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来,懒懒道:“放心,说说而已,我不会叫你去刺杀父皇的。虽然我和它摩擦甚多,但它毕竟是我父皇,我哪里会杀它?”
冷叛听完嗫嚅地哦了一声,长长地舒了一口。
阿离说完又想到了什么似得,扭头好笑地看着冷叛道:“我说,你刚才这么紧张做什么,不会真的想去刺杀我父皇吧?”
冷叛大惊失色,对着阿离慌张道:“不不不,属下万万不敢。”
阿离的笑意盛满了眼睛,顿时免得温慧起来,得意道:“谅你也不敢。”
冷叛见她笑了出来,整个人也如断弓的弦一般松懈下来。阿离说完便转过头去不看他,他趁着这个机会动作僵硬地在袍子上将刚才手心由于紧张而出汗擦干净,然这一系列的动作他整个人都是颤抖的。
刚才,他是真的不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