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颜色。
楚慕东伸手接过,正要喝,鼻子却狠狠一皱,谁知下一刻他就变成了满脸的怒容,将那杯茶水,狠狠的丢到了地上。
“啪……”
一声的脆响,那茶杯立刻就变得支离破碎了,地面上似乎还能够看到茶水的烟雾,场面看上去颇有些的狼藉不堪了。
随后,楚慕东的厉喝声响起,只听得他道:“南宫文越!这茶是什么怪味道?你莫不是想要毒死我不成?”
楚慕东的话音落下,说时迟那时快,他竟然直接从靴子里拔出了匕首,不由分说的便刺向了南宫文越。
南宫文越并没有想到会发生出如此的状况,还站在原地反应不及,而一直注意着他们二人的南宫若璃,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却是以着自己最为快的速度,将楚慕东即将刺向南宫文越的匕首,给抵挡了出去,方向自然而然的转向了一边。
此刻,南宫若璃连她自己都不曾知道,自己竟然有着如此的勇气,直到事情过后,想起来,她还依然有些的心有余悸。
南宫若璃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十二皇子真是胆大妄为,想来应该是被皇上给宠坏了吧?不然怎敢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就手持匕首想要伤人了?
南宫文越对于情势的突变,直到南宫若璃将他推向了一边,他才猛然的反应过来,恍然意识到了十二皇子刚刚竟然对他拔刀相向?
他不明白,他同他并没有任何的深仇大恨,十二皇子为何要如此对他?难道仅仅因为他看到了他同程薰然的那一幕?他觉得怎么都不至于,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
十二皇子从一开始就是带着匕首来的,说明从最初的时候,他就已经打定了某种的主意。
“十二皇子!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是想置我于死地不成?”
这是南宫文越回过神来所说的第一句话,此刻,他的俊脸上,满是怒容,双目正怒视着楚慕东,胸膛之处或许是因为太过的气愤,正微微的起伏着,可想此时此刻,他是如何的生气了。
如今,他也顾不上什么君臣之仪,地位的尊卑了,别人都要动手伤他了,难道他还能够无动于衷,对他笑颜以待吗?
怎么说他的父亲,都是当朝的宰相,就算他是当今皇上最为宠爱的皇子,也不能够如此毫无顾忌的这般对待他,他之前处处忍让于他,就真的当他是好欺负的吗?
楚慕东一击失败,也没有再动手的趋势,收起了手上的匕首,再次放入了之前的鞋靴之中,然后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看向了南宫文越。
置他于死地?他可不想被人安上一个皇子杀人的罪名,可嘴巴上下依然没有半点的饶人。
“哼!我是皇子,就算是真的杀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楚慕东的下巴昂的高高的,丝毫没有将南宫文越放在眼中,好像一条命对于他来说,本就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一般。
南宫若璃听到楚慕东这句丧尽天良的话,一双眼眸带着凌厉的光芒看向他,像是要将他给凌迟而死一般,难不成他刚才真的想取了哥哥的性命不成?若不是她密切注意着的话,说不定对方现在就已经得手。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上辈子自己的哥哥身死的时候,父亲最终的做法是忍气吞声,毫不追究了。
原来,那个杀害了哥哥的凶手,是皇上最喜欢的一个皇子,所以这个亏,父亲也就只有打碎了牙,所有的疼痛往自己肚子里吞了,那种疼痛,除了自己之外,是没有人能够感同身受了。
南宫若璃的脑海里,猛然的再次想起了上辈子父亲抱着哥哥的尸体,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她的心中,就不自觉的隐隐作痛了,她绝不能够让上辈子的不幸,再次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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