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血修成魔身,这才是魔门正道。”
“太危险了!谁魔功不成就敢去和魔神打个照面啊!”
“就是,就是。就算是初生魔神,那也可手擒日月,足踏巨象。”
诸如此类的言论此起彼伏,萧遥又是答道:“废话!无论玄魔佛都难修行,所以一些人便想了取巧的法子,例如魔道吃人修行,玄门丹药,佛门欢喜禅。可真正求得大道,哪能这般取巧?你们也是,定要坚守本心,不然百年之后也是一捧黄土。”
众位弟子连连应是,之后寻人比拼也是更加卖力。
丁奉与季囚一战,除却右肩胛,还有好几处受那流星火雨轰击。本也应当受伤严重,可苦道人泥塑分化了一道金光一照,丁奉即刻尽数恢复,但眼尖见到这道金光不止照了丁奉一人,除却了丁奉,还往季囚逃走的方向遁去。
萧遥知道丁奉心中担忧:“无妨,即便有苦道人相助,他那伤势非百年不可完好。这段时光内你超越他不就成了。也勿用忧心。”
萧遥心情变化莫测,时而潇洒,时而又关切他人。就好似梦境,不可探知。丁奉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见萧遥又躺在一块青石上,睡了过去。
“师兄,你看!”
一个通天剑派的弟子忽然出声,丁奉顺着他所指之处看去。昆仑那白头少年使着一口青色飞剑,剑光纯粹而无杂色,他挥使剑来如排兵布阵一般,各种计谋层出不穷。另外一位剑修长驱直入,却不知已入这位昆仑弟子的圈套之中。
这剑修陷入其中,根本无法抵挡青色剑光的合围之势!‘剑气化形’,剑气竟化作一个个手持兵刃的兵士,这等变化在修行界非常之罕见,大多都是变化奇珍异兽,变化人形还前所未有。这些剑气兵士一齐冲杀,千军万马,声势浩大。
竟让陷入阵中的剑修不战而怯,羞愧地弃剑而逃。不战而屈人之兵,实乃兵家之计。
程飞看了看,摩挲着下巴:“大师兄,白师弟这手配合天意剑诀,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又以身为将,排兵布阵,用兵如神。这世上还真有能与之对抗的剑修存在?”
昆仑大师兄语气少许严厉一些,教训道:“方才输的还不够?苦界之大,能比得上寰宇之大?你若不打开眼界,放眼星空,小看天下能人异士,坐井观天。长此以往,日后必然无证道元神之机,就等着转世重修罢。”
程飞一听,顿时缩着脑袋,不敢再提:“只是……”
“没什么只是,你又不精剑道,看着便是。”
昆仑大师兄也对他这两个师弟心知肚明,他们两人与其余八派的道门种子一般,心高气傲的很,这也是年轻人常犯的毛病。白师弟因家世经历,尚可。但程飞却屡教不改,这才连连受挫,修为也有停滞之兆。
为了不辜负师尊的期望,昆仑的这位大师兄也只好出言教训。平时温润,待人友善,可一旦言语严厉,反而更有威势。程飞受了教训,心里也正反思,不再多言。
丁奉摸了摸自家红鼻子,昆仑这弟子虽与外人相斗,但剑意所指都在自家身上。丁奉也是剑修,哪能不明白他这见猎心喜的心态。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对剑修而言,应是没有比这更令人振奋的。所以不少修士都觉着剑修就是一帮疯子,整天打打杀杀,磨砺钻研剑术,以穷极致。
丁奉也是跃跃欲试,他应对季囚时还有许多底牌不曾使用。丁奉也很好奇这位昆仑弟子究竟能不能逼迫他拼尽全力,全力以赴大战一场:“剑术精进,实战最快!于我于他,这都是一场磨练。”
丁奉剑术从凡俗奠基,再从李笑剑磨练。魔穴斩妖,铸就剑意。龙船之行,通熟百家剑术。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合之以两门绝世剑诀,才有了今日的这般。
昆仑弟子就这么冷冷御剑当空,原地不动。丁奉拔起一道黑赤剑光,到与他齐平的位置,朗声说道:“尚未请问道友高姓大名。”
昆仑弟子回答简单易懂,也是一个惜字如金的妙人:“昆仑,白仲。”他之剑术高深莫测,与罗真君的剑道类似。出一剑,却算到了三剑之后的情形,通变化,精测算。
丁奉还未对付过这类剑修,但也知道这类剑修最为难缠,要破他算计,只有三种路子。一是以力破之,以强横的实力碾压他。二是与他一般互相计算,计高一筹者胜出。第三最难,以意想不到的变化破他的算计,超出他的预料之外。
与这级数的对手较量,两者双方几乎斗剑越久越熟悉对方的剑路。只有出其不意,暗藏几手才有胜机。
昆仑白仲也不多言,杀伐有道:“请。”
丁奉观他,本以为是个与李笑剑一般,剑术耿直,追求一剑破万法。可这人时机上却是精通剑术变化,剑气化形,极具欺骗性。
丁奉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好!”
话音刚落,丁奉便唤出了两仪通天真罡剑气!赤阳剑符,玄阴剑符犬牙交错,十字交击,交错斩去!附有雷音滚滚,玄光,赤光宛如一条细线!锋芒毕露,剑气慑的众人难以逼视。
白仲亦是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