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投壶呢!”那个粉衫女子话音一落赵凤澄便开口反驳到,“这要玩射覆必须是饱读诗书之人,凤澄不才,自小学的便是保家卫国之道,对这些无病呻吟的玩意儿倒也不曾钻研过,上官小姐提出玩这个游戏不是存心让凤澄难堪吗?”
上官小姐闻言面色一僵,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
她入宫几次也没能见到这天家皇子,难得今日见着五殿下和七殿下,她提出玩这个游戏本来就是想让五殿下和七殿下对她刮目相看一番,谁知道,这话一出口就被赵凤澄那粗鲁丫头这般一阵抢白,一时之间竟让她有些下不了台来!
“依本殿下看来,这射覆投壶都无趣得紧,要玩你们自己玩,本殿下可不奉陪了。”北辰烈面上神色有些不耐,“蹭”一下便从座位上起身,一把拉过慕挽歌的手,低声说到,“歌儿,走,本殿下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慕挽歌见北辰烈这般旁若无人地拉着自己的手,不由得面色难看,低吼了一句,“放开!”慕挽歌说着还使劲挣扎了几下。
谁知北辰烈闻言不但不放,反倒更加抓紧了几分,一把将慕挽歌从椅子上拽起,拉着慕挽歌就大踏步地离开了。
一时之间,揽星亭众人面面相觑。
“皇后娘娘,臣女身子有些不适,想去……方便一下。”赵凤澄捂着肚子一脸的痛苦样,张嘴便口无遮拦地说出了这番让那些名门闺秀心中不屑的话。
皇后闻言脸上倒也不见丝毫不悦,仍旧温和着眉眼,“香雪,你带赵小姐去吧。”
“不用了,臣女自己去就可以,谢过皇后娘娘。”赵凤澄对着皇后行了一礼后便直直地冲着揽星亭外走去,转过几个假山后她便跟在了慕挽歌与北辰烈的身后。
北辰烈拉着慕挽歌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镜月湖。慕挽歌到眼前之景后,脑中只蹦出了一句话——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今日没有往日的烈日炎炎,时不时会有丝丝凉风从湖面扑面而来,带着点点潮湿的气息,倒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来这里做什么?”慕挽歌面色黑沉,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很好。
北辰烈神秘一笑,放开慕挽歌的手,几步走到镜月湖旁,从荷叶深处扒拉出一叶小舟,回头喊到,“歌……”
北辰烈剩下的话梗在了喉间,他这才发现,此时镜月湖旁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北辰烈气急地一脚踢开了那叶小舟,面上神色变换不定。
该死的,他竟然被那个女人给耍了!
北辰烈一掌挥向湖面,湖面一下便窜起了数米之高的水浪,荷叶荷花更是歪倒了一大片。
慕挽歌离开镜月湖后便要往揽星亭回走。她才不会傻到与北辰烈独处,授人把柄!慕挽歌眼眸一闪,心中冷笑连连,北辰烈,你为了让众人误会你心系于我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只不过,今夜宴会上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不仅落空,我还要让你狠狠地栽一个跟头!
正在慕挽歌寻思之间,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嫩黄色的身影,慕挽歌眯眼看去,此刻正一脸嚣张之色站在她面前的不是赵凤澄又是谁呢?
“慕二小姐真是好大的排场,连五殿下也没有放在眼里呢。”赵凤澄嘴角噙着冷笑,双手交叉抱于胸前,一副高傲不屑的模样。
慕挽歌心中厌烦。上次赏花宴,她还是那个丑貌废物时对她的只有冷言嘲讽,现在她成了慕将军府掌府大权之人,对她嘲讽倒是没了,可眼红挑衅地却又来了……真是怎么都得不到一个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