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名完了,接下来就是准备考试的事儿了。
文试时间定在六天之后,地点是在芥子山山顶,木龙道场内部。
在这一周左右的时间里,古青莲拼了命的看书,简直把吃喝拉撒的时间都用上了。
李维也装模作样的看了几页书,可是当他看到那些繁体文字,立刻就没兴趣了。
“有两个很严重的问题。”李维对萧渡说,“第一,我可以看懂繁体字,但是我不会写;第二,我压根不会用毛笔写字。因此,我不可能通过这次考试的。”
萧渡只好安慰他说:“随便了,反正已经报了名了,你就当玩儿吧。”
于是,李维也不考虑看书的问题了。他每天只专心感应自己的灵力,寻找控制的方法。
相比李维和古青莲的一武一文,萧渡却很清闲。
他明知找不到高级灵法的教材,也就放弃了寻找。如此一来,他每天的主要任务变成了做饭和做家务,以及监督李维和古青莲的学习。
对于萧渡的悠闲,李维和古青莲丝毫不觉得奇怪。像这种变态学神,考试之前怎么可能还需要复习?
相比萧渡,更奇怪的倒是北巨洲同乡会所中居住的另一个人——圣小卿。
这个小姑娘除了吃饭之外,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鼓捣什么东西。
李维、萧渡和古青莲从来没有进过她的房间,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不过,从她每天脏兮兮的小手和莫名其妙的味道来看,做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事。
有一次,李维异想天开地问:“这小丫头会不会真的杀了北巨洲同乡会的所有人,然后在处理他们的尸体吧?”
萧渡说:“不可能的。官府已经来调查过了。要掩盖那么多人的尸体,这个小姑娘是不可能做到的。”
李维问:“那她整天这样神神秘秘的,你就不关心她在干什么吗?万一她在搞什么危害公共安全的事情怎么办?”
萧渡说:“这里又不是地球,你还有那么丰富的社会责任感?只要她不影响到我们,我们何必去管她在干什么?”
“你真冷淡。”李维说。
“是你太敏感了。”萧渡说,“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也就是玩玩泥巴而已,还能弄出什么大事么?”
连萧渡都这样说了,李维当然也不管了。他心里很清楚,连萧渡都找不到答案的问题,自己再去研究,根本就是自寻烦恼。
六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木龙道场的文试开始了。
考试的这天早上,上山的道路早就熙熙攘攘的热闹起来。
李维三人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敢再睡到中午时分。他们一个大早就起床,赶紧上山。
山路上全都是赶考的学子,摩肩擦踵,络绎不绝。
半山腰处立了几块巨大的告示牌,上面标明了各个考场的位置。考生可以依据手上凭证的号码,寻找属于自己的考场。
李维、萧渡和古青莲是同时报名的,他们的号码也相邻,分别是694、695和696号。
三人在告示牌上找了半天,结果发现三个号码的考场距离非常远,分别是117号考场、15号考场和43号考场。
“我们明明号码相连,为什么考场那么远啊?”李维抱怨道。
萧渡说:“正是因为号码相连,才要把考场分开。这样才能防止考生作弊。”
李维感叹道:“唉,本来还指望抄你们的,现在完全没戏了……我去参加考试了也是交白卷,何必呢?我还是回家睡觉吧?”
萧渡说:“交个白卷也好,留张卷子也代表你来过了。对了,你会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啊?你要是连名字都不会写,可不是闹笑话了?”
李维挥了挥手上的报名凭证:“不会写我还不会抄吗?上面有我的名字啊!”
古青莲摇了摇头:“连写名字都要抄,二哥你也太丢人了。”
……
且不说三人如何寻找考场,此时此刻,在山顶的木龙道场内部,考试的准备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而在考场边的监考夫子办公室里,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争吵。
柴德行坐在座位上,冷眼旁观身前一名消瘦男子说话。
“我绝对不能同意这个考题!”消瘦男子说道,“这个题目太冷僻了,根本无法甄别学子的能力!别说是考生了,连我王道临都没研究过渡劫方面的知识!”
原来这名消瘦的男子,就是与柴德行水火不容的另一名道场夫子王道临。
柴德行听了王道临的话,淡定地说:“王夫子没学过,是你自己的学问不足。考试嘛,本来就应该有些难题,如果题目都是学子能猜到的,还有什么意义?”
王道临说:“我不信,这种题目怎么可能是掌门亲自划定的?一定是你柴德行自己擅自主张的!”
柴德行冷冷说道:“你不服气就去找掌门啊?他要是能亲自出关来修改题目,我也无话可说。但他不会那么做的,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