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你不惜在这里教训父母,不惜肆意断言雨茜的为人,你真是被蛊惑得不轻,你真让我和你爸失望!”
“我今天在这里也跟你把话挑明了,蓝婉玉这个媳妇我是不会接纳的,你要是还当我是你母亲的话,就立刻给我清醒过来,立刻跟他离婚,我不管你娶什么样的女人进门,反正这个女人就是不能要!”覃月如继续气咻咻地吼道。
收起心中的冷笑,顾慕寒鹰眸锐利地扫过面前二老,而后,像发出声明一般道,“我再跟你们说一次,小玉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差的女人,我的选择不会错。另外,我不会跟她离婚,这辈子,她都是我顾慕寒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说罢,他再次给父母一个坚定而淡漠的瞥视,朝着大门口走去。
覃月如见状,立刻从沙发上起身,气急败坏地大嚷,“你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大逆不道。”
她不叫别走还好,说了顾慕寒走得更快,头也不回地走出这栋压抑不已的房子。
覃月如作势还要追上去,幸得顾汉清及时拉住她。
“放开我,我要去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忤逆父母,我还要去找一下姓蓝的那家人,我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父母教育出那么没教养的东西。”
“行了行了,你还不知道你那儿子什么脾气啊?这大早上的就不要跟他吵架了,否则这一天谁都不会好过!”
顾汉清无奈地连连叹气,或许是他昨天不在现场,多了几分旁观者的冷静,此刻也不想妻子再为了这种事跟自己的儿子争个没完没了的。
覃月如气怒难忍,听见丈夫出声,自然就把这怨气转移到丈夫身上,戳着他的胸膛,责怪道,“掉头走,你敢这样对我吗?可是你看看,那个女人就敢,以前寒儿不会这样的做,现在也学着她这样对我了。我这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下半身要过得这么凄惨!”
“哎呀,慕寒也不过是说你两句,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他是你生你养的,他孝不孝顺你不知道吗,好了,别说气话了!”
“我说气话?我让你配合我一下,我们两个人左一句右一句灌输给他,就不怕他不清醒,你倒好,在旁边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我真怀疑是不是你们俩父亲合起伙来欺负我?”
“我怎么可能跟他合起伙来欺负你啊,没这么个道理嘛……”要不是疼她爱她,他会配合她装病演戏吗?
“你这一生气就口不择言的毛病还真得改改,要不然,西念也不会从小受你这样的教育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
一听这话,覃月如气得更加面目狰狞,在他胸前捶打,“你什么意思啊,你现在来怪我教坏了西念,你有没有搞错?顾汉清我问你,我自从嫁到你顾家来做过一件让你不省心的事吗?我相夫教子,自问对你顾家是尽心尽责,本以为儿女长大了,成家立室了,我就能多享几年清福,现在好了,为了这点家庭琐事,熬到人老珠黄还要被你一番奚落,我不要活了我!”
覃月如说着,作势就要往楼梯扶手上冲,顾汉清吓得急忙抱住她,陪着笑脸赔罪道,“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好吗,不要生气,更不要做什么吓人的举动了好吗?”
覃月如挣扎了几下,见丈夫没有松手的意思,怒气腾腾地抬头去看他,却被他眼底显露的宠爱和温柔的笑容所感染,立马消气不少。
他将她扶回到沙发里坐好,拥着爱妻,轻言细语的安抚,“月如啊,平时我生气的时候,最担心的那个人是你,总是怕我心脏病复发,怕我高血压爆了血管,其实你生气的时候我何尝不是与你一样的紧张担心,我们都老了,实在不能再折腾出什么事来了,所以听话,乖乖的别闹了,生气对我们不好,我还想跟你多过几年呢!”
她闻言,开始啜泣,“我也想跟你多过几年啊,可是我一想到慕寒给我找回来这样一个媳妇我就不舒服,她自从嫁进来之后景接二连三的出事,虽然那算卦的说他们的八字没问题,可我心里还是不舒服。你知不知道他那新闻发布会一开完,我们那个圈子里,那些富家太太怎么在背后议论我的吗,人家的媳妇不是什么国际名牌大学毕业就是哪家有钱人的掌上明珠,我在她们面前我连炫耀自家媳妇的资格都没有,这件事让我多蒙羞多气恼啊。所以,只有蓝婉玉离开这个家我们才能彻底安宁。”
顾汉清没有说话,任由覃月如将心里的委屈念叨完去,只是用自己结实的胸膛还温暖的怀抱包裹着爱妻,让她骂累了之后能依靠在他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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