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突然提起往事。
算起来这真是一件已经过去了很久的事情,如果太皇天后没有提起,大概她早就忘记了。
回忆了很久,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为什么,放弃去回忆了:“这件事的确不知,还望太皇太后指教。”
这就是太皇太后所满意的结果,她微微点了点头:“因为你很聪明,知道如何去做好一个皇后,而有的女人只知道如何去做好一个嫔妃,这就是你与她们的区别。”
就像她生下来只不过是为了成为了一个在皇上身边的女人,她是为了这个皇后之位而生的。
“承蒙太皇太后夸奖。”
“没什么,只是说实话罢了。”
到现在,赵皇后的嘴角依旧浮现着一丝微笑,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心中一阵愉悦感。
几个小姐妹与赵皇后在一辆马车上,同时不忘说些自己知道的事情。
“听说贵妃今个儿正在皇上的身边。”
“皇上不是骑马的吗?”
“难道贵妃就不会骑马吗?她是谁啊!有什么是她不会的啊!”
“真是不要脸,居然用自己是右丞相的身份接近皇上。”
这里对独孤瑾灵的只有嘲讽、厌恶、憎恨,对于独孤瑾灵根本就没有意思怜悯。这后宫若是真的有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怜悯,一定要藏好,如果连自己都没有办法保护好,还有什么资格去怜悯其他人?
其实独孤瑾灵喜欢呆在议事殿中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再与那些女人斗已经没有多少意思了,倘若事情从一开始什么都没有改变,那么到最后她依旧会饮下毒酒。
大概颠簸了好一会儿,可算是到了这个国与国之间没有纷争的地方。
在几日前左丘鸿渊就收到消息,密可罗他们也到此秋猎。不过看样子,他们已经到这里有些时日了。
看到左丘鸿渊的戚凝蕾异常兴奋,看到他们也不管身旁的密可罗,直线奔向独孤瑾灵,口中喊道:“你这个死女人!”
听到这个称呼独孤瑾灵只感觉到非常无奈,自己什么时候又招惹了这个长公主?
还没等独孤瑾灵开口,长公主又问道:“你怎么来秋猎了?”
“怎么?难道我这在后宫的女人还不能来秋猎了不成?”
“你是换个地方跟那些女人玩的吧?”
“别闹。”
戚凝蕾对独孤瑾灵吐了吐舌头,随后又看向在一旁的左丘鸿渊:“你怎么来了啊?”
“朕当然得来了。”左丘鸿渊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以前他可是不敢把这个长公主带来秋猎,指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
现在好了,这丫头嫁人了,翅膀硬了就敢跟着密可罗一起秋猎了。
“你说你不会骑马射箭,你跑过来凑什么热闹?”身为皇兄,左丘鸿渊还是忍不住责备两句。
这次终于轮到戚凝蕾不屑的瞥这个男人两眼了,哼哼了两声之后,噘着小嘴道:“本公主可告诉你了,那密可罗可是比你好多了,当初我让你叫我骑马射箭你就是不教,到边塞之后密可罗可是都教给我了。不比你差!”
“诶,你皇兄不是当初怕你从马背上摔下来吗?”左丘澈见状更是出来凑热闹。
“哼,那有什么难的?本公主现在就告诉你们了,本公主可是从未从马背上摔下来过,所以说皇兄你当初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
想想这些事情对于戚凝蕾来说有什么难的呢?不管怎么说戚凝蕾也还是其将军的女儿,学会这些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只不过是需要有人在身旁指导罢了。
一旁的密可罗在一旁憨笑着,他已经感受到了某人的目光,就像是要将他杀死的眼光。可是能有什么办法按吗?当初戚凝蕾死缠烂打,差点以死相逼,如果他还不教岂不是太不人道了吗?
大概那几个人已经玩够了,戚凝蕾继续转向独孤瑾灵:“对了,不知道你这个死女人会不会呢?”
“咳咳,略懂略懂。”独孤瑾灵轻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