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瑾灵努力的回忆着自己是否真的有几份尚未批阅的奏折,终于她想起来了几本比较棘手的奏折,本来是放着想要一起跟他讨论的,后来不知怎么就被蓝琪放到了已经批阅的奏折中。
“是臣妾大意,没有将那几本奏折分开,让翠儿和蓝琪误以为那是批阅过的奏折。若皇上要惩罚,臣妾愿意一个人担当。”独孤瑾灵解释道,不慌不忙,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平淡,让左丘鸿渊听不到他所想听的那样的声音。
“诶,只要瑾妃能够告诉朕你对于胡人的事情是怎样的想法,朕若觉得满意自然将曾经的一切都一笔勾销。”左丘鸿渊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他非常满意这样的状态,就算女人的眼中满是傲慢清高又如何?他依旧是坐在比她高的位置上,她看着自己还是要抬头,遇见自己时依旧需要屈膝。
她努力的在脑海中回想着那个时候胡人的事情时,有几个莽撞的大臣执意于打仗,尽管最后还是赢了,但是潼国的情况也不比胡人好到哪里去。就算是胜利也是惨胜,因为这战役痛失几名大将。其实那个时候还是有其他的大臣提出与胡人和亲的事情,但是那几个老顽固一定要打仗。
“臣妾认为,就算与胡人一战定会失去几名大将,因为胡人不管怎么都是从小在马背上生活的人民,而且我们的骑兵更是比过他们。就算是有我们有其他的武器比他们要强,但是请皇上斟酌,到底是为了这一战的胜利失去几名您的得力战将还是另想其他的办法。”
“哦?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不管怎么说,左丘鸿渊为独孤瑾灵的判断表示吃惊。
“这……”独孤瑾灵只想到如何解决胡人的事情,忘了在别人眼中自己根本就是一个锁在深宫中的女人,知道的也应该少之更少,可是在刚才的话中却是一些她根本就不可能知晓的事情。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了某奏折上写过胡人的事情。
抬头对他笑着:“在吴将军的奏折中有提到胡人的骑兵,他指出应该加强我们的骑兵训练,还有就是那些弓箭手也应该添置。至于这奏折,臣妾是准了,不知皇上有没有看到。是在前两批送过来的奏折中,还请皇上明察。”
左丘鸿渊面露尴尬的清了清喉咙:“哼哼,朕相信瑾妃的办事能力没有检查那些奏折,不过听瑾妃刚才所说的的确让人放心。”
“如果可以,臣妾自然是希望皇上能够减轻一些负担,臣妾定会妥善的办好皇上交给臣妾办的事情。”
他闷闷的恩了一声,接着将桌上的那本奏折甩到一旁去,拿起另一个奏折开始看了起来。
看到他拿其他的奏折独孤瑾灵才想起来自己所来的目的,慢慢的走进她的皇上,将怀中的基本奏折递上前:“对了,皇上,还请您看看这几本奏折,臣妾自愧没有能力判断这几件事,还请皇上查阅。”
“呃,爱妃你坐下来与朕一同讨论吧。”左丘鸿渊在这几天苦心钻研独孤瑾灵批阅过的奏折中已经发现自己都还不如眼前的这个妃子,但是不如就不如吧!反正说出去也是公认那些奏折是他批阅的,事情办得好也是他安排得妥当。
“皇上,这金銮殿中除了您坐着的这把龙椅之外是没有其他椅子的。”独孤瑾灵苦笑着,看来他是真的慌乱,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没有条理的话来。
左丘鸿渊很是潇洒的拍了拍桌子:“爱妃坐在桌子上也无妨,没有人会过来的。”
“只怕这动作有些不雅吧?况且臣妾坐的比皇上还要高,若是真的被人看到了臣妾难免被人说闲话。”
而就在两人僵持了一会之后,左丘鸿渊离开了他的龙椅,一把抱起独孤瑾灵,接着将她放在了桌子上:“朕说没人会过来就没有过来,况且这是朕所赐的位置,爱妃只管坐就是。若是真的有人看到了,朕定是不会让那人好过的。”
现在都已经被他抱上来了,独孤瑾灵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乖乖听从命令就是了。也没有再多想那些无关紧要之事,打开一份奏折就与左丘鸿渊谈论了起来。其实准确来说是她将自己的想法灌输给左丘鸿渊。
至于那边梨花带雨的跑到皇太后那里的长公主,已经到了皇太后那里,还被太后赐茶赐座。
“行了行了,凝儿就不要哭了。”皇太后面色平静的喝着茶,她所盯着的是手中的茶杯。
而戚凝蕾似乎听不到皇太后的劝,还是在一边梨花带雨的抹着眼泪一边诉说着:“太后,您说凝儿也不小了,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了。”
“怎么?我们的凝儿有相中的男子了?”皇太后很是漫不经心的拿起桌上的书,随意的翻弄着。
“是啊!”
“那你哭什么?只管让男方提亲便是,我们潼国的长公主谁不想娶?”皇太后从刚才到现在看着的要么是茶杯要么是书,要么就是拿起一块糕点吃,甚至偶尔还会跟身旁的小宫女提议明日的糕点和茶应该是什么。
说到提亲,戚凝蕾便哭得更是厉害了:“太后您是不知道,我找皇兄讨论这件事,您知道皇兄说我什么吗?”
“说什么?”
话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