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剪短地说了一些,毕竟安伶韵怀着孕,再加上是高龄,谢东升可不想她累着。
接下来便是牧师宣读誓词,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他看着谢东升,说道,“新郎,你愿意娶你眼前这个女人为妻吗?爱她,忠贞于她,无论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谢东升深情款款地看着安伶韵,“我愿意,她的后半辈子,由我接手,不会有疾苦,不会有颠沛流离,有的只是我为她搭建的窝。”
听到这番表白,牧师不仅对他投去了一抹欣赏的神色,随即又转头看向安伶韵,“新娘,你愿意嫁给你面前的男人吗?爱他,忠贞于他,无论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安伶韵被谢东升的那番表白感动得一塌糊涂,早已泪流满面,此刻听到牧师这么问,不禁连连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见他们这般,牧师脸上满是欣慰的笑意,“我宣布,从今天起你们成为正式的夫妻,新郎,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牧师的话音刚落,谢东升便迫不及待地将泪眼婆娑的安伶韵拥入了怀中,“别哭了,嗯?哭多了对身体不好。”
“亲一个。”
“亲一个,亲一个。”
“对,新郎必须要亲一个。”
“要把头纱掀起来亲。”
不知道台下谁起的头,呼声越来越高。
此刻,安伶韵赶紧止了哭声,脸红了起来,台下哪些人也真是太能起哄了。
看着怀中的女人,谢东升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小声在她耳边说道,“小韵,他们都让我亲你。”
头纱下,安伶韵抬头看了他一眼,脸带羞涩,眼波流动,竟生出几分媚色来,谢东升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喉头,突然想起了先前在酒店门口,乔阡陌专门用来气人的那两个成语,沉鱼落雁,闭花羞月。
他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安伶韵真的是极美的,没到让他移不开视线。
“谢叔叔,赶紧亲呀。”不知何时乔阡陌已经站上了台,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里面放着婚戒,她笑看着两人,小声说道,“亲完之后还要互戴婚戒呢。”
谢东升这才反应过来,松开怀中之人,掀开头纱,俯身便吻住那期待已久的软唇,真软,似乎自从她怀孕之后,就没吻过她了,怕的就是忍耐不住擦枪走火。
真想一吻到天荒,永远不放开。
可想归想,谢东升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悸动,移开了唇,在安伶韵耳边小声说道,“真不想放开你。”
说话时呼出的热气直喷进耳蜗里,安伶韵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娇嗔似的看了他一眼,脸迅速红了个底朝天。
这时,主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下面有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谢东升并没有立马从乔阡陌手中的托盘里拿起婚戒给安伶韵带上,而是退离了安伶韵两步,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下,单膝下跪,执起她的左手虔诚地印上一吻,然后才拿起婚戒套入那纤细葱白的无名指。
他这一举动,惹得安伶韵又是一阵感动,眼泪肆意,这个男人总是给她太多太多的感动了,也给了她太多太多的爱。
就连一旁的端着精致托盘的乔阡陌,都被这一幕感动得红了眼眶,谢东升真是爱极了自己的母亲。
戴好戒指后,谢东升也没有立马起来,而是又在那戴着婚戒的无名指上吻了吻,才站起来,然后将自己的手伸到安伶韵面前,“小韵,该你给我戴了。”
他的嗓音柔柔的,还微不可闻的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抬眼看了他一眼,红润的眼眶中泛着雾气,安伶韵学着谢东升的样子,不过没有单膝下跪,执起他的左手,先是在手背印上一吻,留下一道浅浅的口红印子,随后拿过婚戒套在他无名指上,然后又印上一吻,这一吻落在无名指和婚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