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没有兵权自然不敢贸然起事。
所以,这慕绝尘才这般急于建功立业,因为他想自己握住兵权,然后助他外祖父一臂之力。
这种不忠不义不孝之徒,留着也是个天大的祸患!万一哪日他的不臣之心暴露,那么她们这一大家子的人,包括父亲,都会通通为他陪葬!
这样一个人,她慕挽歌怎么能让他留在这世上,做一柄架在她们脖子之上,随时都能夺了全府人性命的利剑?
慕挽歌眼中狠光一闪,嘴角勾出残忍的弧度。
李姨娘,慕挽月,你们当初在害死我母亲之时便应该料想到你们今后的下场的。你们欠我的那一条一条的人命,我会一一向你们讨要回来的!
这次的及笄礼,我们睁开眼睛好好来瞧着,究竟谁唱的戏更大?究竟谁才是最终的胜者。这一次,我所尝过的痛,我会让你们也切身尝尝!
慕挽歌瞳孔一缩,对着绿茵招了招手,“绿茵,附耳过来。”
绿茵也不犹豫,一听慕挽歌吩咐,立即就靠了过去。慕挽歌附唇在绿茵的耳边低声吩咐了好一会儿,末了还轻声问了一句:“可明白了?”
“小姐放心,奴婢不会办砸的。”绿茵慎而重之地点了点头。
慕挽歌轻唔了一声。挥了挥手就让绿茵退了下去。
绿茵见慕挽歌也没什么别的吩咐了,弓着身子便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慕挽歌伸手拿过那袭广袍,上下打量了一番。紫色华丽,衣襟袖口上双面绣了一些红黑交错的繁复花纹,一条月牙白的宽束腰带,裙摆繁繁复复,里里外外一共有三层呢。看得出来,做这件衣服之人是花了许多心思。
慕挽歌突然眉峰微微一蹙:这衣服上怎么有一股独特的香味?
慕挽歌捏着那袖袍的一角,凑到鼻端闻了闻。衣袍之上确实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独特的熏香,香味悠长而又令人回味,淡淡萦绕在鼻端,久久不散,闻来不甜不腻,倒是十分沁人心脾。
慕挽歌嘴角一勾,轻笑道:“这织女阁的人还真是有心了。”慕挽歌将衣袍放在了一边,一时有些困意来袭,微微眯着眼就靠着软榻打盹儿。
皎月院中,慕挽月端坐在中间的藤椅之上,冷冷地睥睨着躬着身子,低眉敛目站在一旁的璇儿,秀眉微挑,声音冷冽:“事办得怎么样了?”
对于慕挽月璇儿虽然有些害怕,可她还是鼓足勇气回到:“回大小姐,奴婢都办妥了。”
“可有引起那个贱人和她那条狗的怀疑?”慕挽月嘴角勾着刻薄的笑意,说出的话听来也是异常刺耳。
“奴婢那事做得人不知鬼不觉的,她们绝对不可能发现的。”璇儿这话倒是回得颇有几分自信。
“哼……”慕挽月嘴角噙着阴冷的笑意,“如此便好。”
慕挽月眼底闪过一道利光,冷冽森然,“现在一切就绪,只欠东风了。”
“是呢。现在就等着大小姐及笄礼上再加把火了。”璇儿嘴角也勾出了笑意。
慕挽月闻言,眼神一闪,脸上笑意加深了几分。
北辰烈,你既然弃我而选慕挽歌,那我便成全你。我会让你为这个决定后悔的……到时你可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不念及往日情分,这都是你自找的!你活该!我不会原谅你!北辰烈,你说你爱谁不好,你偏偏要为了慕挽歌那个贱人而舍弃我,你明知道我恨那个女人,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你却还是这样做了……所以你该死!
凡是与我慕挽月作对之人,我全都不会放过!
慕挽月心底卷起各种疯狂的情绪,喧嚣着,吵闹着,弄得她额角隐隐作痛。
她的嘴角勾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她现在可真是很期待及笄礼的到来呢,她恨不得立马就看到慕挽歌身败名裂被世人唾骂的模样……呵呵,真是想想都让人无比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