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招已经败下阵来,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第二场必须要把他震住。凤长鸣当即决定用自己拿手好招凌空钻!
他傲慢地挥挥手,似乎在清场:“让让让让。”他捋了下袖子,但是袖子是紧袖的,无形中让他这一系列动作的帅气度大打折扣。凤长鸣注意到这一点,但是仍固执地捋完左边捋右边,还努力地咳了两声,双掌一拍拿了个架势:“小心,离远点儿啊别伤到你。”
梁帧给他个面子微微退了半步,不以为意地看着他。凤长鸣把他的表情转化为仰慕从而化为精神活力的源泉。于是更加端架子,明明是个随手拈来的招式他却故意像便秘一样弄的极其吃力,憋着一股劲好像这招极其难使出,是个很高妙的招法稍不留神也会前功尽弃。被这种气氛一熏陶哪怕最后凤长鸣什么也么使出来而是放了个屁那么大家也会觉得这个屁不同凡响。
梁帧看着他着实吃力,眼神不由自主就带了份怜悯:“你行不行啊,不行就算了,我相信你就好了,你这样再憋出什么毛病来。”
凤长鸣表情凝重固执地摇摇头,其实心里却很是开心。下一刻,凤长鸣的丹田处忽然涌起一团白色的光团,梁帧一怔,觉得有点意思,忽然间白色的光团膨胀成一个淡白色的结界将他包裹在里面。梁帧不明所以,只是觉得很神奇,但是他仍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正疑惑,只听见凤长鸣骄傲的一笑:“看好了,这是本小爷凤长鸣的成名绝技,凌空钻!”
他最后的三个字咬的异常尖锐,好像一柄刚刚出鞘的刀。梁帧被他的“戏法儿”吓住了,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凤长鸣周身的结界忽然消融成团,形成了无数的小光团在他周身悬停,梁帧一惊,向后又退了半步。那些小的光团伸长变细,就像被锻造中的钢材,在铁器的砑砸下变成一根根细小的银针。梁帧完全被震住了,正不知所措,凤长鸣得意的眼神瞟过来,炫耀道:“看仔细了。”
话罢,数颗白光银针迸射而出,面向前方的树干猛然刺去,犀利的速度与耀眼的光芒宛如流星赶月,梁帧下巴差点没掉出来,耳边只听得数声树干被敲击的空洞之音,声音急促而干脆,就像钉子迅速穿透木板一样,梁帧的目光随着数道银针扫过去,那棵可怜的大树的半腰处几缕白烟窜出来,袅袅而散。梁帧难以置信地跑过去仔细查看,瞧着树干上几个针孔大小的洞,他挠了挠头,似乎在思索,回头看凤长鸣,他正背着手满意地看着自己。梁帧注意他三秒,忽然茅塞顿开似得瞪大了眼睛,将信将疑地抱着小狗挪到树的背后,那棵树的背面,对应着前面的小孔有着数个一模一样的针孔小洞!
梁帧难以置信,这么粗壮的树干,他居然靠着细弱的白光就给轻而易举的刺穿了?
他的手指抚上去,小孔的周围还微微有些异样的温度,这足以说明刚才那些白光是以怎样惊人的速度激射过来。
转过头来,凤长鸣正微笑看着他:“怎样?我说我能让你变强的,由于我的实力,我在灵枢府的地位很特殊。”
他故意用了特殊这个词以示自己不为人知的神秘,间接地也消除他戒备之心。
梁帧若有所思,认真地看着他,半天才:“那麒麟谷那边怎么办?我的任务是要去麒麟谷的。”
凤长鸣打消他的顾虑:“这就不是你有资格问津的事情了。”凤长鸣刻意端着架子,好像一个高层领导在教训员工,风轻云淡地:“我已经派了更好的人代替你去,只要任务完成,谁去都是一样的。”
梁帧的眼神说不出的落寞,他垂头丧气:“那你说我要和你执行新的任务,任务是什么啊?”
这个……
凤长鸣万万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个问题,于是忽然就被问住了,心虚的冷汗忽然从额头渗了出来,要是这个问题回答不上来那么凤长鸣极有可能露馅。
对呀,到底该骗他说执行什么任务呢?
一旦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敷衍或者转移话题都不失一种好方法,为了不使眼前的小鬼有所怀疑,凤长鸣干脆双管齐下,一边敷衍着把眼神移开并伸手到怀里一边转移话题道:“来,行动之前先把这个戴上。”
梁帧一怔,眼睁睁看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上半脸的人皮面具,由于价值极其廉价,所以这张面具的做工极差,差不多戴上就相当于毁容了。
买这张人皮面具的初衷是怕他反抗,虽然凤长鸣可以点他的穴道控制他,但是进行转移的时候难免有些困难,万一碰上灵枢府的就麻烦了。倒不是凤长鸣怕灵枢府,怎么说,对凤长鸣而言灵枢府就仿佛一坨狗狗的便便,看见了就觉得恶心,退避三舍实在是无奈之举,不能因为不怕就上去踩一脚,到头来脏的是自己。
梁帧不知所以,茫然地从他手里接过这张人皮面具,微微皱着眉头道:“这又是做什么?我要带上这个?”
凤长鸣满意的点点头,倒不是因为觉得梁帧聪颖瞬间将他的意图领悟,而是他成功领到了梁帧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了话题。
梁帧看着手里的人皮面具,有些排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