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专门让他取笑的玩物,无论随从做些什么在赵将军看来都不过是个笑话。
“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这一拳的确是挥了出去,只是被人接住了。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脖子,冷笑道:“没有本事就不要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你就可以轻易着上战袍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其实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我的赵家的一条狗,一天走狗。要不是我爹,你早就饿死街头,现在还就知道恩将仇报了?”
他的手越来越用力,随从感觉到呼吸困难,根本就没有办法呼吸。
在他的手中挣扎了一会儿,随从这时也只感觉到什么事死的边缘,大概自己所站在的地方就是死的边缘,只是他现在还有些感觉罢了。
“你,你这个暴徒……”随从硬生生的从喉咙中逼出这么几个字,看着赵将军得意的样子他已是心灰意冷,更是不会去幻想什么,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幻想的。
就在随从感觉自己要死的时候,这个暴徒放手了。就像是玩腻了什么便将手中的物件随意扔到了的地上,眼神中也满是不屑:“本将军日后还是需要你的,你可莫要自己了断了自己的生命哩。”
倒在地上的随从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有些庆幸没有被赵将军就这样弄死,只是却又有些伤心,就算是现在没死,说不定下次什么时候自己被他弄死了也还说不定。这一次也不过是侥幸逃过了阎王爷那,也还是要活在他的手下,只是活着。
“到底在你的眼中命算什么?”随从对着他的背影大吼着,他的心中满是不甘,更是不明白。
只见他一愣,之后却还是离开了,就像是根本就没有在意刚才随从对自己说了什么一般。
“苟活的性命倒还不如没有。”批阅完奏折的二人又开始有限的喝茶,若是让左丘鸿渊看到这两人的状态,他一定会质问自己,为什么要让这二人一同在这议事殿中批阅奏折。
只是刚巧这二人突然说到了性命之事。
“哦?看样子瑾妃也是知之甚多,不知是否愿意说一说呢?”南宫辰一脸惊奇的看着独孤瑾灵,眼神中也还是不相信眼前的这女人所说的话。
那独孤瑾灵这次却只是笑笑,不多说些什么,怕是说了什么话对方听出了什么也就不好了。
至于那南宫辰却也好奇独孤瑾灵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世上苟活的人多得去了,按照独孤瑾灵刚才所说,难道那些苟活之人都是应该死的吗?倒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了。
“瑾妃,倘若有朝一日你不在这宫中,你可能在哪?”
对于这个问题,独孤瑾灵倒是没有多想便说出了她的答案:“囚凤。”大概除了囚凤她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更何况囚凤应该被囚的是她而不是南宫芸。
听着名南宫辰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妹妹可好?”
独孤瑾灵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既然南宫辰知道南宫芸在哪,身为兄妹不管怎么说也是应当相互照应,更何况独孤瑾灵也是知道南宫辰对南宫洛的确是没有多少感情,但是对这个妹妹还是有许多庇护的地方。
“难道南宫丞相就没有时间去亲自看看嘛?相信皇后姐姐对你也是多加挂念,虽不挂在嘴边,但也还是时常念起,怎么?”独孤瑾灵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难道你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去见她吗?”
他羞愧的低下了头,倘若说不曾去见她此言差矣,只是这么一见也不是光明正大的与她相见,身为兄长却要在角落里看着自己的妹妹现在过得怎样,说出去相信也算是一个茶余饭后闲聊的绝佳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