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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做什么?”凤昭儿眼底闪过慌乱之色,身子不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哼哼,小丫头片子的,现在知道害怕了?
花极乐心中大乐!
“做什么?”花极乐冷笑一声,声音中透着几分凛然之意,“你个穷乡僻壤来的小丫头片子,你可知,这宫中的一花一叶,是不能乱折的,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花极乐话音一落,很明显的看到凤昭儿面色白了几分,连那捏着荷叶的手,也不由得收紧了几分,咬唇犹豫了好半晌,凤昭儿才结结巴巴地继续说到:“你……你骗人!哪里有……有那么严重……”说到后面时,凤昭儿的语气明显的低沉了几分,似乎带着几分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味道。
“当然有那么严重!”一看到凤昭儿害怕无措的表情,花极乐心中可谓是暗自窃喜,眼底深处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之意。
他冷眼睨着凤昭儿,嘴角挑出一抹淡淡的笑,冷然无比地说到:“你可知道,这一片的荷叶荷花,可都是媳种,我母妃喜欢荷花,我父皇为了她,特意从很远的地方让人运过来的!这番辛劳,你竟然不知事的把它给折了!死丫头,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花极乐特意地咬重了语气,语气之中透着寒气森森的味道,吓得凤昭儿身子微不可察的一抖。
“死丫头,你说你该当何罪?”花极乐唇角绷紧了几分,看向凤昭儿地眼神,阴鸷凶狠:哼,死丫头,敢和我作对,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花极乐蔚蓝色如同一泓冰湖般的眸子里,渐渐地起了一层波浪,看得凤昭儿心中慌乱之意更甚,她还有一个卧病在**的母亲需要照顾,如果,她就因为这事……死了,那……那她母亲可怎么办?
“死丫头,我大人有大量,趁着没人发现,你快些逃走吧,我不会告诉别人这荷叶是你摘的,大不了,母妃父皇问起来时,我就说,是我摘得,那也没什么事了……”花极乐椅着脑袋,当了恶人之后,现在,他有充当起好人来了……
“我……我……”凤昭儿原本一张活泼生动的脸蛋,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光彩,颓然得就像是蒙了一层的灰一般。
凤昭儿拽着焉耷耷荷叶的手收紧了几分,她……她根本不是故意要摘这荷叶的,她……她没想到,在宫中,摘一片荷叶,也是这么大的罪过。
当时,她来到这里时,看见他正躺在这里睡觉,那时太阳正烈,她想着那样睡着,他可能会有些不舒服,所以这才折了一片荷叶替他遮阳,她手一直举着那片荷叶,手都酸了,他没有半分感激之话就算了,竟……竟然还这般……
凤昭儿只觉得,这一刻,她的心里有些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为他的不知感恩而难受,还是,为了自己的遭遇而难受。
“我……我不会走的!”凤昭儿一咬唇,眼中一片坚定,“既然这事是我错了,那我就不应该逃避责任!”
花极乐一看凤昭儿那强自忍着泪光的模样,心口突然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也不知是愧疚,还是怜惜什么的。
不过,这抹异样,很快就被花极乐很好地掩饰了下去。
他眉目一沉,话声中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恶狠狠地说到:“你是脑子有问题?你不怕死?”
“我怕……”凤昭儿嗓音低沉地应了一声,她如何能够不怕死,母亲一个人,需要她的陪伴,母亲卧病在**,需要她的照顾,如果,她死了,她就没法陪伴母亲,没法照顾母亲,更没法赚钱给母亲治病了!
所以,她怕死,她很怕死……可是,母亲以前教过她,一人做事一人当,做错了就要勇于承认和承担,所以,她不能逃避!
“你既然怕,那为什么不趁着现在没人发现逃?我说你,是真蠢还是假蠢!”花极乐薄唇紧绷成线,眼神寒凉如水地看向凤昭儿。
凤昭儿抿着唇不说话,大大的眼睛里,隐隐含着朦朦胧胧的水雾。
花极乐一看到凤昭儿这副模样,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乱,低吼出声,“你哭什么哭,滚,滚远些,看着心烦!”花极乐眉头紧拧成一个死疙瘩,眉目之间尽是一片不耐。
可原本仅仅只是眼含泪花的凤昭儿,一听花极乐这话,那泪水“哗哗”地就直往下掉,看得花极乐有点手忙脚乱。
他,最怕,也最烦看到女人哭了!
花极乐心中烦乱更甚,抬手就一把推向凤昭儿,口中恶狠狠地说到,“哭哭,你们这些女孩子怎么就这么喜欢哭?滚远些——”这些女人,就不能像他娘亲一般,冷静聪慧吗?整天哭哭啼啼的,真是烦人的很!
凤昭儿本也是个暴脾气,被花极乐这般不识礼节的一阵乱推乱攘,一时也来了脾气,她闭着眼睛,手乱挥一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是一阵乱挥乱打,口中还不住地高叫着,“我才不走!不走!”
她拿了王上的钱,那么,她就得替王上把这件事情做好了!
所以,她一定不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