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腿就跑,一切都熟练得让独孤瑾灵不得不怀疑这小丫头是练过很多遍的。
她就算是想要起身去打蓝琪那小丫头,也实在是难。
正当独孤瑾灵躺下神准备睡的时候,翠儿那小丫头突然凑过来神秘兮兮的问道:“姐姐,皇上在信中都写了什么啊?”
她蹙起眉头。
写的什么呢?这个还真的需要仔细想想。
“你说这左丘鸿渊是不是开窍了,突然对国事这么认真?”转过头看到的是面对奏折异常认真的左丘鸿渊,这可是让南玄差点没认出来这是左丘鸿渊。
澈王爷耸了耸肩:“大概是皇兄真的意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吧!不过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咱们两个还是安心喝茶比较好。”
“我怎么听出来了,你其实是不服气啊!”南玄一脸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左丘澈,想起初次见面时这家伙还真的不是这样。
果然人啊!只有在多做接触之后才能够了解,不然你看到的说不定只是一种表象。
“我有什么好不服气的,要知道是你们这么长时间以来总是拿我跟我皇兄相比,而且皇太后也喜欢对我说当初为什么不争取呢?那样皇位就是我的了。”左丘澈一脸嫌弃,“可是你要知道啊!我对这所谓皇位一点意思都没有,长期以来不都是他们不停的强调,不是这样的话我还是一个快活的王爷。”
“嘿嘿,还是不要说这个了,你现在不也是一个快活的王爷吗?想必没有一个王爷比你更加轻松了,你就不要嫌弃了。”南玄完全承认自己最近说话与曾经大不相同,甚至让人怀疑不是一个人的是他才对。
不过事实则是,他本身就没有那么凶,更何况很多事情就是他们自己说起来的,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说这个,难道我们来讨论一下潼国的国情吗?”左丘澈白了一眼。
“可以啊!怎么不能了?”南玄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想当初我们我们可是能够从国家大事聊到白菜多少文钱,怎么现在就不能聊这样的事情了?”
说起这个,左丘澈到现在都非常的惊奇那个时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与眼前的家伙聊天的时候就连菜价都没有放过,可想而知他们真的是没什么可说的了。
对着南玄挥了挥手:“要知道那个时候我面对的人只有你一个,不跟你说话跟谁说话?”说起来都是无奈之举,如果可以,他左丘澈宁可不会有这么一段回忆。
似乎遭到人嫌弃了,南玄也不在意,反而更加起劲的问道:“怎么秋猎回来之后你真的变了很多?难道是因为瑾灵姑娘不在这里的原因吗?”
认真的回想起来,真的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独孤瑾灵了,不得不开始顾虑什么时候才能够再次见面,难道说永远都见不到了吗?
说起独孤瑾灵,左丘澈开始愁眉苦脸:“唉,都不知道美人在沽国到底有没有受欺负,你说更何况是在宫中,若是被后宫的女人怎么样了,说不定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诉苦的人则更是没有,这不就是让人过去欺负的吗?”
而左丘澈所说的情况,包括南宫辰在内都不担心,毕竟按照独孤进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让人欺负呢?若是这样的话,就不是他们所熟知的独孤瑾灵了。
“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本来是在批阅奏折的南宫辰忍不住打断了左丘澈种种不好的想法,就怕这家伙乌鸦嘴,万一真的说中了什么呢?
幽怨的看了一眼南宫辰,左丘澈也不敢说些什么。
“南玄,我们还是来聊一聊这糖葫芦为什么这么好吃,一文钱可以买到两串吧!”于是乎左丘澈终于不与南玄聊菜价问题了。
“没吃过你说的糖葫芦,不知道有多好吃。”南玄的确是一个不错的聊天对象,很配合左丘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