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离开一会就想我了?”柏少阳摸摸小媳妇的脑袋,愧疚的恨不得撞墙。
“嗯,她们让我喝酒我不敢,等着你来解救我,结果你跑掉了。”
“安悦呢,安悦没替你挡?”柏少阳问,目光扫视一圈,落在寒晶脸上,霎时冰冷。
“安悦已经喝挂了,我让人送她回去了。”严曼曼垂着脑袋,摆弄着衣服角,眸光里尽是哀伤。
寒晶能找到柏少阳,严曼曼又怎会找不到。她看见了,也听见了。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生气?柏少阳好像不是有意的,可他没喝酒呀。高兴?屁啊,她老公搂着个女人亲的热火朝天,虽然给了那女人一巴掌,事实却真的和人kiss啦。
迷糊,茫然。严曼曼不太灵光的脑子乱的像锅粥。
柏少阳多聪明的人,心也细,见严曼曼一脸的伤心,明白她定是看见刚才那一幕了。
“回家。”柏少阳说,拉起严曼曼招呼不打匆匆离开。
车里安静的让人恐慌,柏少阳加大油门恨不得给车子按两个翅膀嗖的飞回家。该怎么解释呢?柏少阳眉头紧皱,心跟拖拉机似的突突跳个不停。
车子一个急刹停在别墅门口,柏少阳解开安全带随后绕道副驾这边,拉着严曼曼脚步急促的往楼上走。
一路上严曼曼什么也没说,而这,才是让柏少阳害怕的。如果她又闹又吵证明她懂得刚才的事不是他有意而为之,然,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是,严曼曼安静的像变了个人。
“曼曼,”深吸一口气,柏少阳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你看见了是吧。”
严曼曼不吭声,垂着脑袋靠着墙壁,仿佛没听见一样。
“对不起,我知道说什么都没有,可我真的以为是你,我睡着了,迷迷糊糊觉得身边有个人,曼曼……”柏少阳心慌意乱,捧起小媳妇的脑袋逼迫她看着自己:“说话,是不是生气了?”
严曼曼还是不吭声,眼睛也不看他,就那么垂着眼帘。
“小祖宗,你倒是说句话呀,有什么想不通的你说。”柏少阳急的不得了,插着腰转了两圈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别吓我,我害怕。”
头枕着柏少阳肩头,严曼曼还处在迷茫中,隐隐觉得她的婚姻好像并未有预想的那样牢靠。
柏少阳太优秀太有魅力了,即便他不动任何心思,在所难免的,也会有些女人主动缠上他。他是男人,有多少男人可以从一而终,又有多少男人不会被诱惑。今天不就是个例子。
结婚不到一年啊,时日久了,谁知道他能不能持之以恒的爱着她呀。
严曼曼忧心忡忡,为自己的幸福生活大大的画了个问号。
紧紧搂着小媳妇,柏少阳心都要碎鸟。真真是天降横祸,好好的睡什么觉呢。惹想老婆胡思乱想,划不来嘛。
“宝儿,快别吓唬我了,你要是想出气尽管揍我,我保证不躲不避,行不?”柏少阳把脑袋伸到严曼曼跟前,抓起她的手不停的打自己脑袋。
“柏少阳……”严曼曼终于吭声了,幽幽叹了声,目光直视着他:“就这一次,下次,我走。”
不停的点着脑袋,柏少阳快哭了:“嗯,下次不用你说,我自刎谢罪。”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柏少阳又被轰到客房睡去了。老婆下令,面壁十日。
特么的,倒霉劲儿的,好好的日子被内个贱女人搅合了,这可怎么办嘛。
周渺渺听完严曼曼一番叙述,总结了一句话:“你家小阳子太招蜂,必须严加管教。”
严曼曼问:“怎么严加?我觉得我已经管的很严啦。”下班就回家,不准喝酒,不准去酒吧,取消一切娱乐活动,连周日打个球什么的都提前申请待审批,还怎么严厉?再严不得把人憋屈傻啦。
“你那方法不对,管男人得有计谋,要循序渐进张弛有力,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