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谋确实是这么做了,本来就算是再慢的速度也应该在半个月后就到达蜀国的,可是他却用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
让苏长宣等人等的好不辛苦,在到达皇城的时候苏长宣是黑着脸出来迎接他的,相反的安谋并没有觉得很窘迫,而且相当的怡然自得。本来心情很差,可是这一路走过来他也渐渐想明白了。离开的总归是离开了,不管怎样你都再也找不回来,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那些过去随风而逝,不一定要耿耿于怀,自己不好过其他人又何尝不是。
在半个月的时候苏长宣才知道了安谋一路游山玩水,还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够到蜀国的时候苏长宣就怒了,他可是把为他接风洗尘的宴会都准备好了,还打算带他走走让他散散心,因为最近她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可是没想到他特地策划了好久的计划居然会无疾而终,于是他就在心里面暗暗的发饰,等到安谋到达蜀国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和他谈谈人生。
试问这世间有几个臣子能够那么大胆违背君王的命令,半个月的时间本来就很宽限了,可是他居然把时间拉了半个月,真是无法无天了。在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里苏长宣做事各种不顺,不管看谁都觉得不顺眼。在那半个月的时间里官员们可没有少受牵连。
一旦事情出了一点什么小差错那就是破口大骂,官员们也只能够低头乖乖的反思着自己的错误。虽然苏长宣这多有迁怒之意可是他们确实是做的不好,就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来在心里面堆了一大堆的话要用来骂安谋的,可是在看到他的笑容那一刻,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过去。
安谋这么做并非有意,而且他去散心但是省了让他带他,想了想也就算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在半个月之前的时候不是应该就已经到了吗,怎么拖了整整半个月。这件事难道你不打算给朕一个解释吗?这满朝臣子可是都对你有颇大的意见啊。”
此时一同出来陪着苏长宣一起迎接安谋的官员都似笑非笑的看着安谋,让他觉得背遭芒刺一样的感觉。“我,不是,回陛下,臣在来的途中身体抱恙,不得不中途停留休息才耽误了那么多的时间,还请陛下恕罪。”他这么说还有谁敢说什么,他是生病需要休息这才拖延了时间,他就不信这个借口还有人反驳。
果然那些官员立刻从颇有微词变成原来如此的表情,苏长宣见他这么解释也就不为难他,本来就已经不打算责备他了,他能够自己找一个理由让自己有台阶下那就可以了。交付信印是一件必须要重视的是事情,这比婚姻大事还重要,必须要有交接仪式,让大家都能够看到这个仪式从开始到结束。
因为还要准备交接仪式的事情,苏长宣只能够说抱歉让安谋自己一个人走走,安谋笑着说没事,反正他也要回安府去看看。苏长宣的不容易他都理解,因为在大齐那段日子他是忙的是焦头烂额不可开交。从皇宫回安府有一段路程,但是安谋并没有乘坐轿撵或者是骑马前往,而是一路步行回去。
他一年没有在京城出现,可是在京城的大伙却记得他这一位大英雄,他在集市上大摇大摆的走过之后,人们开始先是私底下窃窃私语,然后是指着他开始质疑,直到最后惊呼出声说这是安大将军!是安大将军!然而在这时他已经回到了安府的门口,安府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并没有什么变化,府邸门口上方那块刻着安府的牌匾亮洁如新,纤尘不染,看起来比以前的更加的闪闪发亮。
可是安谋看到这样一个安府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安谋站在安府的门前看着门口上方的牌匾,而他的身后已经聚满了许多的百姓。四周非常嘈杂,在门口的侍卫看到安谋回来赶紧迎接他进了府里,然后把安府的大门关上,人们嘈杂议论的声音被阻隔在了门外,四周瞬间安静了下来。那侍卫问要不要把老管家叫来。
安谋淡淡的摇了摇头说老人家管理安府不容易,就不要打扰他了,然后说想自己一个人在府里走走,那侍卫看安谋有心事,行礼后就毕恭毕敬的退下去了。安府的一切如旧,花园里的假山,花园里的花草树木还是上一年的那些,冰雪早就已经融化,纤细的枝丫上也长出了翠绿色的萌芽,这一年似乎树木的长势很好。
整个花园都充满了勃勃生机,可是整个花园都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的声音,没有一点人的生气。在三年前父亲在前不久刚刚在战场上死于非命,记得那是之后的半年就是这个季节,安晴曦正和丫头们在花园里面吵吵闹闹,笑声能够传的很远,那个时候他只觉得安晴曦的笑声很吵,让人受不了,可是现在花园冷清下来了,他却开始想念安晴曦的笑声。
安谋又来到了水亭,安凤仪还没有和苏仓擎成亲的时候总会捧着一本书坐在这里看,一看就是一天。二娘和大娘每天都明争暗斗,他那时候自顾不暇,管着军队又管着家里,觉得很心力交瘁,又觉得她们很不让人省心,他当时在心里想大娘二娘要是能够安静一点他该多轻松,要是安晴曦能够不吵闹他的耳根该多么清净。
安凤仪要是能够一直都那么宁静的坐在水亭里看书那么也是不错的,在那之后三年过去了,不管是他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