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归根结底这叫炫富。但是当事人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冬天大家足不出户消息闭塞,根本没人会看到你,更谈不上夸一句气派。放眼望去茫茫大海无边无际,广袤地仿佛整个天地都只剩了这腥咸的海水,自己的船虽然感觉十分气派,但是在海洋面前也不过尔尔了。
站在主观的角度,这艘船可真是像模像样,价钱也是像模像样。五人在舱里拥了一个火炉,锅里咕嘟嘟煮着鱼汤,尘馨手巧,在旁边小心伺候着。朱文定和俞恪衷在一旁铺了毡子小憩,几个人的小日子过得十分悠闲。凤长鸣很好奇他做为一个捕快从哪里赚来这么些钱。邓醺纠正他:“错,是捕头,捕头。”
无奈的凤长鸣只好由着他:“好好好,捕头就捕头,话说你是怎么混到捕头这个职位的啊?”
混到?邓醺表情不爽,哼哼道:“我可是凭本事吃饭,只要我出马没有盗贼能逃过。大理寺早有提拔我的意思,只不过我不喜欢推辞了,这次之所以向上申请任职是因为找机会解救馨妹罢了。”
看着凤长鸣那不屑一顾的表情,他炫耀道:“你是不是还对我料事如神感到奇怪,其实我们木婴一族有个秘术不知道你听没听过,叫。”
凤长鸣灵机一动,接口道:“与植物通心!”邓醺赞叹的看他一番,点头道:“对,就是这个。做捕头的时候我用与植物通心获取信息破获的案子无数,前些日子你们私入皇宫时我也用了此术,所以知道你们的行踪才会设计等你,顺便给你煮茶喝。”
邓醺邪邪地看着他笑,好像为自己成功玩弄了别人而开心。凤长鸣一听到煮茶那两个字便想到当初陷了他的套,气就不打一处来,气愤道:“对,你不说我还忘了,你当初为什么给我那晚毒茶,我昏睡对你有什么好处?”
邓醺对凤长鸣的诘责不以为意,淡淡的喝了口热茶,解释道:“当然有好处,我本想借武卓然和子魇之手除掉朱文定和俞恪衷,免得他们和馨妹有什么瓜葛,但是有你在武卓然他们便有点难下手,所以才下药让你昏睡。后来我听到贞华园有打斗的声音,猜想是近卫和他俩交手里了,后来声音消失我才将你叫醒,谁知道竟然是他俩在内讧,失策,真是失策。”
他光明正大地讲着自己的诡计,竟然淡然自若一点儿也不羞愧,他饮了一口茶,继续道:“至于你,我原本是想利用你的虫子逃离皇宫的,不过由于我的失策,事情便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凤长鸣凝视着他,原来他竟然设计了这么大一个圈套,利用了所有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他看着他,表情厌恶:“你这个人好阴险。”邓醺轻笑,挑了挑眉无所谓地道:“哦,是么?狡诈自私其实这是木婴族的共性吧,否则他们两个为什么有本事不使出来而让你冲在前面卖命?”
这个……凤长鸣一时语塞,突然感到一阵恐惧。他说的没错,为什么朱文定和俞恪衷有本事却不在自己面前展示呢,说是深藏不露,但是在第一次与武卓然交锋的时候他俩也是弃他而去,深藏不露也不是这么个深藏法吧。他回头,尘馨表示锅里的鱼不够,朱文定立马献殷勤,起身在手里扣了一把银针来到船头,向水里刺鱼去了,不一会儿就刺到了几条海鱼,他向李渔夫借了张网把翻肚浮上来的海鱼捞上来,又辛勤地开肠破肚,动作之快堪称鱼贩子中的武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