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熠城……”
她焦声唤着他的名字,拼命的推拒着男人的靠近。
宇文熠城动作一顿。缓缓抬眸望向她,染满情、欲的双瞳,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冻结,状似寒冰。
夏以沫被他这样冰与火交织般的眸色,定定的望着,心底蓦然腾起丝丝恐惧。
“放开我……”
她低声道。紧咬着唇瓣,仿佛惟有如此,才能压抑住那些哽在喉咙深处的轻颤,会不受控制的在这一刹那,汹涌而出。
宇文熠城冷冷盯住她,凉薄唇瓣,毫不情绪的启声,“夏以沫……孤不认为,你选在这个时候拒绝我,会是个好主意……”
他清冷嗓音,不似先前般高高而遥,换了低沉稳和,就仿佛一潭湖水般静静地压在人的心上,面上无波无澜,内藏汹涌暗流,让人丝毫都不敢动弹,就怕一个不小心湖水就会决堤而下。
夏以沫微微转眸,尽力避开他冰冷而滚烫的凝视,断断续续的道,“我不想……”
顿了顿,嗓音都在发颤,“宇文熠城……不要碰我……”
她犹带沙哑的语声,含着深深的抗拒,与一丝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厌恶……
像一桶烈油,陡然浇到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上,在一刹那,点燃宇文熠城心底,自她离去之后,所有隐忍的愤怒。
“不要碰你?”
几乎从齿缝里挤出这四个字来,男人铁钳般的大掌,狠狠掐在身上女子的脸颊两侧,像是恨不能这一刻,将她捏碎在他手中一般,冷冽嗓音,更如携着磨的锋锐的刀锋,一字一句的割在她的身上,“……夏以沫,除了孤之外,没有人能碰你……”
“你是我的……”
他缓缓俯身,凉薄的唇,紧贴上她的耳畔,姿态亲密如缠绵爱侣,说出口的话,却一字一字,残忍如利刃,“夏以沫,你逃不掉的……这一辈子,你都只能留在孤的身边……就像现在这样……”
他温热的唇,轻轻吻上她薄透的耳垂,在怀中的女子不可抑制的逸出丝丝轻颤的同时,狠狠一咬。
酥麻与疼痛,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一刹那间,同时击中夏以沫,令她瞬时呻吟出声,蓦然后仰的身子,露出修长的脖颈,以及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下一秒,半挂在她身上的衣衫,便被男人一把扯了开来……
夏以沫拼命的挣扎起来,沙哑嗓音,犹带着止也止不住的哭声,“宇文熠城,你不能这样对我……”
男人没有答话,只是更狠的将她揉进她的怀中,身子猛然向前一挺……
如利刃刹那碾过,痛的夏以沫整个人都是一抖,面上瞬时一片雪白。
“感觉到了吗?……”
男人在她耳边道,嗓音极力隐忍,“……夏以沫,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不能言说的痛,从夏以沫心底,如决了堤的潮水一样,在刹那涌出来。她死死的咬着唇,拼命推拒着与她紧密相连的男人……就仿佛他是燃烧的烈烈明火一样,就仿佛他是磨的锋锐的匕首一样……靠的太近,只会狠狠灼烧她,刺痛她……
她嘶声道,“宇文熠城,我恨你……我恨你……”
积在瞳底的泪意,却在这一刹那,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却只换来男人更深的凌虐。
压抑的喘息,响彻在她的耳边,被浓烈情、欲染的沙哑的嗓音,一字一句,缱绻而残忍,“夏以沫,你尽管恨吧……就算你再怎么恨我,也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你只能是我的……”
彻骨的痛意,像是巨石一般,从夏以沫心底的每一处,都狠狠碾过,令她说不出话来,也哭不出声。
她只能一次又一次,被迫承受着男人凶猛的索取,就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印记般,一次一次的,撞进她灵魂最深处。
他紧紧揽着她,身子与身子,毫无缝隙的贴合,如同两棵紧密缠绕在一起的合欢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注定纠缠如斯,不死不休。
窗外,日光渐渐沉了下去,橙红的夕阳,摇摇欲坠,泼洒一地如血的艳丽。
房内,欢情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