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妙弋脑海里却是刚刚曳邕的话,刚走到司空府门前,却见一门中侍从唯唯诺诺的看着自己,脸上有恐惧,不敢上前,亦没后退,只低着头,欲言又止。
这侍从转身看着门口的二人,小姐回府他们都是害怕的,虽然外间传闻很盛,可若不上前告之,只怕又少不了挨一顿打了。
深吸一口气,这侍从刚想开口,却闻一清朗的声音缓缓传来。“怎么了?”
妙弋微微蹙眉,看这侍从的样子,只怕也是和外间一样,把自己当成不能沾染半分的妖物了吧!
那侍从亦是一愣,却始终不敢抬头,只恭敬颤抖道:“二,二公子在找,小姐……”
二公子?步祀誉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除了那案子,她想不到他会主动找自己的理由。
“我知道了。”说完,却也牵着祀熙朝司空府走去。
司空府朱门深苑庭院雍容,一路的丫头婆子脸色都不大对,有害怕的,有神色中透着厌恶的,却也有看好戏的。
妙弋一一忽略,只按着记忆,朝自己的院落走去,刚要抬手推开那破旧的木门,却听到里面一阵抽打的声音。
妙弋心下一惊,猛的推开们,却只见到姨娘被两个婢子按着,而步祀誉眼神带着狠意,毫不留情的朝那女子挥去。
那女子神色恍惚,却满是害怕,脏污的脸留下明显的泪痕,一直挣扎着,而本就破碎的衣衫因长鞭的落下,瞬间破碎,只留下鞭鞭血痕。
“姨娘!”
“住手!”妙弋和祀熙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的,几乎瞬间,祀熙便也朝姨娘扑去,而步祀誉的那一鞭子正要落下!
“祀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速度,妙弋竟徒手去接那鞭子,撕裂的疼痛从手掌传来,妙弋轻咬薄唇,却还是低吼道:“shit!”
众人皆是一愣,而步祀誉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幕,微愣,而就在他发愣的瞬间,妙弋却突然握紧那鞭子,一把夺了过来。
步祀誉本就没有用什么力气,这一下更是被妙弋扯的一个踉跄,刚想发火,一道剧痛猛的从后背上传来,那些下人也吓到了,忙跑了过来。“哎呀二公子,你怎么样?”
妙弋握着长鞭,手掌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望了望抱着姨娘痛哭的祀熙,看着依旧惊恐害怕的姨娘,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长鞭却再次挥了出去。
而这次,她挥的却不是步祀誉,而是刚刚那两个婢子。
或许是疼痛,或许是惊恐,那两个婢子却也跳了起来,上窜下跳似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嘴里亦惨叫。
而妙弋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虽然下手没有步祀誉重,可她也想让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尝尝这鞭子的滋味。
“哎哟,二公子救命,二公子救命啊!”
步祀誉也被眼前的一幕惊的一愣,或许因为她手上受了一鞭,刚刚挥在自己背上那鞭自己亦能承受,可这贱,人,何时敢这么大胆了。“步非烟!你放肆!还不住手!”
“这群狗东西狗仗人势,竟将司空大人的女人按在地上,今日可以如此放肆!明日是不是可以骑在司空大人头上去了?”
“二公子,这步家是大家,这等贱婢都以下犯上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传出去丢的可是司空府的脸,怎么?咱们司空府连个下人都管不了?”
妙弋一句一个司空大人,一句一个司空府,将那两个婢子吓的一愣,她说的不错,这林姨娘虽已不受宠,可明面上却还是府上的姨娘的。
而另一个婢子却猛的跪在步祀誉的面前哭道:“二公子,你得给奴婢做主啊!奴婢是奉命……”
“所以你是想说,是二公子要欺辱姨娘,欺负幼弟,鞭打幼妹?”妙弋一字字说着,步祀誉的脸色亦不太好看,那婢子更是下的一惊,虽然这是事实,可她哪里敢说半个字。
“奴婢……”
“够了,滚下去。”步祀誉眼神复杂,看着妙弋,冷言吼道,看来这个妹妹,果然不一样了。
“奴婢……告退……”那两个婢子亦是委屈,却还是行了礼退了下去。
妙弋亦不说话,只将鞭子仍在一边,看着自己已经红肿的掌心,心底又是一阵暗骂,这步家人都是变态吗?小小年纪一个个就这般狠辣。
而步祀誉一袭锦衣缓步靠近,眼底亦是狠意。
而妙弋亦是一愣,不由想到昨日的那一幕,猛的退了两步,她胸口的上本来就没好完全,牵扯了伤口,现在还接了一鞭,哪里是他的对手。
“二公子,你有话就直说,我可不敢保证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步祀誉微愣,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既然那般怕死,又何苦害的我如此!步非烟,你不该回来的,你只是一个祸害!”
果然,是因为那两件案子来的。
“二公子,你亏有经商的头脑,却连这点事都看不清,与其在那里想什么我害得你怎样,到不如想想你近日是否得罪什么人,难不成你还当真以为是我在作祟?如果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