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皓轩看着欧阳明轩冷冷一笑,又将目光转向皇上,看着皇上说道:“此腰牌乃是一位在遇袭当中的一人拾获的,至于可信与否,何不等皇上与皇兄见了此人以后再下定夺呢?“听到欧阳皓轩提及遇袭之人,欧阳明轩不禁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看欧阳皓轩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他着实的不安。
皇上此时也一脸疑惑的看着欧阳皓轩,他说的是何人?当他告之自己此事是欧阳明轩所为并拿出腰牌时,他真的很是生气,也相信皓轩不会弄虚作假的欺骗他,而明轩的话又让他觉得刚刚的确太过草率,就像他说的那一般,一块腰牌并不能说明什么,他如今更想知道欧阳皓轩说的是何人?
”此人何在?“只见皇上开口问道。
欧阳皓轩冲着门外淡淡一笑,朝着门口走了过去,打开门,对着门外与他一同前来的那个侍卫模样的人说道:”皇上有请!“这话听在众人的耳中好似在说是皇上请他进去,孰不知欧阳皓轩此话是一语双关,来人也不是别人,正是上官宏宇,他贵为天漓皇帝,在宫中称其皇上也并无不是,只是他的出现确实让赤炎皇帝和欧阳明轩吃惊不小。
一直在苦寻上官宏宇的下落,却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让赤炎皇帝很是意外,再观欧阳明轩,看到上官宏宇时,整个人都呆掉了,不是说他不在随行的队伍当中吗?为何他会拾到腰牌呢?这是不可能的。慌乱之下,欧阳明轩口不择言的自己露出了破绽来。
“父皇,这天漓皇帝遇袭那日并未在随行的队伍之中,又如何能抬到腰牌?这分明就是与欧阳皓轩串通一气来污蔑儿臣的,父皇,您可要为儿臣主持公道啊!”
听他这么一说,欧阳钰轩在心里对他充满了鄙夷,果然他这个皇兄离了皇后就没有了一点威胁力,竟连如此自爆底细的话都可以说出来,这不是不打自招吗?而皇上又岂会听不出其中的漏动来,看着欧阳明轩,很是痛心的说道:“明轩,果真是你袭击了天漓皇帝的回国队伍,你好大的胆子。”
欧阳明轩愣住了,看着盛怒之下的皇上还想要为自己辩解开脱,还未等他开口,只见皇上就怒斥他道:“你闭嘴,什么话都不用说了,你这是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啊,若不是你所为你又如何断定这天漓皇帝不在随得队伍之中呢?”
听了皇了这句话,欧阳明轩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可是就算自己再想要找何借口也是为时已晚,皇上根本就不可能相信,更何况此时上官宏宇就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也是一国之君,他的话皇上又怎会怀疑,还有欧阳皓轩在旁,他总算明白了,这件事就是欧阳皓轩和这个上官宏宇故意针对他而来的,给他来了个将计就计,只怪他明白的太晚了些。没想到欧阳皓轩竟也如此的狡诈,竟和上官宏宇是一路之人,看来他今日是彻底的败了,唯今之计,他想的就是不要将他的母后牵扯进来,或许他还有东山再起之时。
欧阳明轩无话可说,默默的跪在那里,好像在等着皇上对他的发落一般,他也深知此事影响甚大,而欧阳皓轩和上官宏宇又是有备而来,他定是凶多吉少,这般想着,心里倒也不那么紧张不安了,该来的终归要来,既然无力改变,他也唯有接受了。只盼着皇上可以顾及父子之情。
只见皇上此时没有理会欧阳明轩,倒与上官宏宇寒暄了起来,毕竟上官宏宇事大,而此事又与他息息相关,即使是欧阳明轩过错再大,他也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若是上官宏宇可以既往不咎的话,他对欧阳明轩倒也可以从轻发落,若是上官宏宇不肯放手的话,那他就要给上官宏宇一个满意的答案才行,毕竟比起两国的邦交百姓而言,不足以因为欧阳明轩而使两国之间产生嫌隙,更何况此事错在赤炎。他也不得不有意的征求着上官宏宇意见。
“此事让天漓皇帝受惊了,明轩此举实在有违两国的友好邦交,给天漓国带去了不幸,还请天漓帝海涵,勿影响了你我两国的友好关系。“
上官宏宇也并非是针对赤炎而来,目的也只是帮欧阳皓轩,仅此而已,对于两国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影响,虽说是本国的将士死在了赤炎,也因赤炎有意而为之,毕竟是欧阳明轩的奸计,他也不会牵怒于赤炎的。可对于赤炎的皇帝,他却不能表现的这般态度,他就是要借此事要欧阳明轩永远不能翻身。
”皇上此言差矣,是否会影响两国的关系,还看皇上您对此事如何处置了?我天漓的将士不能白白牺牲,更何况这刺杀本皇的事可不是一件小事。“上官宏宇的话说的明白。
这时,赤炎皇帝不得不将目光转向欧阳皓轩,深知他与上官宏宇的尖系匪浅,或许他的话会让上官宏宇比较容易接受,也想看他对处置欧阳明轩一事上是何想法。
“皓轩,你对此事如何看待?”又将目光看向欧阳钰轩,毕竟他们两人同为皇子,看着他也说道:“钰轩,你也说说看,对于此事你有何想法?”无疑他是在想着尽可能可以对欧阳明轩予以从轻的处罚,又可以让上官宏宇不再追究。不得不借助他们之口。
不等欧阳皓轩说话,欧阳钰轩倒是抢先开了口,只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