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天行。你看看圆坛下!”一旁沉默的白启说话了。
“圆坛下,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头,当目光望到圆坛下方的时候。我的脸上出现了惊愕与震惊。
“啊……”赢舞惊叫了一声,赶紧用左手捂住了嘴巴。
只见此时的圆坛下方,是白压压一片的鳌猴子。这群足足有成千上万的鳌猴子把圆坛围了个水泄不通。
它们都嘶哑咧嘴的趴在地上,双爪在前,低着毛茸茸的头颅朝向圆坛。并且身躯不断的颤抖着。
无数的“厄哇”低泣声,一片片响起。好像它们在朝拜,恐惧或者可以说是高兴。
诡异的场面,动人心弦的冷。我们是否会死在这里呢?
我背后的石棺里还在发出,嘭!嘭!撞击的声,也许我们几人真的会死在这里。前方逃生的路已经毫无希望,而身后石棺里千年不化的怪物赵高,我们几个平常人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大爷的!人活一口气,赤条条来世。胖爷我二十年后,还是赵家的子孙。”赵超瞪的眼睛仿若牛眼般,双手握拳。走到我们前方,怒视着圆坛下的成千上万的鳌猴子。
嘭!嘭!石棺内乱飞出来的白玉碎块越来越多,并且那两只伸出来的树皮般双手已经分别抓住了石棺两边的沿。剧烈的撞击,石棺里死去千年之久的赵高,看样是真的复活了。
“为什么他死了千年,还能复活。不能用科学的角度去困死思考。”我右手拉着赢舞的手,扭过头。望着那口布满诡异百兽图案和小篆文丶另一种奇怪文字的石棺。
是谁埋就了赵高,又是谁布下的这个风水大阵,他为什么会复活过来?
“等待就是接受死亡,现在还有一个唯一的办法!”白启双眼明亮的望了望我们,沉声道。
我:“什么办法?”
赵超:“白启,有办法也不早说,你这人快点说吧。”
赢舞,我,赵超,我们三人的目光都直直的盯着白启。有办法就代表希望,谁也不想死!
“办法就是在这个怪物赵高复活之前,砍下他的脑袋。我需要你们的帮助。”白启双眼中冒出了一丝冰冷。
“这……砍下那个…”我有些犹豫,扭头又望了一眼还在不断在石棺内挣扎的赵超。叹息道:“砍下他的脑袋,管用吗?毕竟他已经死了千年之久了。”
一旁的赵超脸上浮现了一丝怒色,挥了挥右胳膊:“天行,你就是男儿身,娘们性格。做事太犹豫了!再等下去,我们肯定会被眼前的这群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疯的鳌猴子和这死了千年的老丫弄死的。白启,胖爷我帮你。走!”
说完,赵超就向着石棺走去。
一旁的白启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眼睛充满冰冷望着石棺内还在不断动弹的赵高,右手握着的那柄墨玉剑又紧了紧。
“天行,去帮忙吧”赢舞皱着秀眉,挣脱了我的右手。转身向着石棺走去。
站在圆坛边沿上,低头沉默的我有些显得凄凉与孤独。
“为什么,他死了千年还能复活。到底他是靠什么复活的?能真的复活,还是暂时的复活?他的弱点又是在那里呢?”数百条的思考信息在我的脑海中穿荡,不断的组成答案。推翻重组。
石棺内的撞击越来越大了,薄薄破碎已不成样的白玉即将被撞烂。此时石棺内的赵高已经露出了扶在石棺沿的双手双臂,而他的稀少只有几根墨黑的头颅正在嘭嘭的剧烈撞击那层困裹了自己千年之久的白玉。
赵高他的脸庞皱巴巴的如一层被揉搓的树皮,没有眼睛只有黑黑的眼洞,冒着阴冷的气息。
石棺前,赢舞看的脸色煞白,赵超狂咽口水。这他娘的太吓…人…了!
“我和赢舞怎…么…配合你。”赵超说话都有些结吧了。
一旁的赢舞望着白启。
“等!等他坐起来之后。你们分别在两边抓住他的肩膀。我就有九成的把握砍掉他的脑袋。”白启双眼散发冰冷,右手握着墨玉剑。
“嗯,小舞同志。你在这边,我去那边。”赵超点了点头,望了一眼赢舞,随即绕到了石棺的另一侧。
“小心点,胖子。”赢舞愣了一下,才缓过神。
白启握着墨玉剑,赢舞和赵超站在石棺两侧等待。
每一刻都有破碎的小块白玉飞溅出来,他们的心就跟着跳动。然而只有白启的心脏是沉稳与冰冷,因为他属于这种环境。
嘭,嘭,破碎的白玉越来越少。
阴气与冷飕飕的凉气突然笼罩住了整个圆坛,我们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气息。
嘭!“厄……厄……”一下子从石棺内坐起来的枯瘦如柴,如披着一层树皮般的赵高。张嘴嘶叫着。
“他大爷的。小舞,白启动手。”赵超怒喊着,左手一把抓住赵高的左胳膊,右手抓着他的肩膀。
“嗯!”赢舞的双手也一把抓住了眼前复活一副吓人相的赵高右臂。
“厄……”坐在石棺内的赵高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