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妾。”
左丘鸿渊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习惯性的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弯着腰看着她姣好的容貌,声音中带着一丝溺爱:“朕怎会怪罪你呢?”
就算眼前的这个皇上对这个动作时习惯的,可是她并不习惯与他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依旧会想起一些美好却不愿回忆的记忆。
别过脸轻轻推开他,嘴角依旧带着一丝丝的浅笑,话语中没有撒娇或娇羞,保持着她一惯的平静:“皇上不是说今日将奏折送来吗?怎么还不见人将奏折送来?那些放在臣妾这里的奏折,臣妾已经批阅完了,还请皇上派人来将这些奏折送走。”
“呃,朕认为朕可以自己完成剩下来的奏折,当初爱妃也是说协助朕来批阅一些奏折,现在爱妃可以好好休息了。”提起这个话题左丘鸿渊感到有些尴尬。
其实今天早上是准备让人送来奏折的,但是一想到又是劳烦瑾妃就让那些奴才放下箱子,将里面的奏折拿出来。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奏折拿出来的确是够多的之后,左丘鸿渊于是让那些奴才又回来装一个箱子,刚准备送走之后,左丘鸿渊又让他们拿半箱出来。最后因为左丘鸿渊的犹豫与思考,所以今天没有送奏折过来。
“臣妾是皇上的人,若是皇上需要臣妾的时候可以随时将事情分给臣妾,臣妾说过这么做是为了助皇上一臂之力。”独孤瑾灵看到的是他眼神中的慌乱与逃避,似乎在特意隐藏什么事情。
而旁边的某男则淡淡的看了这两人一眼,他们所说的话他都听在耳中,尽管面部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心中依旧五味陈杂。他想到了那天晚上放灯的时候与昨天。
“麻烦爱妃这么久了,爱妃也应该休息了,听说昨日夜里爱妃又是未眠,只是为了帮朕批阅那些奏章?”
“是,毕竟那些奏折放在那里臣妾心中总是会感觉到有什么沉甸甸的,于是去将那些奏折都批阅完了。”还是一如既往的说着实话,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臣妾这么做算是帮皇上嘛?”
算,怎么不算?都已经帮朕博取了民心,有这样的妃子都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左丘鸿渊在心中念叨着,但最终变换到言表上的也只是一个肯定的点头。
旁边的左丘澈见两个人这个时候都没有说话,自然是要找自己的皇兄谈谈心了:“皇兄今日怎么又来到这里了呢?”
“怎么?朕说过瑾妃是朕的妃子,而且这整个皇宫都是朕的,朕怎么就不能来了呢?倒是我们的澈王爷怎么每日都来到这里呢?”
左丘澈轻笑着站起身,好与自己的这个哥哥平视,展开纸扇不紧不慢的说道:“本王不是担心美人无聊吗?于是也就过来陪陪她。”
“澈王爷,你要知道你可是一个即将成婚的男人了,还是我们的长公主,这个时候陪别的女人传出去恐怕名声不太好吧?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朕的女人。”左丘鸿渊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弟弟,不知怎么心中的那团不明之火开始熊熊燃烧,已经在灼烧着他的内心。
在外面的长公主可是什么都听到了,一听皇上是答应了她与左丘澈的事情,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奔向左丘鸿渊拉着他的手臂撒娇道:“我就知道皇兄最好了,最终还是答应了我与澈哥哥的婚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左丘鸿渊是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个长公主,有些温怒的说道:“朕何时答应了你们两的婚事了?朕讨厌女人不经过朕的允许就离朕这么近,快放开你的手!”
可是戚凝蕾急了,就是不放手而且抓得更紧了,还不依不饶的说道:“我刚才听的一清二楚,你对澈哥哥说他即将成婚了,还是与我这个长公主一起,所以皇兄你还是不要否认了!本公主听得一清二楚!”接着转过头问左丘澈,“澈哥哥,你也听到了对不对?”
“刚才我与皇兄讨论的是皇后的事情,肯定是凝儿听错了。”就算眼前是自己最不喜欢的人,而且是死活都要与自己成亲的人,左丘澈还是要保持自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