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嘛,说到底也是关心集团利益罢了,我愿意听你们的意见。”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顾慕寒说的真的假的,一时半会也不敢做那出头鸟。
顾慕寒冷着脸,看着这些平日里吆喝声大过功劳的众人,现在给他们说话反而不开口了!
“既然如此,我建议将何先伟从董事会里的除名,他的股份,谁有兴趣,可以购买。”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露出来惊愕的目光,就连一向沉稳的魏老也不免诧异。
会议桌上,众人低声讨论起来,有人认为这个决定对何先伟算仁慈,有人则持反对意见,两方争执不下,慢慢地,议论声也消失了。
顾慕寒好整以暇地扫过众人的脸,疏懒着身子靠向椅背,翘起二郎腿,沉声道,“何先伟利用公司为自己牟取暴利是十分可耻的事情,入股景的协议上曾说过,你们用自己赚来的钱做第三方投资没问题,但不要牵扯到景的利益,这次御和园让景损失了八千多万,这笔亏空他能填上的话,我不介意他继续留在董事会,可谁可以告诉我,他还有这么多钱吗?”
“世侄,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阿先为这件事已经中风住院,现在他需要的是景强大的后盾为他摆平梦园的事,而不是在这个时候把他往死里打啊。”一位年长的股东忍不住为何先伟抱不平了。
此头一开,周围帮腔声此起彼伏。
“是啊世侄,这个时候抛弃阿先是不是有点不讲情面了,好歹他也为景赚过不少钱。”
顾慕寒看向魏老,此人一向中立,由他先说话倒也不失和气。
“魏老你先带个头,说说你的看法。”
魏老目光晃了晃,重咳一声,扯着苍老的嗓音道,“总裁,虽然对外澄清了御和园的投资商并非集团的决策,但阿先毕竟是景的老臣子了,他跟景密不可分的关系,仍旧让很多股民觉得新闻发布会上说的事不过是找个替罪羊撇脱关系罢了,要让景的股价回暖还得以观后效,短时间内是达不到期望值了。而我们从这件事上看到的,是阿先出事景同样受创了,正所谓唇亡齿寒,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先解决这个龙山梦园的事才对啊。”
顾慕寒冷哼了一声,“你们嘴里都说解决梦园的事,无非就是想着那半块地皮是我顾家的,想让我网开一面,可是很遗憾,我爱莫能助!在座各位谁的资历都比我老,想必你们都很清楚,御和园和梦园这块地皮原来都归属我顾家,九七年金融风暴,世界经济崩盘,父亲为了拯救公司不得已卖掉半块地皮,不,是整块地皮,当时有半块是公开拍卖的,被一家叫天创的房地产公司拍走,我很敬佩这家公司的老板,他很有眼光,知道早早囤地为了若干年后国内房地产会腾飞,只是为什么他们后来就没了消息,又为什么这半块地皮到了何先伟手里,为什么我父亲及我到昨天才知道这块地皮的投资商是他,其中的猫腻,我不想在这里赘述……”
他说到这,将手里的文件一扬,一个完美的弧线,文件落到了会议桌的中央。
上面写着的,是御和园那块地皮从拍卖之后经过几番周转落到何先伟手里的资料。
众人都不敢看,知晓内情的更是不必看也心慌意乱了。
魏老将文件拿了过来,他是鲜少几个少与何先伟来往的人,自然对这件事有很多疑问。
顾慕寒的目光,漆黑如夜色,阴鸷冰冷,他点燃了一根烟,轻吸着烟嘴,让烟气弥散开来,黑眸微眯。
“另外那半块地皮,父亲没有拿来拍卖是因为他一位国外的好友出资为他挺过难关,父亲把这半块地皮过户给了他,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因为父亲根本不会想到若干年后,所有的股东会拿这半块地皮来找他麻烦,你们都以为梦园是我顾家搞的,我现在可以很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们,报纸上出现的那位叫爱德华的先生才是梦园的老板,不必怀疑他的身份,你们也可以去法国调查他的身世,他完全可以拿出一个亿来修建陵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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