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察觉到这一点,赶紧一把横抱起已经睡着的松雪朝香,但苏诚没将松雪朝香放到床.上,而是将她放到躺椅上,接着苏诚看了看自己裤子左腿那里有一块布料变得湿漉漉,脸色都有点发绿了。
随即苏诚又立马看了看,发现松雪朝香穿的裙子前方也湿了一块,而且松雪朝香腿上,处于膝盖上的黑色丝.袜,也都湿了一点。
甚至还有一条水线如同竖线一样,鲜明的印在丝.袜上,一直顺着松雪朝香的大腿内侧,流到她的脚踝那里。
苏诚见状已经完全傻眼了,这……
松雪朝香竟然没忍住?
但苏诚也不是不能理解,在那种极度困意,加上又发高烧的情况下,松雪朝香哪里还有什么清醒的神智,能控制住自己?
然而现在苏诚很犯难,如果让松雪朝香身上湿了一块,抱她去床.上,给她盖上被子,似乎也不好,这弄脏床单被褥什么的,苏诚并不担心,毕竟上谷家也不会缺一床被褥。
不抱过去又不好,松雪朝香在发高烧,现在凌晨四点多气温也很低,不抱她去床.上,给盖上被子,加上她身上又湿了一点,这……
万一又受凉了,估计就算吃了退烧药,高烧也应该退不下去。
随后苏诚皱了皱眉,还是决定先出房间,准备看看女仆有没有醒来,如果女仆醒来,请女仆帮松雪朝香洗个澡,给她换身衣服,再抱她去床.上。
但苏诚出去找了一圈,发现这个时间点,女仆果然没有醒来。于是苏诚又赶紧回到了房间里,结果苏诚回到房间里后,发现躺在躺椅上的松雪朝香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着,当即苏诚赶紧伸出手摸了下松雪朝香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更加滚烫了。
苏诚叹了一口气,只好就这么横抱起松雪朝香。将她放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
毕竟苏诚又不好帮松雪朝香脱了她的裙子什么的……
随后苏诚去卫生间里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接着苏诚出来时,却看到了松雪朝香将被子踢掉了。
接着苏诚走到床边,准备替松雪朝香重新盖好被子的时候,他突然听到松雪朝香在迷迷糊糊的说着话。
苏诚也不知道松雪朝香说的是梦话,还是什么其他的话,而且声音也不大。苏诚有点听不清楚,于是苏诚稍微迟疑片刻,侧耳对着松雪朝香的嘴唇,便听到松雪朝香轻声说身上的衣服湿了,黏在她身上,让她很难受……
听到这话,苏诚的眼光下意识的飘到了松雪朝香的裙子那里,跟着苏诚干咳了两声。装作没听到。
之后苏诚重新把被子替松雪朝香盖好,她又踢掉了。
“……”
苏诚无言了片刻。再次给松雪朝香盖上被子,但老实说,湿掉的衣服布料黏在身上,的确会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跟着苏诚又只好跑出去一趟,看看女仆有没有起床。然而苏诚出去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
苏诚又回到房间里,发现松雪朝香果然又把被子给踢掉了,顿时苏诚头疼,这松雪朝香一不注意就踢被子。她这么下去还是会继续受凉,跟着苏诚只好对着松雪朝香说:“那理事长,我帮你把裙子和丝.袜脱掉……”
接着苏诚稍微的咽了一下口水,不过苏诚还真不会解开裙子,这折腾了老半天,苏诚才把松雪朝香的裙子解开,慢慢的褪下,而后苏诚又将松雪朝香穿的长筒丝.袜褪下,全部扔在地上,跟着苏诚重新帮松雪朝香盖上被子。
结果……
她还是把被子被踢了,并且那红润的樱桃小嘴动个不停,苏诚头疼的没办法,这个松雪朝香难道是个小孩子?
这么爱踢被子?
苏诚又侧耳对准松雪朝香的嘴唇,听到她还在说她难受时,苏诚怔了一下,该不会还要他脱了松雪朝香穿的内.裤,她才不会再难受的踢被子吧?
然而现在松雪朝香还在发高烧,得好好盖着被子,不能再受凉,加上女仆又没起来,苏诚又没法拜托女仆来帮助松雪朝香,况且留给苏诚考虑纠结的事情也没多少,他纠结考虑的越久,松雪朝香受的凉就越多。
最终苏诚沉默了会,还是伸出手,放到松雪朝香的内.裤左右侧,接着苏诚轻轻的闭上双眼,这么‘摸黑’把松雪朝香穿的内.裤给褪了下来。
旋即苏诚赶紧拉过被子,替松雪朝香把被子盖好,盖好之后,松雪朝香这次没有再踢被子。
苏诚亦是前往卫生间洗了下手,然后又用冷水洗了下毛巾,折腾成长方形,放在松雪朝香的额头上。
苏诚单独照看了会松雪朝香,在早晨五点多时,天刚刚有点亮,苏诚又去外面看了看,发现女仆已经起来了,苏诚便是拜托女仆去照看松雪朝香。
……
上午十点多。
松雪朝香恢复了一点意识,旋即她疲累而又有些艰难的睁开双眼,不知道为什么,松雪朝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没有力气,好似彻底虚脱了一样,跟着松雪朝香立马听到了上谷凉香的询问声音:“理事长,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