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拉回到七天前。
地点,艾尔布克城堡。
维吉亚军已经开始攻城。
马利加亲自披挂上阵,指挥手下兵马,架起攻城梯和攻城塔,支起投石车,并且阻止了大量弓箭手,对艾尔布克城堡展开了暴雨般的攻势。
他是如此愤怒,因为他亲眼见到,那把被缴获的马利加家族佩剑就这样,被挂在城楼上,城墙有一个小孩子,竟然对着佩剑撒尿!同时有人在高声呐喊道:
“老年丧子马利加,损兵折将拉尔恰,彻夜难眠多鲁波耶!”
“又是一朵娇艳的名将之花,连一根诺德人的毛都没摸到,就夭折了呢…哈哈哈啊哈哈!”
“马利加只会以万围千,以多欺少,但是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还有什么脸面指挥这一万大军?如今老年丧子,恐怕日后马利加家族,将会从卡拉迪亚大陆上除名吧!”
马利加只能愤怒地咆哮道:“冲!冲!冲!献上鲁达波耶和伊阿亚首级者,赏十万金,封艾尔布克城堡城堡领主,加封上将军衔,并晋封为伯爵!所有人,给我上!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一个又一个维吉亚士兵借着冲车的掩护涌向了护城河那边,先推入土壤和居士,填平河流,然后利用云梯、移动塔楼等逼近城墙。而艾尔布克城堡上面,弓弩手们弯弓搭箭,集中火力对准露头的敌人猛烈射击!
在督战的时候,他发现多鲁波耶手下攻城有所懈怠,心里十分恼火,然后对多鲁波耶下了一个死命令:“多鲁波耶将军,还请你负责此间战事,三日内将此门拿下,我在后方,静候将军佳音!”
多鲁波耶大惊失色,推辞道:“什么?马里加将军,敌军虽然人少,而且成色参差不齐,但是艾尔布克城堡城池坚固,地势险要,守备森严,我无法在三日内拿下此门。”
马利加随即笑着,不以为然地说道:“你手下将士松懈,自然拿不下来了。”
多鲁波耶脸色一变,不悦道:“什么?马利加将军,你是说我故意懈怠战事了?”
马利加怒吼道:“你看看你的兵!兵不磨利,甲备不齐,面有倦色,刀剑不举,这难道不是懈怠战事吗?”
多鲁波耶勃然大怒,道:“艾尔布克城堡本来就城池坚固,如果强攻,即便是以十倍兵力,也无法拿下此城,更何况我们的兵力只是三倍于对手!纵然后方有源源不断的援兵支援而来,但是诺德人天生就是守城的料子,我们如果强攻,只会加倍损失…而你!不听谏言,一意孤行,强行登城作战,我们大好的维吉亚雪原男儿,都会因为你一个简单的命令,而葬送在这城门之下!”
马利加面色阴沉,冰冷地说道:“多鲁波耶将军,你是在质疑我的命令了?”
多鲁波耶笑了笑,道:“马利加将军,老实说,你的军事指挥能力,以及你对战场形势的判断,我一点都不认同。”
马利加随即拔出利剑,厉声道:“多鲁波耶!你以为我手中的剑,不够锋利吗?”
多鲁波耶同样拔刀在手:“你的剑是否锋利,我不清楚,不过你以为我的刀,就不能杀人吗?”
拉尔恰见二人要火并,心中无比焦急,双手各持一面盾牌,分开二人,厉声喝骂道:“你们的剑与刀是用来斩杀敌人的,而不是用来攻击战友的!前方将士正在浴血奋战,为国家流血,而你们这些将军,竟然在内讧!你们还是我维吉亚王国的将军吗?你们把伟大的亚罗格尔克陛下,放在哪里了?!哼,可真是让人寒心!”
听拉尔恰搬出了亚罗格尔克的名字,马利加冷哼一声,随即收剑入鞘,头也不回的去往前线指挥所,亲自督战去了。
多鲁波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冷哼一声,也收起了刀。
拉尔恰劝解道:“多鲁波耶将军,马利加领主性子是急躁了些,他爱子刚死,所以急于报仇,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多鲁波耶道:“哼,这马利加领主,仗着自己有一万兵马,竟敢如此放肆,骑到我的头上来了!眼前的局势,摆明的是围点打援,待敌人粮尽,然后在野外决战。他假公济私,只为了他一个微不足的的死去的儿子报仇,让我们两个手下的好男儿们冲锋在前,去强攻那艾尔布克城堡,但那城堡易守难攻,只凭滚石檑木,让我们平白无故地损失了多少?”
拉尔恰点点头,道:“是啊,得想个办法,这样持续地进攻下去,也只能徒然增加伤亡而已。”
只见在战场那边,一座又一座攻城梯架起,维吉亚军争先攀爬上去。然而在箭雨和火油的烧浇下,攻城梯都被烧着,士兵们不是被箭雨射成刺猬,就是被烧成火人,十个人也只有两三人能够得以接近城墙。但在强大的诺德守城军面前,对方居高临下,双方短兵相接,也只能无奈地殒身殉国。
一具又一具尸体掉落下来,很快便堆积成一座由凝固的鲜血和碎石构成的亡者山脉。
在马利加领主的指挥下,又有一辆一辆攻城锤,在木板和大盾牌的掩护下直达城门,攻城锤的主要构成是一根沉重无比的圆木,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