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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南宫辰的声音,左丘鸿渊立即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没什么,朕只是在想这雨什么时候才会停。”
“百姓口中的那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不知这个时候说合不合适,不过微臣明白这样的事情可都是挡不住的。更何况这是迟来的秋雨,估计也会下得久一些吧!”撇过头也看到了那细雨,只感觉这雨越下越大,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
左丘鸿渊没有多说什么,倒是刚才自己都想了些什么,也有些不记得了,到底想的是什么其实也不重要了。
“不知南宫爱卿为何总是不将这些棋子收进去呢?”左丘鸿渊有些不解的指着这棋盘上的其他棋子,心中还是有些纳闷这个南宫辰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看了一眼这棋子,发现少了一个子,于是从左丘鸿渊那边的盒中拿出一枚棋子,将其放在它本该待着的地方。
“这是穆丞相与臣所下的最后一盘棋,只是这棋还未结束穆丞相就回乡了,臣也没有在与穆丞相博弈了。”眼神不挪开的地方还是这盘棋,他突然叹了口气,“只是上次与独孤丞相一同博弈,却发现这盘棋微臣怎么赢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臣心中不甘心罢了。”
听着南宫辰所讲的这件事,左丘鸿渊还是有些震惊,看着南宫丞相好一会,才说道:“这穆丞相在棋艺相信南宫丞相心中也是明白,所以还是不要与他跟那其他人相比,相信南宫丞相的心中也是明白是不可能赢穆丞相的。”
为什么?因为那穆丞相曾经可是被人称为棋圣,是啊金也没有人能够与他抗衡。
“朕还听说这穆丞相手中有个必胜棋谱,就算对方要以什么样的方式他可都是防得住的。”只是听说,到底是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核。
“是啊!这天下有多少人心想要得到这个秘籍,可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其实穆丞相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必胜棋谱。”南宫辰还是顿了顿,“若是真的有,那可是在他的脑子中的。”
左丘鸿渊看了一眼棋盘,对着南宫辰笑了:“想必这必胜棋谱已经不是穆爱卿一人知道了,还是有其他人知道的。”接着又上下打量着南宫辰。
这样的眼神让南宫辰感觉到有些难受,但是就是不知道这种感觉自己应当如何形容。就像是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男人是高兴还是不开心,你都无从考究。
“皇上这话可是太赞扬微臣了,微臣这么也是做些简单的小活,至于那些繁重的事情结束之后,相信还是有许多人是信任微臣的。微臣发现最近几日都出现了曾经都没有出现在微臣眼前来的,况且有些人就是冲着我的来的。”
“这样的事情朕相信南宫丞相还是可以解决的,若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了南宫丞相的身上,朕依旧相信爱卿是可以解决的。”突然间左丘鸿渊的眼神开始变得犀利,“若是如此简单的事情爱卿都不能解决的话,不然穆丞相应该也不会向朕推荐南宫丞相了。不管怎么说朕都是相信穆丞相看人的眼光,不会看错。”
现在南宫辰只感觉到一阵晕,为什么让他做出一些不想要做的事情,难道这就是应该?至于穆丞相的推举,他现在都还记得,这样的事情应当在很久之前就忘了,毕竟这个位置已经坐稳了,为何还要记着某些事情呢?
因为穆丞相算是他南宫辰的半个恩人,这另外半个自然就是左丘鸿渊了,倘若那个时候左丘鸿渊根本就不答应穆丞相所提议之事,不然相信有些人还是在此无法无天。
“皇上说得是,这些事都不过是微臣应当做的事情。”身为潼国的一个大臣,更同时像是左丘鸿渊身边的一条狗,整个人都软了一般。
“不说了,咱们还是继续下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