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了。
可问题是,他这一步究竟是迈还是不迈呢?他仔细思忖了一会儿: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反正都撞见了,那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反正他不爱八卦,是不会误会……
“啊?什么人,在做什么?”凤长鸣想着右脚已经迈了进来,横冲直撞越过屏风,低头便看见一个瘦小的人慌忙往床下钻去,可是钻的太慢,凤长鸣进来时她只钻进去了半个身子,就像一坨拍扁了的肉团子堆在那里。
肉团子听到这一声凌厉加惊讶的质问,钻床的动作明显一顿,随即满不情愿地向后挪出来,缓缓的站起来,又缓缓地转过头,再缓缓地展颜羞赧一笑。
凤长鸣一双凤眼差点没掉出来,指着她:“你不是上个月来山上的那个……”话未说完已经被沐雨霏抢上一步捂住了嘴。
“嘘……你小点儿声啊,想害死我不成?”沐雨霏神色紧张,用气音指责他。
凤长鸣扭动着身子从她的劫持下出来,颇嫌恶地擦着嘴:“你刚摸过地面现在又来捂我的嘴,真是脏死了。”
沐雨霏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突然弯起眼睛咯咯笑起来,笑够了又咳了咳,调笑道:“哎,原来你还记得我呀!”
真是废话,怎么会不记得,当初就是我亲自把你送下山的好吧?!
凤长鸣一张嘴擦得差不多,转眼警惕着盯着她,在她迷茫的眼神里过了半晌,正色道:“说,你怎么在敬乾苑里?北宗也不会有女孩子,你是怎么躲过众人眼球的,还是说,你是今天才偷跑上来的?”
沐雨霏漫不经心的坐到床上,看向紧张兮兮的凤长鸣:“你这个人好无趣,我既然能完完整整的站在这里,那么肯定是有人允许我来的啊,你怎么问这么低俗的问题?”
凤长鸣琢磨一会儿,看来是北宗的谁让她来的喽?可是她见到自己为什么要躲啊!
“还不是你们中阳山不让收女弟子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既然你看见了,我也就不伪装了。”
凤长鸣哦了一声,想着她一个女孩子不会兴起多大风浪,再说北宗出面他也没权利赶她走,于是不再纠结于此事,转念忽然想起他此行的目的,于是问她:“诶,对了,你知道罗晟住在哪里么?”
这话问得沐雨霏一阵感慨,她自从来到这里整天提心吊胆,哪有心思跑出去四处瞎转还能打听到罗晟的下落呀。真是的,程章那个老头说话不算数,怎么还不介绍她去苏家啊,他除了会送一日三餐过来,平常就像失了踪一样,再这么下去她都要闷死了。她忽然从床上蹦下来,手伸到枕头下掏出一顶小帽戴上,兴冲冲地跑到凤长鸣面前,恳求道:“我和你一起去找那个什么罗晟怎么样,我真是太闷了。”
看到凤长鸣那不置可否的眼神,她又狠狠的把鬓发捋到耳后,左右转了转头让他看的清楚,信誓旦旦为他打气:“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就看不出来我是个女孩了?”见他眼里稍稍有了一丝动容,又连忙趁热打铁,用央求的语调:“你就带我去转转吧,求求你啦!我不说话也不乱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说着又摇了摇他袖子。
凤长鸣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同意。
“哎呀,你行行好啦,你长得这么帅一定……”
凤长鸣一口答应下来。
足以可见,大多数人都喜欢和与自己有相同爱好的人结交做朋友,这里面的爱好当然包括喜欢自己。
据接下来的几个北宗弟子的共同指证,罗晟是住在最北面边的那个耳房里,不过也有几个和他熟络的弟子表示因为他败给了苏东何,心情很是烦躁,所以最近几天都是早出晚归,具体行踪很难捉摸,连和他最要好的弟子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凤长鸣靠在照壁上,抱着右臂抵住下巴琢磨罗晟到底去了哪里,如果是选择跳河自尽的话,那么这接连几天都没选择一处自己喜欢的地点跳河也忒说不过去了,要是说他跳崖呢?可是中阳山啥都缺,就是不缺断崖,出门左拐直走,那里断崖交错,就算他再挑剔也能寻得一处心仪的地点满心欢喜地跳下去。
“哎呀,你就不能把人往好处想,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去哪里呢?”沐雨霏坐在他旁边,撑着下巴提点他。
凤长鸣暗自思忖了片刻,沉吟道:“要是我啊,那我就自己找一个没人的山洞,闭关修炼,等到能打过苏东何的时候再出来和他一战。”
那有没有可能罗晟真就如他所想找了一个山洞,偶遇了一位高人,捡到了一本旷世奇书,苦心钻研炼成绝世神功最后一举击败苏东何呢?
别逗了,如果罗晟的遭遇如凤长鸣所想,那么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就不会是他了。
但是风长鸣认识不到这一点,还很惊讶地:“诶,还真有可能,不过这里山洞这么多,我们去哪里找呢?”
沐雨霏闲的无聊,不怕麻烦,献计道:“这样,我们从东首的山头开始,一座一座地寻他过去,就不信找不到他。”
这个计划天衣有洞,可行性也可以忽略不计,姑且不列入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