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伯的到来,显然并不受几人的欢迎,他并没有要在这里待很久的意思,只是一脸轻蔑、挑衅的望向虞迁,眼中隐藏着无比浓烈的狠毒!
虞迁感知何其敏锐?虽然宏伯隐藏的很好,但在他的眼底,还是有一丝几乎成为执念的嫉恨,被其捕捉,显然这宏伯之所以与他过不去,更多的原因还是在女人的身上,并非真的是因为他的兄弟!
“被嫉恨冲昏了头脑?谁呢?樊颜、樊伊?还是薛珞?亦或是娆姨?”
有了一丝头绪,虞迁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笑意,眼底带着一往无前的孤傲,哪怕对方是荒珞十杰第五的存在!他,亦然无所畏惧!
“可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快要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言承欢了,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真是个废物!”
宏伯微微眯眼,他的心中无比的恼怒,明明身处这般境地,这虞迁却是一脸的坦然自若,尤其是他浑身透露出来,那源自骨子里的傲意,更是让宏伯非常的不爽!
“你管的未免太宽了,既然你都说了是我的女人,跟你又有何干?”
虞迁笑容不减,只是眼底明显有着一抹寒光隐现,对于面前这名男子,他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哼哼!真是个废物东西!等着看你的女人,被那祁莫晨狠狠的践踏!摧残!蹂躏!真是可惜了一对这么惹人的姐妹花!有时候啊,一个人的愚钝,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他的无知!”
宏伯仰着头,一副高高在上的尊容,如同一只傲慢的公鸡,然而这一切看在虞迁的眼中,却是无比的可笑。
“原话还给你,一个人愚蠢并不可怕,可怕是他的无知,明明只是一只爬虫,却非要将自己视为腾龙。”
耀清九层巅峰,经过这一次的药王祭,宏伯的修为显然又有精进,在听到樊家姐妹与祁莫晨之事后,他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无比的畅快!解恨!他很想看看虞迁此刻的脸色,然而当他真的见到了这个人,看到他神情淡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燃起了一股莫名怒火!
“真是不知所谓!明日卯时,我在比斗场等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宏伯之所以做这一切,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一个目的,那便是将虞迁激怒,若没有任何缘由,他身为十杰第五,自然不好对其出手。
“迁子,别答应!”
“宏伯,你若是真想一战,不如我凌东陪你如何?就明日卯时!”
虞迁只是耀清五层的修为,而宏伯身为荒珞十杰第五,已处于耀清九层巅峰,哪怕前者拥有着远超自身境界的可怕战力,凌东却也不认为他能够将其战胜。
“当然,若是没有这个胆子,那我刚才之言,你可以全当没有听见,我自然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宏伯只是微微瞥了凌东一眼,然而神情的轻蔑,只要是个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对于凌东的话,他未曾做任何的回应,竟是直接将其无视了。
“既然是决斗,自然得有点彩头,你无非是想要我所修炼的玄功与秘术,这样吧,明日一战,我若是输了,我便将我所学全数转赠予你,你觉得这般如何?”
此刻的虞迁,无疑成为了整个天赐阁中的焦点,就是那些,忙着手中事物的导师,都不由停了手头的动作,他的话,如同一颗威力无比的炸弹,瞬间在众人的耳中炸开!
“对方可是宏伯!这小子真是狂妄!”
“听说他在药王祭中受了伤,怕是伤到脑子了!”
“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人家宏伯都没有说要下点彩头,他倒好,非要向人家的兜里送!”
私下议论纷纷,虽然碍于两人的影响力,不敢太过大声,但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这些人中,没有一人看好虞迁,即便他那怪物之名,已经十分的响亮,但若对手是十杰第五的宏伯,无疑以卵击石,毫无胜算!
“好!好!好!是该有些彩头!既然你这般真诚!我自然也不好吝啬,之前我曾听说,那吴胖子将自己的婚书还给了她的未婚妻,那么我这次,便以我与我未婚妻的婚书,作为彩头如何?若是我输了,我的未婚妻以及那份婚书,便是你的。”
作为宏家的少主,宏伯的婚事,本不该作为一种筹码,但出于虞迁之前的狂妄,他觉得自己若是不能够将对方气焰给压下去,这口气实在难以忍受,毕竟他如今,已是半步真皇,在他的眼中,虞迁何止弱小如蝼蚁?
“听说这宏伯的未婚妻,同样是薛城三大世家之人。”
“不知道了吧,他的未婚妻可是咱们薛城,除了第一美人娇怡公主之外,最美的女人,展家上一任家主的独女!”
“宏伯这是摆明了要空手套白狼,这虞迁可真是愚蠢,这么简单的套路,都看不明白,怕到时候被打了个半死,还要乖乖的将自己的机缘拱手相让,这人的脑袋怕真是进了水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此时学府中的玲珑阁,却是灯火通明。
玲珑阁共有五层,第三层属于厨房禁地,外人自然不能进入,其它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