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了他们之间没有私情,这才把她带回来了。”红苕一面说,一面细心的将汤药盛在碗中。
今日祁承璟回来,她便忙得接了给祁承璟熬药的活计。她就不信,她这么温婉的举动,还比不上那个傻子能讨祁承璟的欢心!
那厨娘闻言,顿时讨好的笑道:“唉,也就红苕姑娘你这么温柔大方的,才跟王爷最般配呢。”
红苕抬起眼,露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门忽然被踹开,连翘满脸怒容的走进来,指着红苕骂道:“好不要脸的长舌妇,你说我家小姐勾引男人,你可有证据?无凭无据的在这里瞎说,当心说瞎话遭了天谴!”
红苕不妨门外有人突然进来,捧着药碗的手突然一抖,她被烫的猛然呀了一声,忙忙的松了手。只听得“啪”的一下,洁白的碗顿时跌落在地,地上泼泼洒洒的满是汤药汁。浓浓的中药苦涩充斥了整个厨房,红苕呆呆的看了眼地面,抬起头尖声道:“你赔我的药!”
“呸!真不要脸,王爷身边那么多伺候的人,何时轮得到你上赶着去伺候了?且不说王爷的结发妻子是我家小姐,便是这府内,比你优秀的不知凡几,你又算是哪个?只会做白日梦,也不看王爷有没有用正眼看你!还熬药,熬药王爷也不见得会喝你熬的!”连翘冷笑一声,瞅着她这样炸毛的模样,觉得心内分外痛快。
红苕被她气得红了眼,颤声道:“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说,你这样的,王爷才看不上!”她方才说话说的那么恶心,连翘此时自然是什么难听说什么。谁敢欺负她家小姐,她连翘就要跟那人拼命!
新仇旧恨一同涌上心头,红苕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要炸开了一般,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扑上去就要打连翘。
连翘不妨,被红苕尖利的指甲划到了脸颊,鲜红的血珠霎时便沁了出来。连翘惊叫一声,下了狠手往红苕的左乳拧了过去。
这可是她家小姐教的,这么打人,保管叫人没有还手之力。
只听得凄厉的女声从厨房传了出来,惊得听涛阁的如意都从床上坐了起来。它不耐烦的揉揉耳朵,哼唧了一声,继续倒了下去,蜷成一团睡觉。人类真奇怪,雌儿打架,干嘛都爱喊呢,能动手就还手,别吵吵。
祁承璟闲适的坐在软榻上,面前摆着一副棋,他则满脸悠悠然的执了棋子摩挲。
风霁从门外走进,看到祁承璟这般模样,丝毫不意外的走了过来。唔,他家王爷最擅长的,就是装病,和扮猪吃老虎。别看方才那副快要挂了的模样,可是,他们这些知根知底的暗卫,却是一点都不担心呢。非但不担心,刚才都还在打赌,看谁最先找到王爷的破绽。
收回自己心内的小心思,风霁轻咳了一声,回禀道:“王爷,属下要与您说些事情。”
祁承璟抬眼,看了看风霁,兴致盎然道:“唔,你来的刚好,来陪本王下会儿棋。”
风霁不客气的坐下,自觉的执了黑棋,思虑了一下,将棋子放了下去,就见祁承璟颇为满意道:“不错,棋艺果然有长进——是了,今儿赌赢了多少?”
“不多,才几十两银……”风霁猛然住了嘴,起身绷紧了浑身的肌肉,道:“属下知错。”
他就知道,论老奸巨猾,怎么会有人比得上自家主子!
祁承璟微微掀了掀眼皮子,似笑非笑道:“本王的属下就是厉害,自己都会挣外快了。唔,说起来,王妃最近养了一只小猴子,据说是个母的,可偏偏跟个色狼一般,最爱缠着王妃,你且去替我将这蠢猴子勾搭上,让它以后莫要缠着王妃了,改缠着你本王也不介意。”
这话一出,风霁的一张脸顿时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绿。让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去勾引一只……一只猴子?
“是。”风霁在心内纠结了半日,终于在祁承璟如刀锋一般的眼神之下,咬着牙,从唇缝中蹦出了这个字。
“恩,很好。你今儿来所为何事啊?”
听了祁承璟这话,风霁这才收敛了心神,认真的回禀道:“回王爷,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