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小枝条在面色铁青的北辰烈面前用力地挥了挥,扬起一张脸笑得异常开怀。
“小马儿,快快跑,驾驾!”赵凤澄高举着手中的小枝条,将它当作马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北辰烈高高撅起的屁股之上。
北辰烈以双手双脚着地,撑起手掌在地上爬来爬去,而赵凤澄则端坐在北辰烈的背上,挥舞着手中的枝条,一下又一下地鞭策着北辰烈前行。
“我是个蠢货,我是个废物……”赵凤澄满面笑容,嘴中不停重复着这几句话。
跪趴在地上的北辰烈此时才真是有苦说不出,想他堂堂北辰国的五皇子,竟然这般屈辱地给这么一个女人当马儿骑,真是要气死他了!
可是他为什么却抗拒不?他想站起来,他想将背上这个死女人狠狠甩开,可是就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威压压着他一般,让他无从反抗,不得不听从这脑海中让他极其厌恶的那个命令行事。
“混账,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皇后看着那边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人,面色沉得仿佛结了一层寒冰,声音也低了八度。
北辰烈瞬间觉得皇后的这一声吼让他轻松了不少,那个无形之中一直压制着自己的威压也终于消失了。他仿佛屁股着火了一般,反手一把抓过赵凤澄的肩膀,一用力便将骑在他背上的赵凤澄给狠狠地甩了出去。只闻得“砰”的一声,赵凤澄狠狠地撞上了不远处的假山,发出一声闷响。
“嗯……”赵凤澄忍耐不住地痛哼出声。
北辰烈见着面前好几双眼睛意味不明地直勾勾瞧着自己,不禁面色铁青。
“烈儿,告诉本宫,你刚才在做什么!”皇后也是面色难看到极致,瞪着一双眼睛冷声质问到。
“这个女人,不知发什么疯,缠着本殿下非要玩什么骑马的破游戏!”北辰烈黑沉着一张脸,斜眼狠狠剜了一眼此刻正躺在地上打滚痛哼的赵凤澄,心中只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这个该死的女人,害他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出了这等丑事!
皇后闻言将目光转向在一边的地上打滚的赵凤澄,见她神色痴傻,不禁疑惑地问到,“赵小姐这是怎么了?”
“鬼知道她怎么了!本殿下一见着她时她就这副疯疯傻傻的模样了。”北辰烈说到这里冷哼一声,声音中满是不屑。
“来人,快去唤个太医来给赵小姐瞧瞧。”皇后打了一个眼色,立马便有宫女上前将躺倒在地不住翻滚的赵凤澄给拉了起来。
慕挽歌见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也是翻起滔天巨浪。
她刚刚明明只是掰断了赵凤澄的一只手的腕骨关节,那断了的关节接上也便好了,除了痛点,也就没有什么了。这赵凤澄断断不会因此而吓傻了吧?那她好端端地怎么突然就傻了?还有……慕挽歌转眸看向一旁面色铁青的北辰烈,慕挽歌甚至能看到北辰烈那紧绷起的嘴角因为过度气愤在不自觉地抖动着,看得出来他也是气到了极致。那他为什么会甘愿被赵凤澄当马驱使呢?
慕挽歌觉得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
先是慕挽月与左君逸暗通款曲被抓,现在又是赵凤澄无故疯傻,北辰烈做出反常之举,今日发生的这一切都实在是太奇怪了。究竟是谁,在她准备的好戏还没开演就给她准备这么几出精彩的戏的?
慕挽歌目光一转,不经意间瞥见花儿目光冷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可是嘴角却勾着一抹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笑容。慕挽歌心中一惊,她现在怎么觉得这个一直在她面前装乖卖痴的花儿并不是她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呢?
许是感受到慕挽歌的视线,花儿抬头对着慕挽歌露出甜甜一笑,嘟嘴说得无辜,“她们刚才玩的那个骑马的游戏看来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