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疯子来说，确实不算是什么。她在组织里呆过，最清楚小时和疯子的情况。如今两年已过，只怕他和疯子的酬劳，早就飙升到了百万之上。
两年来，谁都在变，包括……罗安安和宋哲。
“哦，那好吧。那我再去办一张卡，把钱存到里面去。卡你带着，以后这些钱你自己管着。”戴芙将手机收回来，耸耸肩，故作放松：“嘿，洛清，我是头一回要和朋友一起住呢！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啊？”
她话很多，一说起来就有些停不下来的趋势。以前她常常被别人嫌弃，说她是个话篓子，还总是说一些千奇百怪的话。
“唔？”洛清歪着头看她，笑了笑：“是有点儿烦。”
戴芙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闷闷道：“我就知道你也会觉得我很烦。”
不过很快的，她又理直气壮起来了。双手叉腰，戴芙眉开眼笑道：“不过你烦我也没有办法啊，以后我就是你的衣食父母了，就是烦，你也得忍着。”
说完似乎是在担心洛清会嫌恶自己一般，戴芙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洛清的神色，看到洛清一脸的无所谓后，又假装自己一点儿都不在意一般。
洛清笑了笑，双手环抱着膝盖：“戴芙，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你想要听听吗？”
戴芙为难：“可是，可是你醒了，我要去看看别的病人了。”
她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护士，总不能一直呆在洛清的病房里。
洛清嗤笑了一声，往后一仰，闲适的躺在病床上，扭头看着戴芙：“你真是天真！你以为这医院里的人，会让你去照顾别的病人？戴芙，你不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会被分配来照顾我？而且在你开始照顾我之后，无论医院里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敢来找你？”
“是很奇怪，不过……”
“哪有什么不过。”洛清打断戴芙的话，眯着双眼道：“我身份特殊，在这医院里面，除了你之外，每个人都知道我身上有古怪。你也说了，因为你是菜鸟，所以才被分配来照顾我。所以在我出院之前，你只能照顾我一个人。”
戴芙长大了嘴巴，显然不敢相信，自己不受重视，竟然是这个原因。
“怎么可能？他们这是要拿我当箭靶子？”
不过，她也很快反应了过来。
既然人人都知道洛清的身份有古怪，但大家又心照不宣的将自己给推出来。这代表着什么，哪怕戴芙再笨，也该想明白了。
“幸亏你这两年都好好的，不然倒霉的就是我了！”戴芙忿忿不平的哼了一声，撅着嘴抱怨：“凭什么菜鸟就要活该被人欺负，这些人真是太恶毒了！”
洛清含笑看着戴芙抱怨，心中对戴芙能看透人心，表示很满意。
“不过洛清，你的身份是有什么古怪，这一整个医院，竟然没有人敢来照顾你？”戴芙的注意力集中不了三分钟，很快又转移到了洛清的身份上。
洛清翘起脚丫子，侧脸看向窗外。
“有什么好古怪的，不就是一个曾经被人抛弃的人罢了。是这医院里的人太敏感了，回家后我会和你说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也好。”戴芙也是一时兴起。
“刚才你说你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你都梦到什么了？不会是在梦里会情郎了吧？嘿嘿，像牡丹亭那样，洛莺莺小姐是见到了哪个书生？”
“说出来怕吓着你！”洛清龇了龇牙，做了个鬼脸：“我梦到我成为一个古代丞相的女儿，身边有一个小丫鬟，和你长得超级像！”
盼归的那张圆脸，若是再瘦一些，便是戴芙了。
虽然声音不同，但洛清很确定，戴芙一定就是盼归的转世了。所以她才会对戴芙那么亲近，想要教这小丫头看透人心。
“是吗？”戴芙很捧场，轻掩小嘴叫道：“那你在古代都遇到了什么，洛清洛清，你是不是灵魂穿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