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屈远志:书中躺着整个过去的灵魂> 第17章 一个人盯住了我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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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个人盯住了我的尸体(1 / 2)

就在我卖力地游荡在家里的时候,一个人盯着我——准确地说是盯住了我的尸体,这个人满脸疮痍、眼含热泪的盯着我。

父亲看着这位盯着我尸体的人,站在边上的袁方及从外面走进来的郁家明也齐齐地看着这位盯着我的人,看着一位他们很久没有见到、现在却突然出现的人。

这个人既陌生又熟悉!陌生的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身份、他的背景,陌生的差点认不出来早就应该认出来的模样;但同样是那么的熟悉!熟悉他的脸庞、相貌及身材,熟悉他的声音、眼神及叹息声。

这些人多年以来,多次看到这个人毫无征兆的出现在马角山,又毫无征兆的离开马角山。哦,他所作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那么奇怪、都是那么让人不解。

在马角山人的印象中,多年以前,他第一次来到马角山,那时带着一位同样陌生、让人奇怪的孩童;

第一次出现在这个西北荒凉的深山中时,就给大家留下了一个极难解决的问题,他一声不吭的来又一声不吭的走(几乎是偷偷摸摸的来与走)时,一声不吭的留下了

一个只会呜呜大叫的孩子,一个横空出现、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孩子在一声不吭中就留在了马角山,没有人来带走他,

直到在差不多一年多以后的一天下着大雨的夜里,那个差不多一年半年前莫名其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留下这个孩子的人,又莫名奇妙且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马角山。

这次与上次不同的是,他并没有那样的一声不吭的来了又一声不吭的走了,而是在来到时候就坐着一辆雪白的小轿车轰动起了全山的人。

大家在一片惊异声中看到了一辆从所未见的、能载着人在崎岖坎坷山路上奔驰的东西,而且这样的东西速度是那么快那么雪白,快的还来不及每个人

都从张望的窗子里面走到窗子外面时就停在了大家的眼前,雪白的是比冬天那白的发亮、白的刺眼的冰雪还要雪白。

就是这辆雪白的大家起初还不知道名字的轿车在那个毫无征兆的人未出现时就引起了轰动。而从这辆车里从容走下来的男子接下来给这个山里的人所带来的轰动更是山洪一般滚滚铺面。

那个男子不是一声不吭的第二次来到马角山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那辆雪白的小轿车停在空旷的荒野上,然后就改变那一声不吭开始了第二件事情。

他在人们还未从那雪白的惊叹与沉迷中清醒过来、在人们还未认出他就是当年那个一声不吭地遗弃一个小孩童的人时,就开始了自己的策略与计划。

他不再是一声不吭的离开了,而是主动的先走进了郁曾东的院子里,通过还在院子里的石头上盘着腿吸烟的郁家明找到了郁曾东,就开门见山地提出那个让谁也没有想到的要求——带走当年留在这里的孩子!

他所提出这样冒昧的要求的原因就是他所说的那样,他在过去的一年半的时间里尽管很努力地想帮助这个不是他的孩子(不是他的孩子?这让村里人大吃一惊)

找到孩子的父母亲——但是还是没有找到,而再这一年半的时间里他所做的,除了帮不是他的孩子找亲人的同时,还在努力做第二件事情,就是忘掉他捡到一个孩子却把他遗弃在一个荒凉的地方(即忘掉这个孩子及他的残忍),

但就拿目前的情形(那份其气势汹汹的要人的情形)来看还是没有做到。

这个对整个村子的人来说陌生的奇妙人,在没有坚持他当年的做法(把孩子留在马角山),而是反悔其行为的人,让大家同时感觉到其令人心寒的陌生,

对郁曾东这样一位久经岁月、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能轻易的允许一个令他极其怀疑、极其心寒的人为所欲为,更何况那为所欲为的矛头,是赤裸裸的指向一位被丢弃的孩子,且不说这个孩子现在生活的好坏与否

及这个孩子是否有被带走的必要,就单单那随意丢弃孩子的做法就让人难以忍受。

对于郁曾东这样一位有着十个孩子的父亲来说,他那悲天悯人的情怀是不允许一个想怎么就怎么的人

在他的眼前为所欲为地带走一个孩子,郁曾东不允许这位让人陌生的还不知其除过嘴上那些话语之外的真实用心、让人极其心寒的人带走他想带走的人。

在这些只负于表面的肤浅情由下,郁曾东当然也很清楚在根本上阻挡这位陌生人带走孩子的缘由,但他并没有对这位让所有人都心寒、都摸不着头脑的人知道,这还得从那个孩子一声不吭的、

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马角山后、又在经过一番周折之后被金后山收养说起。

那年这个孩子被留在了马角山郁曾东的家里,郁曾东只得到了这样一句话就无缘无故的增加了看管另一个陌生孩子的负担:“我得帮这个孩子找到他的父母。”

一个陌生人在几乎在恳求他、让他先收留下这个孩子——那人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他还会回来的——郁曾冬作为一个非常喜爱孩子但要快要老了的人却爽快的答应了,这位陌生人也爽快的离开了。

一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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