂的事,就拜托你们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我没法向政委交代。”
魏加锡说:“魏嫂失踪这件事,就请放心吧,就是你不说,我也会尽力查找的。在淮城,我们魏家还是数一数二的大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丢了一个佣人,面子上也过不去啊,这明摆着给我们魏家难堪嘛!我们不会不管的,我会紧盯周扣眼的一举一动,一定会有所发现的。”
魏玲也接着说:“我也会积极查找的,魏嫂为人正派,多多少少影响了我,一天不见魏嫂,我这个人一天就像掉了魂似的,”
“魏嫂失踪有多长时间了?”刘宏明问:“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去了常顺堂,魏嫂还和我商讨过一些事情,她是独自一个人离开常顺堂的,离开时应该在十点左右,当夜并没有没有回到魏家,从常顺堂到魏家,这段距离顶多也就二里路,人就走这二里路上蒸发了,昨天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是什么也不知道,”魏玲把魏嫂失踪的过程大致讲了一遍。
魏加锡接着说:“魏嫂虽然是个女人,但她多少也还会一点三脚猫功夫,一般男人还是不容易将她制服的,所以,我分析,制服她的人至少应该在两人以上,而且不会没有一点动静,说不定就有目击证人,只要用心,肯定会有所发现的。”
“我回去之后,还不知道怎么给首长说这件事呢。唉,怪难为人的。”刘宏明叹了口气说。
“听你的口气,难道魏嫂是你们首长的眷属?”魏加锡虽然这么问了,内心还是希望刘宏明给出否定的答案。
魏加锡没想到,刘宏明点了点头,魏加锡觉得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动,一个支队的领导居然把自己的妻子安排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做这么危险的事,皇协军的军官肯定没有人会怎么做,这其中也包括自己。所以,魏加锡深有感触地说:“我知道抗日支队为什么能越战越勇,为什么能战胜重重困难发展壮大了。”
“在我们支队,指挥员也是普通一兵,”刘宏明说:“平常时和士兵同吃同住,没有官架子;战斗时,真的是身先士卒啊。”
“这样的话,当官的还有威信吗?怎么指挥战斗啊?”魏加锡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样,指挥员的威信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强了,只要是指挥员分配的任务,根本没有人讲价钱的,而且争着去抢任务。”
“我没有白认识你一场,是你使我长了见识了,以前只是听说,抗日支队怎么样怎么样,现在是眼见为实。从猴娃舍命救我的那一刻起,我已经爱上你们了,也许有一天我会接受你们的主张,思想。眼下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魏嫂的事吧,周扣眼虽然否认抓了魏嫂,依我看,他的嫌疑最大,别的人不敢抓魏家的人,但是我对四哥已经说过了,他也查遍了特工处每一个地方,愣是没有发现魏嫂。就是周扣眼抓了魏嫂,也关押到一个秘密之处了,这个地方在哪里,我们还没有数,但是,我会努力查找的。”魏加锡推心置腹地说。
“五哥,你说的对极了,特工处已经在我爹的控制之下,就算是周扣眼抓了魏嫂,他根本不可能把魏嫂关押在特工处呀,肯定会把魏嫂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这个地方会不会不在淮城呀?”魏玲补充说。
“这么一说,我倒想到了一个地方。”魏加锡像是忽然有所醒悟了。
“你想到了什么地方?”刘宏明迫切想知道魏加锡说想起的秘密地方在哪里。
“七间房,七间房呀,既然七间房是周扣眼的秘密据点,如果是周扣眼抓了魏嫂,肯定会关在七间房。明天夜里,明天夜里就见分晓。”魏加锡兴奋起来。
“七间房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这个地方呀?”魏玲没有听明白他们的对话。
“不在淮城内,离淮城还有一定距离呢。”刘宏明告诉魏玲说。
“还有二十几里的路程吧。”魏加锡又补充了一句。
“周扣眼会把魏嫂关到这么远的地方?”魏玲显然有些吃惊:“这个周扣眼真的是老奸巨猾啊。”
“那就拜托了,拿下七间房后,就留心查一下魏嫂的下落。”
“这个必须的。”
刘宏明带着四个战士身着皇协军军服,刘宏明着少尉军衔,魏加锡也给他们办好了皇协军侦察兵的证件,余下的支队战士,自己挑选了四个作为贴身警卫,两个在常顺堂当保安,小薇也留在常顺堂当护士,其他人都被魏加锡安排到魏加银营去当兵去了,乔立业还当上了小队长。魏加锡想等猴娃王十渠的伤好了以后,就担任他的的警卫队长。
一团长接受了魏加锡的意见,换了警卫,但没有接受魏加锡提供的人选。
刘宏明以为,四个侦察员有了皇协军士兵证,自己有了军官证,通过几道关卡就方便多了,魏加锡把刘宏明等人送出了北城门,就回来了,
刘宏明本来是往南走,却从北城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