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我跟王爷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误会。”百里雨落急急的开口解释,脸上的媚色霎时变成了慌乱。可百里清如却从她的眼中看到的,却满满的都是挑衅。
“哪样啊?我什么都没看到啊,还是妹妹你想让我看到什么,却失算了呢?”百里清如依旧含着满眼的笑意,只是说出的话,却是叫百里雨落禁不住的咬牙切齿。
“我,这……”百里雨落未曾料到她是如此的牙尖嘴利,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百里清如越过百里雨落,径自走了进来,看了眼桌上的糕点,笑道:“妹妹倒是心灵手巧的很,不过,你到底是外人,怕是不知道王爷对花草过敏吧。”说着,她又拿起一块金丝玫瑰糕,填进嘴里,道:“味道倒是好的,可惜,王爷却是无福消受呢。若是吃了,怕是得头上长疮,脚底流脓,面目难看了呢。”
祁承璟闻言,顿时满头飘过道道黑线。头上长疮?脚底流脓?这丫头,这是在变相的说自己坏透了吧!
百里雨落却是信以为真,忙得回头,那一双美目之内顿时带了汪汪的泪意,道:“承璟哥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对不起。”
后者正满头黑线的消化着自家娘子编织的子虚乌有的症状,满心的无奈,随便摆摆手,道:“无妨,你下去吧。”
百里清如盯着百里雨落不甘不愿退下的背影,啧啧嘴,道:“真是可惜了呐。”
待得门重新合上,祁承璟这才看向一旁幸灾乐祸的百里清如,危险的眯了眯眼,道:“如儿在可惜什么?恩?”
却不想,百里清如只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丢下一句:“可惜你竹篮打水。”便转身也走了出去。
手忽然被人抓住,百里清如下一秒便被带进了祁承璟的怀中。她用力推了推,对方的力道却如磐石一般,叫她抗拒不得。百里清如索性气恼的抬眼瞪着祁承璟,却见他正饱含着情谊,盯着百里清如道:“如儿,还在生我的气么?”
“王爷说什么,妾身不懂。”百里清如挣脱不开,只拿那一双水媚一般的眼睛瞪着他,说出的话也如刺猬一般。
“称谓都变了,还说没生气。如儿,便是你不知你的妹妹,难道还不知我对你的心么?”祁承璟微微叹了一口气,却是将怀中的女子抱得更紧了一分。
听了这话,百里清如顿时红了一张脸,道:“这般油嘴滑舌,倒是适合去哄骗那些未经世事的小丫头了。”
见状,祁承璟无奈的笑一笑,又转了话题,笑道:“好,那我不提这个。我且问你,今晚上你可是吃醋了?”
心内的想法被戳穿,百里清如顿时如同炸毛的猫儿一般,愤愤的回道:“鬼才吃你的醋呢!”只是,到底是遮掩不住脸上那一抹可疑的红霞。
“唔,这屋里貌似被打翻了醋缸了呢,好大的味儿啊。”祁承璟四处嗅了嗅,调笑道。
“你!”百里清如气滞了一下,禁不住有些红着脸,道:“谁要吃你的醋。”说着,又想起百里雨落那模样,愤愤的开口道:“况且,既然王爷你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引得万千妇女拜倒在你的石榴裤下不说,更是让我那四妹妹对你情根深种。如此魅力,那就让四妹留在王府内照顾王爷的起居好了!”
面前女子吃醋的模样极为可爱,引得祁承璟心神一荡,嘴上,却是调笑道:“哦?可是,我担心如儿吃醋呐。”
“我吃醋?王爷别逗了,你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担心下,你人老不中用,未来不晓得一日要进食多少补药,才能满足你的小娇娘!”百里清如撑着口舌之利,却不防,自己的唇突然被堵了上去。
眼见着面前的女子脸上酡红似天边最美的云彩,祁承璟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直到百里清如双腿发软,眼神也迷离了下来,祁承璟这才放开了她,轻声呢喃:“如儿,已经好些日子,你莫生气了,可好?”
这话一出口,百里清如的眼神却瞬间回复了清明。想起那碗漆黑如墨的堕胎药,她顿时一把将祁承璟推开,后退了几步,也顾不得腿上的软,撑着身子冷声道:“天色不早了,王爷早些休息吧。”便转身走了出去。
房内一时寂静了下来。祁承璟望着手上只来得及抓住的一抹幽香,禁不住露了一抹苦笑。说变脸就变脸,使性子使得理直气壮,不愧是他祁承璟的娘子啊。只是,他家娘子还在生他的气,这倒是个苦恼的问题啊。
夜里,百里清如做了一宿的梦,直到晨起之时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连翘知她心情不好,也未曾喊她。是以,直到日头接近正午之时,百里清如方才幽幽的醒了过来。
这几日,始终没见叶涟漪出现,如意便日日的赖在晗安阁内。有它作伴,百里清如倒也舒缓了昨夜的情绪。
忽听丫头来报:“王妃,陛下召集为王爷看病的异士已经到了,现下在前厅等着,您看现在可要去见上一面?”
百里清如搂着如意的手一顿。是了,那日宫中前来宣旨送药的时候,倒是说过会为祁承璟遍寻天下名医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