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件事便要随着被何怜月关上的门一并泡汤,凤长鸣不甘心,冲上前去撑住将要关住的门,冲着门缝之中何怜月的脸可怜兮兮道:“怜月你不要这么狠心啊!”
何怜月没搭理他,继续用力关门。凤长鸣一见软的不行于是来硬的,威胁道:“你若不叫我进去我就去青楼找唐越。”
门里的何怜月毫不客气地将门关上,热心提醒说:“好,记得要找一个漂亮的,最起码要找个比我漂亮的,否则的话你这辈子都甭想碰我了。”
凤长鸣垂下双肩冲着冷冰冰的门哭丧着脸道:“找个比你漂亮的,你觉得我有希望么?”
“那你就安分一点。”何怜月说着把门打开一条缝,抿着嘴定定地打量了凤长鸣半天,然后从门缝中递过一只手去,纤长的手指十分漂亮,根本不像是常年拿剑的手。她笑嘻嘻地道:“给你手牵一下,今晚听话回去自己睡,乖一点哈!”
凤长鸣负气地抱着双臂,看着何怜月的手无动于衷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牵拉倒!”何怜月抽回手臂,咣当一下地把门关上,那声音直接将凤长鸣仅存的一点儿希望之火彻底夹灭了。
没想到何怜月这么决绝,他一开始还有些愣怔,反应过来之后他悔不当初的拍打着何怜月的房门苦苦哀求:“怜月我后悔了,你再伸出来,我保证牵。”
很明显普通的机会十分难得,而千载难逢的机会更是难得。何怜月再也没有给他这个再来一次的机会。凤长鸣对着门兀自拍了半晌,但是何怜月根本没有开门的意思,他无奈之下只好失落地自行回房,然后脱衣睡觉。
翌日清晨,天气又是格外的好,无云的蓝天一望无垠,犹如湛蓝的海平面被拓下来之后贴到了天空之上。凤长鸣昨夜喝了酒,因此这一晚睡得十分踏实,然睡觉的时候踏实,可是醒来种种的负面情绪就该一一找上门来了,头晕胃疼逼的凤长鸣不得不早早醒来。醒来之后的凤长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榻上,扒开眼睛向窗外一望,发现天刚蒙蒙亮,于是再度闭上眼睛打算睡个回笼觉。然眼睛是闭上了,可是头疼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了,他翻来覆去好半天都没有重新入眠,于是饱含愤恨地起床,打了盆拔凉拔凉的冷水,向脸上泼了泼,妄图将自己的头疼之感消减下去,可效果并不理想。
凤长鸣洗完脸便回屋去了,站在子的床前望着那尚有余温的被窝不舍之情溢于言表,于是又再度钻进被窝里。
不料刚刚钻进去便被门口的何怜月发现了,她站在门口质疑地看着他,奇怪道:“你睡觉不关门?”说着走进来,目光在凤长鸣的身上掠过,又补了一句道:“还穿衣服睡觉?”
凤长鸣枕着双臂,饶有兴致地看着何怜月,揶揄道:“我开门是因为热啊。”
“那穿衣服?”何怜月盯着他,问。
“因为冷啊!”凤长鸣笑着说。
何怜月走过来,紧张道:“是不是昨晚喝酒之后受寒了?”她走进,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凤长鸣笑看着她纤柔的落在自己的额头上,何怜月仔细感觉了一下,皱起眉头喃喃道:“没发烧啊?”
凤长鸣一个翻身坐起来,吓了何怜月一跳,他笑呵呵看着何怜月解释说:“其实我早就起来了,只不过想睡个回笼觉,这不你就进来了。”
何怜月对他的恶作剧并没向心里去,只是重重地看了他一眼。凤长鸣笑笑,坐在床沿上将她的手握住拉到自己近前,何怜月半推半就地向他走了几步,一双眼睛勾人地将他看着,嘴角藏笑柔柔道:“怎么?”
凤长鸣神秘兮兮地:“我带你去启良,怎么样?”
何怜月的眼中闪过一捧闪亮亮的星光,那样的眼睛若是配上一个笑容绝对算得上倾国倾城了,可是何怜月却极没有表现出任何兴奋的样子,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好啊!”
凤长鸣严肃地审视着她,不满道:“想笑就笑出来嘛,干嘛板着脸。”
被看穿心思的何怜月微微红了脸,一本正经地狡辩道:“没有。”
“没有?”凤长鸣握她的手紧了紧,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
何怜月十分坦然地看着他的眼睛:“有什么不敢的?”
凤长鸣盯着她的眼睛,半晌,兀自点了点头,俨然道:“怜月我发现你越来越漂亮了。”
“马屁精!”凤长鸣嗔他,嘴角自然而然地就扬了上去。凤长鸣笑的得逞:“怎么样,还不是笑出来了?”
何怜月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手抽了出来:“少在这里贫嘴了。”说着向前走了两步转过身来坐到床上,与他紧靠着,然后情不自禁地抱怨道:“昨天不知道怎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凤长鸣倾过身去,接口问她:“失眠了?”说完又笑目补了一句:“不会是因为我不在你身边所以你睡不踏实吧?”
何怜月刚要发作,他就顺势将她向怀里一捞,她整个人向前一倾被他抱住形式十分被动。她正要挣扎,却听着他在她头顶宠溺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