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以前的你更招人喜欢一些,因为至少有你自己的特色,而现在你与那些女人似乎并没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了。若是说你与她们的区别,大概也就只有这心不一样了。”道士说完这句话,识趣的到屋内去了。
看着道士还是老样子,独孤瑾灵倒感觉更是安心了许多。至少这个家伙并不会改变太多,她还是可以看到这变化不大之人,可真是庆幸啊!
叶子披上金黄色的银杏树可真是神圣到让人不敢靠近,但是它又像是在这久扎的老者,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到底有多长时间了,它却知道这其他的树是何时栽植、长出新叶、开出鲜花、结出果实,接着也就是叶子慢慢凋零,最后剩下孤独的树干等待着春季的再次到来。至于它自己,其实也数不过来自己在这里有多长时间了。
那么,它会知道独孤瑾灵来到这沽国有多长时间了吗?想必是知道的,只是无法说出口罢了。
不是所有人都会欢迎道士的到来,就像是并非所有人都会喜欢你,这是同一个道理。
听到太子殿内响起脚步声,有些兴奋的转过身去迎接此人,却发现并非自己所期盼的那人,于是立即拉下脸:“你怎么又来了?”
此刻道士在心中默默的算着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来到沽国了,最后算清楚了到底多长时间的时候,就连他都想要感叹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
“是啊!自上次到现在都有一年了,我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呢?”道士的口气就像是在自责,看着眼前的臭着脸的小子,心中只得感叹着世界上还是有比自己更不得了的小子。
听到这时间的钟蛟脸上有着无法掩饰的震惊,随即又在道士都已经看明白之后才收起自己夸张的表情,故作镇定的模样:“对啊!你应该在十年之后再来我们沽国,大概那个时候我也忘记了那个疯疯癫癫的道士是那个家伙了。”
十年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被钟蛟这小子一提起,到还真的挺期待的。
“你小子就不要胡说了,十年之后就彻底物是人非了,我能确定自己还活着,那你能吗?”说着得意的对钟蛟挑了挑眉,完全就是在挑衅。
“我,我当然能了!”
有那么一瞬间开始惶恐,道士这个家伙有时候说话就是那么准,可是有时候也不过是风言风语,不信也罢。
“是吗?”
“本太子还年轻,当然能够活到那个时候了。”
“哦?那你有没有惹门口的那个女人呢?”
难道他知道门口那个老女人是谁?钟蛟不禁在心中问道,随后给了自己一个解释——道士那个家伙神通广大,一般的事情他都知道,更何况像是这样的美人,他知道也不算是什么奇事。
最后的最后,钟蛟还是出于好奇问了那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那个老女人的?”
听到钟蛟对独孤瑾灵的称呼,道士立即纠正了这小子:“诶,你可不要叫她老女人,她可大不了你几岁,只不过知道的事情比你小子多得多罢了。”
“说起认识,想要认识还不简单吗?如此美艳的女子,这世上那个男人看到她不想要与她相识,让她记住自己?”
虽然钟蛟还小,但是不会轻易被道士唬住,对他挥了挥手,一副赶他走的模样:“你可不要瞎说,若是这样的话,凭你的长相,难道还想让那老女人铭记在心?依我看,就算是铭记在心,也是那疯疯癫癫的脏道士。”
想起来与独孤瑾灵初次见面时,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算是穿得体面,怎会显得邋遢?不过这小子胡编乱造罢了,就算他出现在沽国的时候总是一副邋遢的模样,但是并不代表他时刻都是这个样子的啊!
“小孩子不要瞎说话!”
“谁是小孩子了!”
“说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