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血戒> 第一章 神秘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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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秘戒指(1 / 2)

六月的昆明异常燥热,整座城市像是一个火炉,想要把这个城市的人烘烤。中午的太阳照得地面火热,天很蓝,没有一丝风。我坐在电脑前,风扇呼呼的吹着,仍觉得干热难耐,这时快递的电话打来,说是有我很重要的快递。

我顶着太阳出门,到了小区门口,穿着红通标志的快递员漠无表情的坐在他的三轮车上,我走过去:“帮我拿谭泉的快递。”

他抬起头,我看清了他的样貌,是个小伙,标准的云南汉子,皮肤黝黑,眼睛炯炯有神。

“你等一等,你的快递是贵重物品,特别管理。”小伙在三轮车上打开一个带锁的铁箱子,拿出一个漆黑的木盒子,盒子上雕刻着精美的麒麟纹,是件旧物。

我在包中掏出烟,是五块钱一包的大前门,又抖出一根,正要散一支给他,他把木盒子拖在手上,看了我一眼,拿出一包二十块钱的玉溪烟,自顾自地点燃,吐出一大口烟雾,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缩回了手。

我接过木盒子,说:“这么热的天跑快递不容易吧。”

他憨厚地笑了笑:“顾客就是上帝嘛,不把东西送到客户手中,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我想,像他这样尽业的人越来越少了。他递给我一张收据,我在上面签了名字,上边写的寄件人叫谭大城,是我二叔,他终身未娶,没有老婆没有孩子,一直生活在乡下,我与他也没多大交集,前段子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得了绝症,是癌症,可能不久后就要死了。家中还有一些财产,想着无人继承,想给我送来。

我当时还在心中笑话他,二叔早年很不安分,在外赌博汹酒,回家骗取家人钱财,我想这次生病可能又是在外赌博输了钱,来骗人的把戏,现在看着他寄来的东西,心中却莫名不好,他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快递小伙拿出一张单子看了看,说:“你这是自付件,寄件人说是你这边付钱。”

我问:“多少钱?”

“一千块。”小伙子面无表情地说。

我马上把掏出来的两张十块收进包里:“寄个东西我也没超过五十块钱,你怎么收这么贵啊!”

小伙说:“寄件人是按照快件价值超过五十万寄的,你这不算贵了,公司的标准收价,这样,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就给九百块吧。”

我瞟了快递小伙一眼,看着憨厚,其实心中狡猾,有哪一家快递公司会看人老实,少给一百块,要是这样我每天去给人拿快递算了,一趟能赚一百,一天赚几百块钱很快也能是中产阶层了。我把木盒子还回去,小声地说:“对不起你给错人了,这不是我的快递。”

想都不用想,二叔不可能有五十万给我,不然何至于赌输了钱,被人打断了腿。

“大热的天,跑一趟不容易啊!”小伙变了脸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摇了摇头:“道上的大龙哥认识吗?你真的不要这快件了?大龙哥不介意去你家收收利息,照顾照顾你的家人。”

道上的人,我想我摊上事了,本还想说把木盒子送他算了,但想想盒子也值不到几块钱,对方不好算计,正上下打量我,眼睛里贼精,我叹口气,就当是拿钱消灾买个平安,在包里把皱巴巴的九百块钱都给了他,又觉得不忿,把三轮车上的一张报纸顺手拿走了。

还是当日的《昆明日报》,至少不会太亏,能拿回一块钱算一块钱。

而后,我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城中心的星光大酒店,今天是高中同学的聚会,其实不过是混得好的同学向混得差的同学显摆现在所得的金钱,地位,以及权势。我不喜欢这样的聚会,但去一趟也好,毕竟酒店里能够提供二十四小时的冷气,在均温接近四十度的昆明,算是一种消遣。

把木盒子放进包里,听着车窗外的蝉鸣,有些心烦意乱,这种在地下蛰伏十几年的虫儿,似乎要把所有对命运的不公以及生命的短暂表达出来。我对前方的的哥说:“师傅,你快一点嘛,我赶时间。”其实我是不想再听这些夏天里烦躁的声音。还有就是他的出租车里没有空调,很热。

的哥侧了侧头,微微笑了,他什么都没有说,猛地踩下油门,又是一个急拐弯,我险些撞在玻璃窗上,当我从座位上爬起,并把安全带系好后,的哥打开了音响,里面的歌声节奏感十足,听着很熟悉,直到下车时我才想起这是电影《疯狂的出租车》中那辆出租车准备开出赛车速度时的音乐。

我有些后悔上了这辆车,毕竟一个不注意我就可能会去与明朝那位当了大官的祖先喝茶去了。的哥把我送到星光大酒楼楼下时,红光满面,一个劲儿地说他的技术很好。

把钱付给他,我抬头看了眼恢宏的大酒店,这是一座形似欧洲哥特式建筑的大型建筑,又结合了中国传统建筑的美感,确切说就是抄袭其他民族的建筑风格而技术不到家,最终成了两国文明的精粹结合体。

正门口上是五个彩色的大字,星光大酒店,以及类似于麦穗的星光大酒店的标志,这家酒店在昆明也算是小有名气,它的旁边是香格里拉与一家从日本漂洋过海的生鱼片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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