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嫂非常惊讶,看上去呆不楞噔的杠子居然会使暗器,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想不到你会打暗器,什么时候拜的师傅?”魏嫂好奇地问。
“哪里啊,我家穷得叮当响,哪有钱去拜师傅啊,就是小时候和伙伴们一起到屋檐下,树上去抓麻雀练的呀,屋檐不高,一个小孩子站到另一个小孩子的肩上就能把屋檐下的麻雀抓到了,树上太高,就得用石子打,开始根本打不中,都把麻雀惊飞了,我就开始没日没夜的练,于是我就练成一手硬功夫开始是看清楚麻雀,才能打下来,后来看见黑影就能把麻雀打下来。我是我们村打得最准的一个。”杠子傻笑笑。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真是行行出状元呀。”魏嫂轻轻一笑:“依我看,你这是自学成才呀,刚才我听魏玲说,偷袭蒙面人也被一个神秘人用暗器打下了屋顶,莫非是你干的?”
杠子倒不好意思起来,摸了摸脑后,不自然地说:“那个蒙面人比麻雀大得多了,当然好打,只是没有完全打中,还是让他给跑了。”
“不,不是他自个儿跑的,他是被另一个蒙面人救走的。”魏嫂纠正说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当是是他自己跑了呢。我没看见后来的哪个蒙面人,如果看见了,肯定送一个暗器给他。”杠子还有些惋惜地说。
“好,等会儿,我和一个女孩先走,你就在暗处跟着我们,必要时,也帮我们一把,不要露面。”
“这个我可以做到。”杠子说,“我虽然不会轻功,我走路是很轻的,都是为了不惊动麻雀的,走着走着就习惯轻轻地走路了。”
“三句话不离本行呀,”魏嫂笑着说,“你的功夫,以后会派上用场的。”
这时候,‘沙沙’的脚步声,已经由远及近传来了。
魏嫂小声说:“她回来了,你先躲到一边去,不与她见面,就在暗中跟着我们就行了。”
杠子应了一声“嗯”,就退到了旁边的黑暗处,杠子的心里当然明白魏嫂的用意。
他们的话刚刚说完,魏玲也匆匆地赶到了,见了面就说:“魏嫂,魏嫂,还真让你给说中了,他们已转移了,你就是个预言家呀。”
“什么预言家呀,我也是想,如果我在现场,我会怎么想,怎么做,是他们的想法和我的想法一致了,”
“你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蛔虫呀。想到一块去了。魏嫂,我估计他们现在还在路上呢,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魏嫂问魏玲:“他们走的是那一条路?”
“他们从常顺堂西边出去的,应该走的是盐河路。”魏玲的话不是肯定的,但语气是肯定的。
“常顺堂有西门?”魏嫂有些不明白:“我怎么不知道,常顺堂还有西门啊?”
“没有啊。”魏玲告诉魏嫂说:“哪有西门呀,他们是从窗户出去的”
“哦,我明白了,他们现在正处于相当危险的境地,咱们得快点去追。”魏嫂一边说一边就迈开了步子,走的非常快,说明她心里急。
魏玲连忙快走两步:“魏嫂,等等我呀。”
魏嫂的心里怎么能不急呢,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特务已经在路上等着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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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他们出了常顺堂,就把刘宏明放到担架上,两个战士抬起就走,小薇边走边说:“我们沿着盐河路直走,大约二百米的样子,遇到岔路右拐,有人接应我们,”
两个战士就是点点头,没有说话,其实小薇也没有看见他们点头不点头,反正大家都是着急地赶路。
刘宏明躺在担架上,叹了口气:“我真恨自己,为什么受了伤,自己不能做事,还给大家添累赘。”
“别说话了,又不是你自己想受伤就受伤的,”小薇制止了刘宏明。刘宏明也不在说什么了,只是觉得愧对大家了。
“停,停”刚走了没几步,刘宏明忽然要两个战士停下。
“又怎么啦?”小薇很不高兴的问了一句,“很紧张的时候,干嘛耽误时间呀?”
“不是耽误时间,小薇你听,我们的后面好像有脚步声?是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小薇和两个战士只顾赶路,没有注意,刘宏明是躺在担架上,耳朵就好使一些,三个人听了刘宏明的话,就停了下来,仔细一听,果然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还非常急促,而且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好像有两三个人的脚步声。
“他们好像是在追赶我们呀?”小薇有些急了,催促两个战士说:“快走!别让他们赶上。”
两个战士抬着担架立即小步跑了起来,这样,担架上的刘宏明,就被颠得难受,伤口也隐隐作痛,但是他紧咬着牙齿,坚持着,没有呻吟。
后面的人好像也小跑起来,因为从“沙沙”的脚步声,变成了“咚咚”的撞击声。
刘宏明对小薇说:“他们快赶上来了,我们已经不能甩开他们了,快点放下我,我来对付他们,你们赶紧走,不要管我了。”
小薇斥责刘宏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