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你可不要诬陷太子妃啊。殿下,定是有人要栽赃太子妃。这柴房中分明关着的是红妈,好端端地怎么变成了冬梅?分明是有人早已下好了套等着太子妃钻啊。殿下你和太子妃相处十载,她是怎样一个人,难道你不清楚么?”
她是怎样一个人,难道你不清楚么?
忽然,尔冬匍匐在地,几乎是爬着抱住了独孤邺的一只腿,她声嘶力竭地哭着,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让独孤邺动了动唇,似乎动了恻隐之心。
他似乎想要说什么。
是啊,这十年,蒙氏在府中树立的可都是良善主母的形象。像这种在府中‘卖官’收买下人,以及命亲信毒害其他下人的龌龊行为,她堂堂太子妃怎么会做?
别说独孤邺不相信,府中的下人们估计都不会相信吧?
看着尔冬抱着独孤邺的腿一声声质问着,蒙氏随即便跟着呜咽起来,“殿下,臣妾方才只是听人说红妈已经疯了,要是她的那些疯话真的左右了殿下的思维,让殿下误会了臣妾,那臣妾真的是死的太冤枉了。”
蒙氏继续狡辩着,她在说这话时,贾氏显然有些惧怕地后退了几步,藏匿到了独孤邺的身后。
她怕被蒙氏连累,蹚了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