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熟透的水蜜桃了,娇嫩多汁,而且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流着泪,一动不动。
实际上,季静一静认命了。
她任由着谢天仇解开她衣服身上的扣子,跟白雪不同,她不仅仅穿着雪纺衫,修长的铅笔裤,就连身上还有一件小西装外套,然而,谢天仇就像观察着巴黎圣母院的艺术品一样,一件一件的帮着她剥开。
显示解开外套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从上而下,当他把季静的外套脱掉,剩下白雪的雪纺衫时候,女人双峰就像拨开云雾见青天一般,挣脱开来。
他也不着急,他就像一个艺术家一般对待着自己的作品,开始了一层有一层的雕刻,解开外套之后,他又是解开季静的雪纺衫。
就像剥洋葱一般,一层一层的剥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