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身上虽然纹龙画凤的特别牛气,可显然他自己并没有表现的有那么强势,肥大的身躯上四肢软趴趴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要是个稍微带一点刺的年轻人就会觉得这胖子根本是个煞笔来的。
没有那个实力,就不要出来敢欺男霸女的勾当,可能你背后还跟着几个不入流的马仔,但现在他们都没来。
“今天本少爷就教你该缩头的时候自然就要学会缩头,没本事就不要出来泡妞。”
范登龙说的霸气凛然,既然打定主意了要把这个胖子当作是垫脚石来用,那就绝对不会含糊。
上去就是一拳,大叔的反应能力太差,打在他眼眶上,立马就黑了一片。
“我擦,你特么找死。”
大叔还嘴硬,不知道是想着输人不输阵还是怎么的,这个时候还在那里不改嚣张气焰,于是范登龙又给他来了一拳,把另外一个眼睛也打黑了。
大叔痛苦的捂着两个眼睛,范登龙那拳头就算是控制住了一半的力道也能让他觉得双眼冒金星,更是有丝丝血迹渗透出来,这情况就有点吓人了。
“你等着,老子今天不报这个仇,老子就跟你姓。”
大叔想要跑了,他慌张了,也明白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留下一句狠话就想走。
可是,曹从文在一旁看好戏正起劲,怎么会允许这老小子如此草草的收场?他手底下四个汉子,一人一个方位直接把大叔围在了中间,曹从文颇为戏谑的说道:“想要和我表哥姓?你有这个资格吗?”
之前觉着不过是两个屁大的小子,大叔或许还敢凶上几句,但现在曹从文四个护卫一出场,大叔立马就不敢说话了,那熊猫眼中也出现了一抹骇然,这随身能带四个保镖的人物,能是他这种在最底层混饭吃的人所比拟的?
“这,这位少爷。”大叔双手都不敢捂眼睛了,摸着裤子,有些手无足错,脸上表情都快要哭出来了,这个时候才终于慢慢醒悟了过来,自己踢到了一块铁板,很硬的那种。
懊恼的情绪在蔓延,很后悔自己一时鬼迷了心窍,为了两个女人得罪了一个来头不笑的富家公子。
“没劲,走吧。”
范登龙在旁边说了一句,本来他倒是打算连带着这大叔叫来的那些帮手也给收拾一顿的,不过现在看他那样子也就没了兴趣,反倒是对曹从文身边四个护卫惦记上了。
“滚吧,算你运气好,我表哥今天不想心情还不错。”
曹从文只能挥手叫护卫将这不起眼的小人物放走,也有点意兴阑珊了。
“小灯笼,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作为引起这场风暴的主角,花悦容在最后总是要说些什么的。
范登龙很是大度的说道:“悦容姐,今天的事情可不能谢我啊,这位少爷帮了不少的忙呢,虽然不知道他那根神经没搭上死缠烂打要我做他表哥,这年头脑袋有病还到处乱认亲戚的公子哥已经很少见了。”
曹从文郁闷的像是吞下了一只苍蝇般难受,但既然表哥都这么说了,他也就只能是默默的带着四名同样目瞪口呆和那嘴巴张大到能吞下一枚鸡蛋的侍女离开了。
范登龙之所以这么说除了要在花悦容和高勤面前撇清他和曹从文之间的关系之外,最主要的还是想着要报复之前曹从文的算计。
“呵呵,小灯笼你运气真是好,这样的好事都能落到你头上。”
花悦容似笑非笑,大大的眼睛中完全透露出来四个字,我不相信。这种纯属解释就是掩饰的欲盖弥彰手法对于花悦容来说是没用的,毕竟社会经验不足,就算天生有点小聪明,也很多时候会来一个聪明反被聪明误。
当然,如果没有花悦容对范登龙第一印象的话,或许还真会相信。
一个不管穿的再如何简朴却始终难掩饰他身上那股富贵之气的少年忽然和另外一个出门都跟着四名保镖的少年走在了一起,并且还称兄道弟,没有人会觉得很奇怪,只是惊讶于对方来历有点特别大而已。
能给自己儿子出行都配备四名保镖的人,在广域一只手都数的过来,那些人背后的家族直接就组成了广域最顶尖的上流圈子。
高勤笑了笑之后,眼睛中却是猛然迸发出一丝寒光,有些低沉的说道:“刚才好像有人是想要我们两个都做他女朋友对吧?”
这是要秋后算帐的节奏了,说真的,范登龙对于高勤这娘们一点都不喜欢。虽说自己施恩不图报,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也不要你拿出什么报酬,随随便便以身相许就好了。你没有也就算了,开口谢谢还没说完一分钟就翻脸不认人,卸磨杀驴也没这样的啊。
“呵呵,那啥,悦容姐,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范登龙只能使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高勤这女人可是明说了能有落井下石的机会绝对不会含糊。
今天他的小辫子一抓就能抓一大把,等会儿要是让她们算清楚了这笔账,没准就想起自己是翘班出来的,那到时候也不会有什么好过子吃,赶紧跑才是王道。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