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家阵营里摇摆不定,那种凝聚力依然存在,就会给老吴家更多一些机会。
吴尚武被抓走的第六天,随着柳河酒业集团的人离开,香兰县总算平静下来,西平市的人也都舒一口长气。压制了好几天的人们都觉得轻松了些,这时首要的事,就算要商议怎么样来解决吴尚武留下的遗患,一定要消除。才能让这些人心安。
然而,吴尚武等人给关押在那里,这些天来虽也让人四处打探,发动了所有的力量来做这事,都没有一点回信。
也就是说,接触不到吴尚武,就无法找到他是不是将老吴家在香兰县和西平市所做的一切都说出来,更不知道他平时是不是留下什么东西,会给人捏在手里。这些东西要真给人捏住,就将西平市乃至西部省的不少人的前途命运给人捏在手里,这些人怎么会这样甘心?从来都是捏拿别人,可没有过给人捏拿的心理承受力,何况对方不一定只是利用这些东西来威胁挟持,更有可能会要个人的前途与小命。
无论是哪一点,都不是这些人能够接受的。
吴文兴与市里的车队一起,将柳河酒业集团和省里的人送到西平市边界,才往回走,不知道要不要直接返回县里,也就给吴文健打电话去。柳河酒业集团虽说考察已过,也将分厂迁入香兰县的协议签署了,他们会尽快地到香兰县来建厂房等,力争在一年内就进行投产。西平市和香兰县也都还会有不少的配合对方的工作要做,不单单是柳河酒业自己的事。
基于此,吴文兴就算在西平市里停留一两天与吴文健商议,也都是很正常的。只是几天前发生吴尚武被抓的事,西平市所有的人都对此时像忘记了一般,就像根本没有发生那回事一样地平静。当然,暗地里谁都在做着一些工作,也在较量着,只是大家都知道这时候要进行掩饰。
对目前的事,吴文健看得要深透一些,接到吴文兴的电话,就要他留下来,两人直接到市政府里去,反而显得光明正大。对香兰县进行一定的指导,那也是市里必要做的工作,就算人人都知道兄弟俩在一起肯定是商议吴尚武的事情要怎么样应对,那又如何?就算不在一起,对方就会以为老吴家的核心人物不讨论这件事了?那才叫白痴。
进到办公室里,之前在香兰县的三天,兄弟俩也时常见面,但那时候却不能过多地讨论这些,也没有时间聚在一起。要不然,就会让省里来的领导对吴文健更那个。这时总算将工作的大事应付下来,进办公室里,吴文兴就表现出那种急切来。
“二哥,这些天我们到尚武家里问了,也曾逼使他那些野女人,都没有得到有用的东西。而尚武家的人说,那天武警在家里乱翻,确实带走了一些东西,只是是不是账本之内的,就不得而知。有一本本子他收得很深,给人翻出来后,立即就给人拿走。不知道是那那些名册,还是和县里市里有关的东西。”
“你放心,市里早就有人在找他,估计不会关得太远。市里的人在西部省里,哪一个市都有朋友的,要探明吴尚武等人关押在哪里,想来不会太难,也就这几天而已。找到他们后,总会有办法的。尚武救不出来,他还要考虑到家里的。”
“小伟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二哥,会不会是小伟将这一切捅出来的?要不怎么会这么准?”
“是有这可能,但也不能排除尚武在县里将人得罪狠了,让人盯着而他又大大咧咧的不当回事,还以为像前几年那样随他怎么样。”
“是啊,那个人可阴着,又狠。”
“谁都不要小看了谁,我们也不是就这样好惹的。”吴文健说着,也使得吴文兴心里发狠起来,“二哥,索性让几个兄弟在县里做下狠的,要他们往死里做。”
香兰县里与老吴家作对的人也就那些人而已,让人乘夜发生些意外,也可推给黑帮报复。就算老吴家不能够脱开,但也不能就将事情都推在老吴家身上。之前严打,抓了这么多的人,谁能保证这些人都不对公安局和县里的人进行报复。吴文兴想这主意已经好些天了,只是这样的事一定要吴文健他们来决定才行。
“暂时不要动,老三,之前你们对林勇军那次,让对方早就有了防备。现在他们会怎么样布局设防都还不知道,不可鲁莽。再说,事情也还没有到那种地步,市里和省里的领导也都在做工作,要是将他们的步子打乱了,到来的后果说不定会更差。”
吴文兴听吴文健这样说,虽气血难平,可他不是吴滕的个性,慢慢地也就平静了些。“老三,县里那边也得做一些准备,财政局目前一时让给他们也不是什么事,你将尚武知道的那些事做好善后工作,再者,市里的评估小组的工作也应该差不多了,步行街项目的招标也该进行了,要做的事不少。步行街项目大哥会派人回县里投标的,至于其他的人也会有人到场,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二哥,我估计县委那边不会就这样放手让县政府来操作的。”
“这也是必然的事,你自己多注意些就是。县委也不能够将政府这边的工作都接手了去的,一旦合约签订下来,也不是他一口就能够否定的,当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