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走,看谁最后先走。”说完她猛的回头瞪着凤长鸣:“谁先走谁是小狗!”说到小狗她猛的一拍脑门,沮丧地:“包子还在赤月教呢?梁帧你出来也不知道抱着它?”
说到小包子梁帧的情绪一下子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他推脱:“我那么着急出来,哪有时间抱它?我,我把它给忘了。”
孙思竹转而看向凤长鸣,气鼓鼓地:“长鸣大哥你快点带我们出去啊,小包子还在赤月呢!”
凤长鸣摆出一副无赖模样,呵呵道:“小包子?能吃吗?”
……
“长鸣大哥你太无聊了!”孙思竹生气地抱着双膝坐到一边,梁帧微微地看了她一眼,被她发现了,她怒然:“你看什么啊,都赖你!”
梁帧百口莫辩,支支吾吾地刚说了一个我字,凤长鸣那边贱贱地笑声道:“对呀对呀,和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孙思竹朝他做了个鬼脸,生气道:“坏蛋凤长鸣!”
凤长鸣笑:“你叫我什么?”
“坏蛋凤长鸣!”孙思竹用更高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凤长鸣厚着脸皮哦了一声,呵呵笑:“别说,还挺好听。”
孙思竹无言以对,对话就此终结,一时间再无人讲话。凤长鸣是不怕,到了一定时间自然就把这两个小孩子带出去了,孙思竹却忿忿,因为他不知道凤长鸣打得什么算盘,梁帧更是纳闷,他知道凤长鸣使不出什么高深的花招来,可是一个庸人的思维他一个聪明就未必猜得出来。
半天,凤长鸣躺在地上呼呼地睡着了,鼾声健将响了起来,孙思竹妈呀叫了一声,哭声道:“有蛇啊!”说罢还跳了起来。这一嗓子把梁帧吓得不轻,他也是猛的跳起来,一把将手足无措的孙思竹拉到自己身边,四处打量,不迭问道:“哪里有蛇?咬没咬到你?”
他是在太专注地找蛇,居然没有注意到现在正紧紧地握着孙思竹的手,由于紧张,他的手劲儿也相对增强,攥得孙思竹生疼,她费力地把他的手掰开,释然道:“没有蛇,我骗人的,我只是想看看长鸣大哥到底是不是真睡着了。”
梁帧还在认真找蛇,听她一说才安下心来,不过安下心是安下心了,这两人刚才还势如水火,如此情况实在是尴尬。
孙思竹活动着手腕,漫不经心地叫他:“哎,长鸣大哥是真睡着了。他这个家伙存心是不想让我们出去,可是我们偏要出去给他看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联手出去?”
尴尬的问题说白了也就是面子问题,都说男人最好面子,其实也最不好面子。你哄女人可能要花上不小的功夫,可是你哄男人只要给他一个台阶。孙思竹的这个台阶给的好,十分隐晦但是又恰到好处,既然女方已经主动和他表示联合他也就没必要端着架子给她闭门羹了,他磨磨蹭蹭地:“好……好啊。”
孙思竹瞪了他一眼,掠过他脸颊的时候忽然顿住,他的脸颊肿的老高,是被凤长鸣一拳打得,她盯着他的脸颊,心疼道:“疼不疼啊?”
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的脸,他还装傻道:“啊,什么啊。”
“我说你的脸,疼不疼?”孙思竹无可奈何。
“不疼。”他看着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她睖睁看他半天,悠然道:“真是搞不懂你。”
顶上的洞在地上呈现出大小不一的光圈,她说罢朝一个落在地表的光圈走去,站在光圈中心四处打量了一番,她一指造成那个光圈的洞口:“你看,这个洞离我们这么远!”
梁帧跑了过去,向她指的方向瞧了瞧,听孙思竹喃喃:“看这个垂直距离,大约有一丈,天哪我们竟然没摔死!真是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